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读书的时候,我在读什么?

书,人类自古以来最伟大发明,没有之一。

谈及书,写书,读书,与书有关的一切,则可用千千万的书佐以论述。

客观实体书有书封,封面,扉页,纸张,书脊等,内容则由字/符/画排列组合。没错,那是书。但千万年前的人们记录于竹简/石板/石头/骨头/木块,甚至建筑,石碑等等文字载体也是书吗?

是。

实体中想找出书的准确定义,定是海纳百川,五花八门。若可以,在曼妙肉体上写,热衷于此的读者定不会错过任一标点符号。

古时“读书”,不论东西方,均可以说是与高雅划上等号。阿猫阿狗捧起书,人们看他们就会像换了副眼镜。阿猫阿狗死耗子就是高雅的了。在屎跟前放本书,那屎也高雅了,如果它长眼睛的话。现行大谈读书,读好书,冒出各种各样读书有关活动,教人读书,读书笔记分享——千奇百怪,五花八门。若是读者不以读书而读书,而以读书言装逼,其实不用管太多,随手搂一本,记一两个人名,讲场段子,你就是爱读书的人。若拿起的是人教版宝典,那甚至不用记,让别人看到,你就是学霸。

现在人们为何总把读书与装逼结合一起,还成为一种高雅的做作,便要向上追溯它是如何发展来的。

读书人在经过“四书五经”的“阉割”后,上考场,得以参与到权利分配与国家事务处理中。不少大咖还立论著书,好的流芳,差的挨骂的同时赚波快钱。而这只是人们将对钱和权的追求假以书实现。古时的书,用泥板,骨头所著,印刷术到来前,著书人一定是惜墨如金的(当然他们不用墨水,更不知道什么叫惜墨如金)。费九牛二虎之力捣鼓出的玩意,不让自己满意不行(他们若是无所谓也可以,但那时候想要著书的人性格气质中一定有项特别耿,不然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谁干得出来)。写一本书像生一头大怪物,想要移动,复制,粘贴,保存自然不是点两下可以完事的。也只有钱多到足以消遣的人才有书。古时人玩书,指不定被人背后说“败家”。而财力物力达到得以看书之人都是些什么人呢?都是些,平常人想要成为的人。

他们在被身边人吹捧一番后还有共同的坏习惯。没错,谦虚。“我的黄金屋,我的颜如玉都是书带给我的。”而此刻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把书和所想牵了线。

记得有个所谓的调查,关于各国人平均年阅读量。其中数字准确多少不记得,也不想记得。反正中国人垫了底,以色列拔得头筹。咋一听警示教育不错,但细想下,他又没问过我,怎么就能代表我呢?况且没问我,难道就问过你们当中的谁吗?凭什么代表我们?并且以色列人阅读量高得也太假了。不工作,不睡觉,尽读书了吗?分析后,我也就不信这个邪了。但现在人人都说要读书,我从坑里出来,似乎更多人掉坑里去了。

双十一,图书节,书的打折往往吸引着不少愣二脑袋去压垮腰,费眼睛,反正就要狂购狂看。当一个快乐的傻子好啊。我也喜欢,于是一摞八张的毛爷爷为今年双十一销售额做了贡献。买来书,也买来了后悔。多的想抓狂,以至于挑出哪一本先看令人头痛。不过身边的人都准确无误地给我贴上了“读书人”的标签,买来不看,装逼专用。

书究竟为何物呢?既然人们通过行为,发展赋予它如此多的含义。

个人理解里,书同“输”。在这并不是说“输到家了”的“输赢”的“输”,而是“输出”之意。有人说阅读事与作者对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作者人在哪里?好的作者不知道死了多久了。热心读者以为作者从下面上来找你唠嗑吗?读书的“输”是文字单方面对你“哔哔”,根本轮不上你我他插嘴。有时得用对人的方式对书,亲切的书沟通起来就容易,说白话,讲人话,不故弄玄虚。但一些书比较清高,为书寡言。就要慢慢接近它,急是急不得的。底子足,块头大的书,不乏肥肉堆积的,一看便腻,但也许是肌肉,你还真会被震得不轻。

整体而言,不管书是胖是瘦,亲切,冷淡,都是它说你听,管你喜欢不喜欢。你若交到好书,它给予支持,忠言,有时打个趣,哼个曲,为你解解乏。坏书的话,相信大家都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就像我这种说怪话,讲骚话,没事发牢骚的,趁早丢了吧。人生短短一遭,仅见四壁和一片天,岂不顿足捶胸,人生无趣。

不如来场无关风月,无关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无关环肥燕瘦,舍予获得,发现下一本书,撩下它,让书跟你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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