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灵芝环顾一周,这屋里虽就几件摆物,但到也清新脱俗,她把随身携带 金创丹给柳胭脂服下,然后简陋地包扎一下伤口,任灵芝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在带姑娘以轻功运之,恐怕不行,看这可能方圆几里里镇上不远, 所以任灵芝出去找马车。
走后不久,便有推门声,萧离进门看见屋中的血渍,顿时警惕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循着血渍的方向走去,手中的萧早已蓄势待发,萧离快速的剥开幔帘,准备厮打,但看见一个黑衣人躺在床上,萧离收回手中的萧,慢慢走进黑衣人,盯了一会儿,萧离心想:是个女儿郎!不管男女闯了他这竹潋阁,便要一探这黑衣人是谁,萧离伸手拉掉蒙面,面带惊讶,柳姑娘!
怎么回事,她会武功从没人谈起,也未曾见她显露 。隐藏这么深,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萧离像是在自言自语,突然,外面响起马蹄的声音,不管是敌是友,先规避一下为好,一会就进来一个人把柳胭脂抱上马车,听着驾车的声音越行越远,萧离走出来,一脸深沉看着远去的马车
三日之后,谢临安到了京城门下,看着满城繁华,似乎回到七年前那个离京的日子,但是今 日点的繁华更胜一筹 。
“王爷,这一别已经七年了 ”流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顿时怅然无比
“此次进京勿要宣扬,以免打草惊蛇,金木他从水路过来,已经到哪了 ”可王爷不想回答他的话
“他今日与我飞鸽传书,刚过青峡口,明日到京城”
“恩,明日你去接应他,做好安排和掩护 ”
“是”
突然,一声嘶鸣,马前出现了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挡住了去路,马儿受到了惊吓
“王爷,我家公子有请”
“大胆,你们哪家公子,竟敢拦王...如此无礼”
“我家公子说,只要让王爷一瞧这便知”话落,那侍卫便拿出一个玉制的通令牌,上面刻着忠候府亲谕。流风向前拿去,递给谢临安,谢临安看了一下,嘴角上扬,便下了马车,说“带路吧 ”
侍卫把他带的到了一间格局极为奢华的房间,可这间房偏就在三月桃花,谢临安眼睛却一直看着屏风里那个人 “顾兄,别来无恙 ”侍卫很有眼色的退下去了
“谢兄,多年未见,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顾彦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脸嫌弃、无奈
谢临安坦然一笑说 “要轮风情,当整个京城都比不上比你顾小侯爷风情绝代,赶超你,我想还要假以时日”顾言优雅地扇着扇子,又把扇子合起来,摇了摇头,甚是无奈
“罢了罢了,对驴弹琴 ”
“找我有何事?”谢临安开口问
“找你就非得有事啊,看看这三月桃花的美人,品品这三月桃花的风情不行吗,何况这三月桃花的花魁那真是.....”顾彦突然想到了什么,住了嘴
“听说谢兄你娶了个烟花之女,听说江南的女儿郎委婉灵转,娇滴可人,甚是秀气,那我可真是要羡慕死谢兄喽”
“你大可不必羡慕我,你只需武逆你爹的心意便可心满意足 ”谢临安处变不惊的喝着茶说
“谢兄,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我爹那暴脾气吗,要是他知道了,他的那金叱琉璃枪还不把我打的屁股开花,我倒是没有谢兄那胆量 ”顾彦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提到他爹,顾彦就怂了三分,这是谢临安从小知道的法子,那忠候府历代将军世袭,军功显赫,偏偏就顾彦喜欢文人骚客,混厮与烟花之地,但是作为将军府的嫡长子,不会武功,那当真是奇耻大辱,好在这顾彦是一块练武的料,这武功虽精,但这心......啧啧。
谢临安哑然一笑
“说吧,到底找我何事”谢临安言归正传
“昨日上朝,有人参你,贩卖私盐,暗杀钦差,皇上勃然大怒,参你之人想要皇上下旨将你抓捕回来,但是左丞相他据理力争,才让皇上改变心意,便下一道急召令将你召回”顾彦也一改浪荡模样十分严肃
“可是左丞相为什么要这么帮我?”谢临安有些 疑惑
“这我怎知,或许丞相深知这其中利弊,只是不想让太子得逞,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今日下午,我就去面见父皇”
“切莫急躁,还要想好万全之策以便应对,我知道这件案子跟你没关系,这太子管的事可宽呢,恨不得整个江山他都占为己有 ”
“你过两日再去面见圣上,我在京城郊外有一座湖苑,鲜为人知,你先在哪里安住,准备好之后伺机而动”
谢临安想了一想说 “顾兄所言极是,那临安谢过顾兄了 ”
“哎吆,你跟我还说什么,都是兄弟 ”
“临安,有一事我想问你,你那美娇娘是怎么回事?”
