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续情缘

余秋与薛郎(一)/原创



这是一个前世与今生的故事

  荷花颂
君今付我一寸景,
吾还郎君来世情。
有情接手作卵石,
奈何桥头静待君。

静静的夜,在余家胡同有一对人儿在低声说着什么,听不大真切,走近,是一浅浅女声

“薛郎,我听说你这月十五就要迎娶雪家大小姐了是真的吗?”女子双眼紧紧盯着男子“是假的对不对?”“我不相信你会娶别人做妻子,你说过来世今生只有我一人才能做你妻子的,你告诉我,是假的,是别人乱说的对不对?”“你还答应我等你高中后就来娶我做你的状元夫人,你说话呀,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就说不是真的。”女子颤抖着说着“好不好,好不好。”低低的乞求声一声又一声传来,女子对面的男子听完这一席话,轻轻叹息一声,慢慢说出了一句话:我今生对不起你,来世一定随你,沧海桑田永不弃。女子早已湿润的眼终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眼前这位被称作薛郎的男子是她从小爱到大的男人,自她爱上他起她眼里就再也装不下了其他男人了,还记得去年,母亲劝她嫁人,说她已经是十八的大姑娘了,再不嫁人就没人要了,她还一口回绝了母亲说自己已经有薛郎了,只嫁他一个,如今,她又涨了一岁,实实在在的是老姑娘了,却等来了薛郎要另娶他人的消息,顿时心如死灰。

文/椒房不淑


她昨天听好友说起这件事时还笑好友傻,怨好友离间两人感情,说是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有点不安,最后还是没忍住约了薛郎在自己家后面的巷子里见面,只为想让自己安心一点,不要东想西想的,但等来的却是心上人的默认,余秋小脸一白,险些晕了过去,不知道后来薛郎说了什么,她摇晃着单薄的身躯走回自己的房间,呆坐在床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听见丫鬟来请她去吃饭,但她一颗心都碎成渣滓了,根本吃不下饭,打发了丫鬟之后,余秋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就这么的哭了一个下午,心神都伤透了,连屋外的枫叶看了都为之憔悴神伤。

文/椒房不淑

这年八月十五,是个适合嫁娶的好日子。

余秋恍恍惚惚的,喝着醉人的烈酒着,今天就是薛郎和那雪家大小姐的大喜之日了,整条街道的人家户都出来凑热闹,这是薛大官人迎娶雪大小姐,人人拍手叫好,都说这对新人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简直是门当户对,反观余家门口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丫鬟在清扫门口的垃圾,有意无意,扫把却像是对着新郎的方向扫去,不过在这么热闹的今天,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除了端坐在马上的薛大状元,薛郎从街道的雪家走向薛家,就要途经余家门口,喇叭声呼啦啦好不欢快吹奏着,与之形成对比的就要数余家余秋的心情了。大红花轿,百里红妆,却事不关己,皆为他人有,余秋心寒胜雪。喇叭铜锣声吹吹打打了足足一个时辰后,这街道终于又恢复了原来的清净,但人心不似狗畜生,哪有一时便抛却,余秋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手里的那方秀帕,一朵荷花依照艳,有诗:

    执念
前世方错命中定,
今生必将汝置心,
芳菲几月不自禁,
无心哪敢送君情。

下方留字——薛郎。

余秋看着这首薛郎为她作的诗,泪水再一次无声地滴落,哭红了双眼,也哭绝了真心,十九年的相伴换来了无情的背叛,余秋生无可恋,她拿出一条雪白的丝巾,将食指伸入口中,狠心一咬,血液顿出,她颤抖着双手,以血为书,不恋生人。

文/椒房不淑

余秋伤心地写下了一首以相决绝诗,此时的余秋双眼已然空洞无神,她将丝巾抛过房梁,用满是鲜血的手将丝巾绑紧,颤颤巍巍地踏上了椅子,轻轻一蹬,此时的她脸上浮现了一抹似凄凉又似解脱的笑容,屋外的秋叶瑟瑟,而屋内的余秋悬在半空,鲜血从她垂落的双手滴下。

而薛郎这边正是热闹,喝完酒的薛郎有点微醺,正打算去后院喝杯茶醒酒,这时“公子,公子。”薛郎隐约听见有人在呼喊他,回头一看,是自家的小厮正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公子,听说余家小姐自杀了!”轰的一声,小厮的话恍若当头一棒,薛郎的酒马上就醒了“什么!你说什么?”“公子,余家小姐悬梁自尽了!就是你喜爱的那位余秋小姐啊!”薛郎吓得摔倒在地,一瞬间,薛郎立马爬起向屋外飞奔而去“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要去哪?你不能离开呀!”薛郎一边跑脑海中不断闪过和余秋在一起的那些美好快乐的日子,满脑子都是余秋的一颦一眸一笑“薛郎,薛郎,来追我呀”耳边回荡的是一声又一声的薛郎。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薛郎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到了余家,此时的余家却已不再是白日那般安静,而是充斥着一片哭泣和哀嚎的声音,屋外寒风再冷,却不及薛郎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他跌跌撞撞跑进余秋的房间,扑向了床上的余秋,床上的余秋面色惨白,颈上一道深紫色的勒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在她枕头旁边,有一条染血的丝巾,薛郎颤抖着双手拿起来:

  荷花颂
君今付我一寸景,
吾还郎君来世情。
有情接手作卵石,
奈何桥头静待君。

看到这,薛郎再也忍不住大哭了出来,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秘密,双方一直以墨相答相思意,若有一人负了另一人,则以一血书断彻前尘。只是未到伤心处,泪尽流!

文/椒房不淑

文/椒房不淑

第二年八月十五,薛郎走到了余秋的坟前,放下了手中一年前就被血染红了的血丝巾,一年时间,薛郎把自己的高堂妻子安排妥当后,他便来向余秋认错了,仰头一笑,从袖子中拿出一把匕首,深深凝望着余秋的坟墓说:秋儿,等我。随后他便将匕首狠狠的刺向心脏。薛郎手中紧攥着那染血的丝巾缓缓倒在余秋的坟墓旁。那丝巾的血色仿佛更深更浓了一些,在暗色的血迹旁有几行新的血迹:

    致秋
凡尘事俗多困扰,
身不由己难逍遥。
我心莫远待吾归,
从此共畅天地间。

至此,余秋的故事并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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