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相处让我不敢相信婚姻 而父母的压榨又让我迫切想摆脱家庭赶紧结婚

2019年腊月三十,至此2019年划上了句号,2020年朝我们走来。

每年大年三十是最热闹的时候 今年由于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过年的氛围也相对减弱,而新型病毒的袭来又让每一个人生活在恐慌当中。这一年,怕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祥和,就像我的生活没有祥和的向我走来一样。

以为生活会更好,却没想到越来越糟

2020年 25岁 毕业第五年 20岁那年曽许诺25岁去西藏 如今我既没有准备好去西藏也没有准备好做一个25岁的人 前两天我和朋友还有cc一起逛街 朋友突然转过身小声对我说 20岁的时候 我们听cc讲25岁的样子 而如今 我们竟也成为了她所说的模样 五年前我和朋友认识CC 那个时候 她25岁 单身 在培训机构上班 不停地相亲 在这个小县城里是大人们口中的剩女 而我和朋友两人才刚20岁 社会经验为零 对即将迈入社会充满了期待 也对cc的生活有些许的怜悯 那个时候觉得自己的人生绝对不会是这样 当我们俩还沉浸在追求自由 独立 不平凡 浪漫 所有美好的事物时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年一年的消逝 每年我们都会聚在一起许愿 愿望出奇的一致 希望早日脱单 而这个愿望像是被诅咒了一般 而我们俩却成为了像cc一样的剩女 负债 生病 在这个小城市挣扎的生存着 时间不曾放过谁 以为会更好 对镜自怜 却没想到越来越糟

不对他人有所期待 惊喜应是自我满足

年底在这个城市的书社里参加了一个关于“时光”的活动 等待开场时 我无意中听到一对父子的对话

儿子:这里经常举行活动 我经常来 每一次人都特别多

父亲:看这干什么呢

儿子:有时候有人来分享故事 有时候有人来分享技能 更多的时候是想看看别人的人生 每一次都有惊喜

正是他的这句 每一次都有惊喜 我回头看了看两父子 儿子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 父亲很有精神 但显然是第一次来书店参加这样的活动 聆听他人的故事 对这个父亲来说 他的惊喜是儿子给的 儿子的惊喜是自己给自己的 显然后者更快乐一些

这个孩子的话让当时的我颇有感触 生活需要自我制造惊喜 而不该是故步自封或者是对他人有所期待。

一个孩子尚且懂得的道理 父母难道不懂吗?

25年我们家从未在一起吃过团圆饭 穷使人不得不假装团圆

此刻 你们一定是父慈子孝 合家欢乐的氛围吧 而我自己在楼上码字 父亲和母亲又在吵吵叽叽 弟弟在自己房间玩手机 所谓的“团圆”对于我们家来说 只不过是各自做各自的事 没有交流 没有沟通 没有祥和 看着朋友圈晒着举家团圆吃年夜饭 这一刻 我觉得自己家的团圆真是讽刺。

每年过年最辛苦的是我的母亲 从大年二十我们陆续回家母亲便开始了她的忙碌 从早到晚 不曾停歇 而父亲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从他回来的那天起 家里每天都会有他们俩的吵架声 有时为了买东西 有时为了春联怎么贴 衣服在哪儿 钥匙在哪儿 这种无比琐碎的事情都能吵起来 父亲总是在嘟囔母亲 而母亲有时会据理力争 有时任凭他说 我看到她如此辛苦总是会去帮帮忙 打打下手 烧烧火 母亲也总是在这时向我抱怨父亲的不是 我说 那你和他离婚啊 母亲还骂我 说哪有女儿唆使父母离婚的 一辈子都过了大半辈子了 还离啥婚 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以前以为这是他们婚姻相处的模式 但越来越觉得他们谁都不快乐

大学时 室友曾说我和妈妈像是闺蜜般 随着自己逐渐长大 步入社会 妈妈还是很宠我但我很久没有和她交流过了 所以我越来越不了解她 她也越来越不理解我 家里经济水平差 弟弟上学需要高额的学费父母节衣缩食 极其节省 我很理解他们的做法毕竟以后弟弟工作结婚买房都是不小的经济压力 但我不能理解他们畸形的消费观 妈妈要给家里买点韭菜包饺子父亲听见把妈妈吵了一顿 我给妈妈买衣服父亲不让买 前几天我们一家四口去市区吃饭 消费了190元 父亲知道后把我说了一通 妈妈虽然表面上理解我但实际上则是希望我能为家里多做点 他们希望我能把工资给他们一些 希望我把家里的年货办好不让他们操心 希望我给家里买点家具 希望我给弟弟买买衣服 希望我攒住工资作为自己的嫁妆 作为女儿我很理解 我不能选择我的家庭 我就不能抱怨 我理解父母的不易 但他们这种过分的压榨真的让我喘息不过 对比周围的朋友不仅月光还是啃老 我从毕业没问家里要一分钱 每月还会多少攒下一点以免发生意外 我没有和他们比较 因为家庭不同 但月薪三千的我自身尚且难保 如何满足父母这样过分的吸血 很多时候 我是极其自责的 自责自己的成就没能跟上父母的老去 自责父母年纪都那么大了 还在为我们如此操劳 越多的自责让我陷入无尽的自卑 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永无止境的负循环

父母的相处让我不敢相信婚姻 而父母的压榨又让我迫切想摆脱家庭赶紧结婚

总以为春节是美好的 其实总有人在最美好的时光里孤独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你可能感兴趣的:(父母的相处让我不敢相信婚姻 而父母的压榨又让我迫切想摆脱家庭赶紧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