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使闵子骞為费宰,闵子骞曰:“善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
《論語·先进11.5》记载:“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出自《論語·先进11.5》)闵子,闵子骞是《論語》记载孔门之中“德行”紧随颜渊之後的一位古圣先贤。
《論語·先进11.3》记载:“德行:颜渊、闵子骞......”(出自,同上)。颜渊去世之後,闵子大概就是:孔门之中,“德行”的表率了。
道理是這樣的。《論語·先进11.3》记录:“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出自《論語·先进11.3》)“訚訚”二字,在我所讀的《論語》版本中,解释成:“和颜悦色”的樣子......“闵子侍侧,訚訚如也”,以及《論語·先进11.5》记载的:“子曰:‘孝哉,闵子骞!’”(出自于,《論語·先进11.5》)都説明了:闵子,既:闵子骞這個人,非常好。
人非常好,很善,很正。這也是《論語》记载闵子骞“德行”随颜回之後的重要原因吧。
道理是這樣的。闵子(既:闵子骞)人很好,意識(既:思想)的‘形态’,或者説:他(既:闵子,闵子骞)的‘思想’(既:意識)是:有‘形态’的。
這麼説,比较具体。因為谈論到:“德”、“德行”二字,就一定是向内‘修正’過自己意識(既:思想)的人,才能谈到,或者説:才配谈到(既:“德”、与“德行”)。
道理是這樣的。你一定是得‘刻意的’训练、训练過自己的人......才有资格谈:“德”、与“德行”二字。
一個没经過刻意的训练的人,没有刻意的训练過自己......没有‘修正’、以及“裁切”過自己的思想(既:意識)的人,谈不上“德”。不配谈“德”。
更不要説所谓的:“德行”(“德行”,出自于《論語·先进11.3》)了。“德行”、“德行”,是:由“德”及‘行’。先有:“德”,而後是:‘行’。
實際上,所谓的:“德行”(出自,同上),也叫:“自明誠”(“自明誠”,出自于《礼記·中庸》)。
道理是一樣的。“自明誠”(出自《礼記·中庸》),得先“明”,而後‘誠’。
“德行”,得先有、先具备了“德”,然後再:去‘行’。道理是這樣的。
“德”,就是你在不断的、不懈的努力训练自己,‘修内’(既:改變自己的思想、意識,譲自己的思想、意識變的更好......)而後将‘思想’(既:意識)改變,或者叫:“裁切”成了某種‘形态’以後......
這就叫:有“德”了。你意識(既:思想)先得有一個:形态。這(既:你意識的‘形态’)取决于你的興趣後來被你自己培养成的,所谓的“天赋”,与你行使“天赋”時,所‘愛’用的‘工具’(既:知识)。
你被什麼‘知识’(既:工具)改變、“裁切”的你的思想(既:你的‘意識’),你的意識、你的思想最后就會成為你‘愛用’的‘工具’(既:知识)的樣子。
道理是這樣的。這就叫:“有德”,(“有德”)也可叫:有‘意識形态’了。
道理是這樣的。從《論語》的记载中,我們可以看出:闵子(既:闵子骞)的意識形态非常好,可以説:方方正正的。非常好的一個人。
道理是這樣的。“訚訚如也”(出自《論語·先进11.5》)在《論語·乡黨10.2》中,也出现過一次,既:“......与上大夫言,訚訚如也。”(出自于,《論語·乡黨10.2》)“与上大夫言,訚訚如也”,与“闵子侍侧,訚訚如也”(“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出自于,《論語·先进11.13》)説明闵子對老师(既:指孔子)非常敬重,這和孔子评論他(既:评論闵子骞......):“孝哉”二字(“孝哉”,出自于,《論語·先进11.5》)是前後一致的。因為“孝”,這種觀念,和行為方式在我們儒门當中,講求一個:“敬”字。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出自于,《論語·為政2.7》)“不敬,何以别乎?”(出自,同上)這説明:符合儒门价值觀念的:“孝”的思想,和行為方式......
主要是一個:“敬”字當头。道理是這樣的。闵子骞侍奉在孔子身旁、身边,“訚訚如也”(出自于《論語·先进11.3》)“訚訚如也”,是《論語》记述儒门弟子“与上大夫言”時後,應体現的态度。
既:“与上大夫言,訚訚如也。”(出自于,《論語·乡黨10.2》)闵子(既:闵子骞)侍奉在孔子身边,就像与“上大夫”對話那様,恭敬、和悦。
所以,《論語》记述,孔子评闵子骞(既:闵子)一個:“孝”(“孝”,出自于,《論語·先进11.5》)字,不為過也。
很恭敬,罢自己(的意識形态)“修”的很好。
道理是這樣的。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修己以敬”,出自于《論語·宪問14.42》)“修己以敬”,“敬”是外,是:“訚訚如也”(“訚訚如也”,出自于《論語·乡黨10.2》、与《論語·先进11.3》),“修己”是内......
是:“修德”(“修德”,出自于,《論語·述而7.3》)。既:用“法”,将意識(既:思想)“修”成某种‘形态’......
這就叫:“有德”了。
道理是這樣的。(有)“德”而後‘行’既:“修己以敬”(“修己以敬”,出自于《論語·宪問14.42》),“自明誠”(“自明誠”,出自于,《礼記·中庸》),就是個儒门的‘真’君子了。
道理是這樣的。闵子,大体是這樣的人。闵子(既:闵子骞)配的上“先贤”二字。而這里,既:《論語·雍也6.9》當中,“闵子骞曰:‘善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出自,同上)闵子不愿為:“费宰”(“费宰”,出自于,《論語·雍也6.9》)的原因......
大致和孔子“子奚不為政”(“子奚不為政”,出自于《論語·為政2.21》)的原因是一樣的。或谓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出自于,《論語·為政2.21》)。
1.
我們不能直说:因為‘看不上’。因為‘浊’......等等吧。据说,孔子“一生不发恶言”。所以,我們只能説:“孝乎惟孝,友于兄弟......”(“孝乎惟孝,友于兄弟”出自于,《論語·為政2.21》)。
既:要“孝”,要“友于兄弟”(“友于兄弟”,出自,同上)......
2.
闵子,“季氏使闵子骞為费宰,闵子骞曰:‘善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出自,《論語·雍也6.9》)的情况,和孔子差不多。
既:“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出自于,《論語·雍也6.9》)實際就是在答复“季氏”:快拉倒吧。再见!的意思。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十七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