九江,一座沉睡着的旧城

转瞬即逝的花在这座城市开着,城市是掉帧的城市着。以该有面貌接待着本属于厦门的热衷者,半眯着眼。建筑物太不考究,半米的石突桥一脚可以跨到对岸。树。不像是一棵树,与周围的建筑融到了一起,高大的出奇,不是笔直的高大,是像拱桥一样的高大,大到你不会去在意树的叶子,光顾着看树木斑驳的木痕,斑白的斑白,沉着的沉着,路灯显得渺小低矮。蝉声大,大的耳朵发聋,夹着风声,很难真实的听见风声,只能跟着感觉着,一阵热风,半条冷风。人们好像说话,但也无声。重型摩托轰炸着垂垂老矣的街。像在给心脏做电除颤,强大的电流打入老街的心脏,沉默着说话的人们,在这一刻驻足观望,长大了嘴说了又没说,一阵窸窣。有,路灯的地方,没路灯的地方。灯火通明的街道拐弯就五指不见,踩动地下井盖发出钢铁的闷声,有那么几家打着大太阳伞的店家在月光下伫立,月亮是回形针扭曲成的弯钩。太阳伞店家的冰箱里是五彩的斑斓,黑色的玻璃罐汽水,红的外包装,黄色的,橙色的,玫瑰红的,隔着老远就能够听见丁零当啷。这样的旧城静悄悄,结账老人也不言语,只是比划,相比下收音机是格外的响,老人好像说话了,也可能是抿抿嘴,眼睛没抬,手上拨弄着收音机。路过几条短街,地下的下水道井盖多的吓人,一辆电动车唰的一下从我面前过去,我愣了半秒。看着尾灯,静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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