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咖啡店 16

(前接15) 花神咖啡馆名声大噪,始于二战前后。当年,波伏娃和萨特时常出入其间,毕加索在玻璃外墙上作画,加缪抽着雪茄构思《局外人》。1943年,萨特在这里写作《存在与虚无》,存在主义浪潮由此滥觞,花神咖啡馆由此晋身为一种象征,成了后世文艺青年们的朝圣之地。

不过,现在的咖啡馆里并没有任何彰显独特身份的标志,萨特毕加索们也没有留下任何历史遗痕。

花神咖啡馆的出名并不是偶然为之。在此前的二十年代,巴黎就以际会知识分子和艺术家而名闻世界。海明威亲历了那时的巴黎,他说,假如你年轻时有幸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的余生无论去往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

入夜之后,海明威、菲兹杰拉德、毕加索、达利、高更……,徜徉在巴黎的酒馆、舞厅、咖啡馆,新思想、新观念、新的创作灵感、新的艺术样式,在这里喷涌、奔流,相互激荡,融汇成如梵高《星夜》般的璀璨盛景。

花神咖啡馆每日营业到深夜1:30,或许它也是连接那个黄金年代的时空入口。这是《午夜巴黎》的梦,也是她的梦。

“姐,姐……” 小霏轻摇她的肩膀,她恍惚间睁开眼,萨特毕加索达利们消失不见,只剩下街对面的烧腊店。阳光洒落在身上,她既不在花神咖啡馆,也不在巴黎。

一杯咖啡,萃取了咖啡豆的精华。一间咖啡馆,沉淀了历史长河的潮涨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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