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认真观察了一下我的水渠腿，当场对我羞辱了一番。他犀利的点评和独到见解的洞察力，把我噎得毫无反驳的勇气。
“完了。这下没希望了，本以为可以糊弄一下老头。没想到碰到了高手，一眼就识破了我的伪装。”
我心里正想着如何给自己一个台阶，趁早离开这个让我尴尬难堪的地方。就在我局促不安、东张西望的时候，老头忽然把我拉了过去。盯着我的水渠腿好一会，说道：
“小姐，出来混靠骗是无法立足的，做人要厚道。我并没有要求你是童子身，只要你是单身就行。况且，看你这模样，不像是没有经验。恰恰相反，你绝对拥有丰富的性经验，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技术人才。”
“老板，你果然厉害，一眼就能发掘我过人的能力。实不相瞒，为了培养自己的一技之长，我为此专门拜过师、学过艺。若是没有过去的辉煌经历，也没法打造出这双引人注目的水渠腿。虽然我谋生的器官很肮脏，里面积攒了无数男人的不明液体。但我的服务和技术绝对让你欲罢不能，你只要好好瞧瞧我说话的这张嘴，完全就可推测我下面那张嘴的实力，绝对包你满意。”
老头被我这番自信逗得开怀大笑，就连站在一旁的同事也忍不住捂嘴偷笑。老头看我思想开放，说得头头是道，便有意让我留下来试工。
老头把同事拉到一边，付了她一份介绍费。打发她走人，把我一人留了下来。同事走后，老头急忙拉上窗帘，吩咐我脱光衣服躺到床上，让他好好检查一下我的谋生器官。
“小姐，麻烦你脱掉衣服躺到床上，让我看看你值什么价位。”老头说完，便进了洗手间。
没等老头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就把自己褪了精光。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岔开双腿。一边若无其事地刷着手机，一边笑呵呵地哼着小曲儿。
“真不愧是江湖高手！”老头看了我这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感叹着摇了摇头。
老头拖着我的双腿，直接把我拽到床尾。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我左边那颗黑得发亮的黑葡萄。老头紧盯着它，愣了半天才问道：
“赶场接客？”
“什么？”
“这对黑葡萄真有特色！不但够黑，上面还留了这么深一个牙印，看来你是一天都没闲着。”
“老板，别质疑我的生活作风。那些对你没有意义，你只管玩。你要是觉得好玩，多付我一点小费，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下任何你想留下的印迹。”
老头望着我胸前那对黑得发亮的黑葡萄，顿感索然无味。接着又抬起我的水渠腿看了一眼，野猪咬下的那个大坑赫然映入眼帘。
“卧槽，什么玩意？”老头惊叫一声，吓得退到了墙角。
“老板，你怎么了？”
听到老头的惊叫声，我连忙爬起，望着一脸惊恐的老头捂着嘴偷笑。
“大……好大的一个坑。”老头指着我两腿之间，结结巴巴地说。
我赶忙放下捂着嘴的手，一脸严肃地问：
“老板，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怎么……怎么会这样？真是吓死老爷了！”
老头蹲在墙角，不断摩挲着胸口。
“老板，没想到像你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有没见过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技术叫整形？现在的年轻人为了追求完美，都喜欢在脸上动刀。我为了生存，也挨了一刀，只不过选择动刀的地方不同而已。你再仔细瞧瞧，看看这个吭是不是整得有点奇特？用过它的人都说好，你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它值得你信赖。”
我走下床，将老头拉了回来。老头在我的指引下，顺着我的大腿根部又将手伸向了大坑，手指刚触摸到凹凸不平的地方，老头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罢了罢了，太吓人了，就这么着吧。”
老头说完，便命令我把衣服穿上，让我赶紧滚蛋。老头没让我失望，在我滚之前付了我一笔小费。
我拿着老头付的小费滚出了酒店，慌慌张张赶回门店上班。一进门内，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老板。老板见我神色慌张，便把我拦了下来。
“黑猩猩，你干什么去？”
我心里一慌，急忙说：
“看医生啊。”
“看医生去那么久？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我还不如趁早关门！”
我低头不语。
“下不为例！还不快去？”老板瞪了我一眼。
我耷拉着脑袋进了洗头房，屁股刚坐到凳子上。介绍我见工的那位同事就把我拉到一边，手伸到我眼前对着我的耳朵悄声问：
“我的那份佣金呢？”
我没好气的把她的手打到一边，郁闷地说：
“没成，哪有佣金？”
“怎么会没成呢？不是谈得好好的吗？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以为就差签合同。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她拉进洗手间，关上门。把老头对我的不满叙述了一遍，她听了之后直呼遗憾。
“关健时刻，你怎么就失手了呢？你不是吹嘘自己技术好吗？你不向他展示你的技术，他怎么肯和你签合同？”
“关健是他没给我展示才能的机会，一看我那地方就吓得半死。哪还敢乱入呢？”
“唉，真是可惜了。现在像这种诚心想扶持梦想走捷径的女人的大财主不多了，你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很难再遇到这种老土豪了。太遗憾了！”
同事摇着头走了出去，我隔着裤子捏了一下裤兜里的小费，笑着对自己说：“总算可以交差了。”
晚上，我兴致勃勃回到出租屋。从裤兜里掏出老头付的小费，直接甩到武大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武大粗说：
“姑奶奶弄到的钱，你不服不行！”
武大粗拿在手上数了一下，高兴地踹进了裤兜。搂着我笑嘻嘻地说：“还是你有办法。”
我一把将他推开，讥讽道：“不怕戴绿帽了吗？”
武大粗听我这么问，忽然警惕起来。把刚塞进裤兜的钱又掏了出来，撒在床上并追问钱的来龙去脉。
“从哪儿弄来的？”
“钱到你手上就行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是不是又让野男人嫖了？”
“你管那么多干啥？不想戴绿帽就赶紧挣钱去！”
“这么说，这钱是你挣的嫖资？”
武大粗拽着我头顶上的几撮绿毛就要往墙上撞去，我死命挣扎，好容易从他手上逃脱出来。蹭的一下跳下床，抄起凳子就要朝他砸去。
武大粗手快，一下就把我手上的凳子夺了过去，重重地扔到地上。抬起腿，迅速朝我身上踢一脚。我一个趔趄，便扑进了盛满洗脚水的塑料桶里。
武大粗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从桶里拽起，没容我喘口气，又给了我一个飞毛腿。
“快说，今天给老子戴了几顶绿帽？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要你的命！”武大粗一边朝我身上挥拳头，一边大声叫骂。
“你这个死变态，长得丑就算了。我不但让你白睡，还倒贴。你连嫖客都不如！没本事挣钱，还不想戴绿帽，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去你奶奶的，贱人！照你这逻辑，天下没本事的男人都该头顶一片绿草原？”
武大粗又朝我脸上扇了一个耳刮子。我捂着火辣辣的脸，一屁股坐在地上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