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往五百年10‖两个孔子

三月初的一天,简友@屡空在“国学与传统文化专题”微信群里发出通知,说拟组织第三次“不言之教”线下活动。我当即毛遂自荐,力邀各位大咖现身郑州,并提议到有着1900多年历史的“郑州文庙”,近距离感悟孔子。

这个提议,得到@一凡主编的认可,简叔及官方也给予大力支持。

3月24日下午,本来计划组织15人的参观团,现场却来了近30人。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爱好,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祭拜我们的“至圣先师”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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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追求所谓的“仪式感”,我在组织、筹划本次活动之时,专门设定了在大成殿前“祭拜”孔子的环节,除向每位参与活动的简友们赠送一张祝福贺卡及姓名贴外,并为每人赠送一条黄绸巾,一来表示我等后生“尊师重教”之礼,二来通过“不言之教”的形式,影响身边的人,以关注国学,关注中国的传统文化。

孔子创立儒家学说,倡导“仁、义、礼、智、信”,崇尚用礼制规范自我。这个礼制也包括葬礼。

儒家重葬,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甚至因为葬礼的问题,和墨家、和道家还产生了语言上的攻伐。就连孔子的弟子宰予对重葬也持“不同意见”,这一点我曾在《我的春秋大梦》第一章中做过记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看原文《宰予的疑问》一文。

但,这并不影响孔子规范“家庭伦理”的信念与决心。孔子认为,如果你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爱了,何谈爱他人,爱社会,爱国家,又哪来的“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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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孔子爱他的家人,爱他的身边人,也爱他的学生。

公元前481年,颜回去世。孔子在失去自己最钟爱的学生之后,痛苦之情难以言表,他对着苍天说:“噫!天丧予,天丧予!”,意思是说,老天爷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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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子路也死了。子路的死,更加凄惨。

前480年,子路卷入卫国内乱,被卫国太子蒯聩砍成肉酱。孔子听说后万分悲切,以致于有“覆醢之举”,吃饭时,见到肉酱就将其盖上,或者倒掉,不忍食用。

之前,孔子已经失去了妻子和孩子。在连续受到失去亲人、爱徒的打击之后,他更加坚定对厚葬的主张,并要年年祭拜逝去的亲人。

但一年后,被后人称作“万世之表”的孔圣人,也去世了,享年73岁。

孔子的死,让儒家弟子更加聚合起来,他们纷纷扶老携幼,赶到孔子墓地旁边,就地而炊,搭棚而居,守墓三年。有学生干脆就不走了,以致于形成了一个村落。

儒家认为,一个人,他来到世上,绝不是像道家所说“如一片浮云”,他不是一片云,不是一股气,不是一阵风。

所以儒家重葬,重守孝。他们用丧葬之礼诠释着对生灵的尊重,以期庇佑万代子孙。

但祭拜孔子的,也何尝只儒家弟子。从汉代独尊儒术之后,汉高祖、汉光武帝,唐高宗、唐玄宗,清圣祖、清高宗,等等等等,都相继祭拜过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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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孔子思想被万众所接受也就不足为奇了。他既拥有强大的群众基础,也始终受到帝王将相的推崇。

祭孔,也由当年儒家弟子自发的原始祭拜,演变成了一种“国家仪式”。

帝王之祭,祭拜的是孔子更是孔子的思想。这是一种当政者所需要的意识形态,它是一种民族融合、政见融合、血脉融合的统治需要,是维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社会秩序的一个政治之举。

封建时期的为政者需要孔子以及孔子思想。而万千莘莘学子也需要孔子,他们也需要孔子的思想。为政者要它定国安邦,学子们要它光宗耀祖。

所以,在一千三百年的科举制度中,芸芸学子们极力的朗诵儒家经典,是因为这种思想可以去为官、去谋权,当然,更重要的是可以报效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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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先生说:“表面上,好像是孔子滋养了他们,实际上,却是无数年轻人的生命滋养了孔子、滋养了《论语》、滋养了儒家学说。”

自汉朝以后,我们祭拜的孔子,已经不是孔子本身,这个孔子是第二个孔子,是“大孔子”,是思想,是文化,是民族统一、文化统一的大意志。

也许,中间也有一种赶考者自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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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你心中的祭拜的是孔子,还是“大孔子”,只要一心向善,遵守社会良俗,并以自身言行去影响他人、改变他人,要其向善,这便是一种道德。

如果能用领略到的“儒家思想”去报效祖国、回馈社会,那当然是大善之行。

感谢以及《国学与传统文化专题》和《河南省》专题,感谢@屡空、@一凡和用时间酿酒三位老师,也感谢洋洋爱生活等简友对本活动的默默支持。有了你们,有了这次活动,才让我有以上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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