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凌乱

图片发自凌乱的冬季


昨日宝马展,见了位老朋友,聊到刚刚离职出来创业,一切从头开始,从此自己养活自己,内心颇为虚弱。

我说兄弟你太敏感了,这世间谁不是苟活于世,哪有永久的安逸。就算帝王家,安逸,也是最大的奢侈品。

在路上,霓虹闪烁,装扮着金粉世界,多少孤独的灵魂在夜幕下穿梭,只为那昨天郑重或轻易许下的承诺。到了JW万豪,朋友相邀去享受他的白金卡欢乐时光,在傍晚时间段可以在顶楼随意享受咖啡和自助餐。我以咖啡敬他的红酒,那摇晃的高脚杯,摇晃的是美味和慵懒。高高的落地窗外面是西上海美丽的夜景,一直可以看到东边的上海中心那全市最高的屋顶。住在这里的人,天生都对高度有一种痴狂,不断的高攀,高攀,生怕被向下俯望。同时打几份工,操作几个公司,把酒店当睡床,朋友的额头渐渐略见70后的白霜,与那最高的屋顶雪亮的灯光交相辉映。收回胡思乱想和比喻,看着红酒在杯中摇晃,那暗红色的浪漫在杯壁上缓缓流淌,窗外星光斑斓,脚下有点虚,我忽然感到些许的凌乱...



(恐高的人,还是地上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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