“其实都只中了她的计,那女子在楼里性命攸关,求我相助,说出太子一事以做交换,我本原以为她是太子的人,这半月便冷落她,暗中观察她有没有什么动静 ,但是就在三日前,我改变了想法,因为.....她救了我一命 ”谢临安说说着说着声音倒是降了几分,相比是因为自己有所愧疚吧
“哦~故事那么精彩,那我猜这位嫂嫂可能还有其他身份,要不然凭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力拦狂澜的能力 ”说着说着,顾彦就激动了起来,手中的折扇狠狠一敲
谢临安眼神也若有所思
“谢兄就不必再想了,我想嫂嫂可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没告诉你 。”顾彦说道
“回到临安在一探究竟也不迟,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对付太子 ”
“我以布好计划,现在只差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谢临安眼中透露着锐气,沉敏而稳重
“顾兄,有什么用到闵怀地方,尽管说便是,这京城你已好几年没回,这风云变幻时常发生,不知的,便可以找我询问”
谢临安点头默然,随后便去到城外湖苑,翌日,流风在渡口乔装打扮接引金木,之间金木让别人托着几个箱子就出来了,随后放在一辆驾车上,便扬鞭催马。
在偏僻的的一间破屋子里,这里是一个死胡同,隐蔽性极好,这几个箱子就放在屋子里面,门前有两个守卫,不大一会,有个人来
“参加王爷 ”二人齐声道
随后,流风和金木随同谢临安进入这破屋,那侍卫看了金木的眼色,把这几个箱子都打开了
“这是荆州的周掌柜、这个一箱是近几年走私盐的账目”金木悉数报给谢临安,谢临安看着晕过去的周掌柜,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的私盐大都走往川蜀地区和长江以南,所以朝廷很难发现。哦,对了,王爷,我还在他府中搜到与各个官员的书信来往,其他的可能都销毁了 ”金木拿出几封信交给谢临安看。
“我们去抓陈贵时,他早已坐船逃走,但是有人射出一支箭,上面说着陈贵的去向 ,好在船行驶不远,我们才把他抓来,当时他身上就带着这些账目”谢临安起身拿起一本拿起一本账目看了看,数目之大,贩卖之地如此之广,合上账本
谢临安朝流风使了一下颜色,流风拖着一盆水泼醒了周大富,周大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睁眼看见谢临安几个人,顿时,眼睛睁大,惊慌无比,频频摇头
“你放心,只要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便保你性命”流风把堵住周大富的嘴的抹布拿掉
周大富急忙求饶;“王爷你饶了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受制于人”
“你那主子钦差都敢杀,杀你一个区区草民,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王爷说的极是!如今事情暴露,我们全家都脱不了干系,定是死路一条,所以我才带一家老小逃命啊 ”
“你不必担心了,我家王爷已经把你的家人安排在安全的地方了,只要你配合好我家王爷,自然放你一条生路”金木说道,周大富半信半疑的看着谢临安,但脸上的惊恐和呆滞并没有褪去半分
“你娘子给你一封信还有一信物,你打开一看便知 ”金木递给周大富看,周大富看了之后,果真是娘子的信物,字迹也是,心中半块石头落了地,连忙立马起身,跪在地上说:“感谢王爷的不杀之恩,还将我等一家老小平安安置,我愿意听王爷吩咐,为王爷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