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国维诗词研究在国内外汉学界一直是重要课题。作为近现代词学的开创者,他的词学理论主要见于《人间词话》,散见于《宋元戏曲史》、《红楼梦评论》等著作中。他的词作理论著作汇通东西文艺理论,成为中国古典词研究的重要著作。其词学研究著作也成为后人研究其思想内涵以及思想形成的重要线索。本文通过文献资料以及归纳总结,通过王国维词学思想的浅析,分析中西方哲学对王国维词学创作的影响,探讨中西方对王国维词学的不同评价,希望通过该研究能够对王国维这位词学理论的研究成果有较为全面的认识,以更好地补充王国维词学的研究成果。
[关键词]王国维;词学;中西对比
王国维的词学成就是十分卓越的,不仅对当时及后世的词学影响颇深,其词学理论及词学思想对于文化观和治学态度也有着一定的引导作用,同时也是古代到现代词学文化的连通桥梁。
(一)王国维词学思想
王国维的词学思想不仅体现着当时时代的特有观念,同时因为西方文化的融入彰显了更多自己鲜明的个性特点。他的词学思想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针对词人与词作的批评研究。另一类是对词的整体发展史的批评研究。
在针对词人与词作的批评研究中,他的核心理论是注重对词的“境界”的评析。他为中国文艺美学批评贡献了“境界”这一重要理论术语。“境界”一词非王国维首创,在汉代刘向的《新序·杂事》中就有提及:“守封疆,谨境界”[if !supportFootnotes][i][endif]。在这里的“境界”主要指的是疆域、领地,是一个具体的地理概念。到了唐代,“境界”成为文艺理论术语,用于阐释诗歌创设的情境。如王昌龄在《诗格》提到的三种境界——物境、情境和意境。从唐代开始,“境界”的涵义经历了“向内转”的过程,并不断涵义丰富,成为中国诗学理论重要术语之一。王国维曾在《孔子之美育主义》中首次使用“境界”一词来形容席勒的思想:“于物质之境界中,人受制于天然之势力,于审美之境界,则远离之,于道德之境界,则统御之”[if !supportFootnotes][ii][endif]这里的“境界”主要指人所处的各种“状态”。而到了《人间词话》中,他将这种思想发展成为成熟的理论。在《人间词话》开篇即说“词以境界为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if !supportFootnotes][iii][endif]在王国维看来,境界决定词的格调。
对词的整体发展史的批评研究中,王国维将其放在文体演变理论中进行考察。他在《宋元戏曲史》中认为:“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者莫能继焉者也”[if !supportFootnotes][iv][endif]他认为一个时代既有反应其风貌的文学体裁,在宋代最高的成就是词。词最能体现宋代的文学和社会的特点。
(二)王国维词学成就
第一是熔铸东西方思想。王国维的“境界说”不同于传统的“意境说”。“意境”是中国古代诗学概念,里面蕴含着的是中国古典哲学思想。而王国维的“境界说”则是中西方思想结合的产物。其词学首先透露着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如儒家思想、道家思想等,他追求真实自然的“物我合一”的思想,其思想的启发可以追溯到庄子的《齐物论》,《齐物论》中的“庄周梦蝶”讲述的是庄子在睡梦中变成了一只蝴蝶,梦醒后心生恍惚,不知是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自己。这种“物我合一”的思想给了王国维启发,“无我之境”和后来的“有我之境”的概念都是与其相通的。其次,王国维大胆创新将西方哲学思想融入进自己的词学中,再创作词学作品时十分赞同叔本华的“形而上学之动物”的哲学思想,认为词的创作不算都是个人情感及心境的抒发,而是上升至全人类的情感及人生问题的哲学思想。最后,王国维的词学思想还与美学思想相结合,他的复杂创作情感让词有了一种隐约的美和动态特征,与美学的融合有一种内外兼修的美好,以词来言志,寄托表达自身的情感以及丰富的的内涵与意境内向。所以,黄永健就认为:“王国维自称其《人间词》‘真能以意境胜’,其‘意’和中国传统诗论中的‘意’有所不同。”[if !supportFootnotes][v][endif]王国维是中国近现代相交时期一位享誉国际的著名学者和词人,其创作的词学作品在整合词学学术史上产生着深远的影响。王国维所处的时代是新旧史学交替变换的时代,西学文化大量涌入国门,由于其本身游学日本的经历,对于西学与新学的接纳程度远远高于同时期的大部分学者,他将涌入国门的西学与中国的传统哲学相融合,产出了《人间词话》为代表的词学著作。其词学著作对于西学的认识理性而清醒,在接纳和消化西方哲学的同时不忘国内传统哲学与美学的通融,以西学中用的词学结构进行其词学的创作,同时也翻译了大量西方的词学作品。
第二,抬高词的地位。词,在中国的文学体裁中具有微妙的地位,因为词在初期的时候,完全没有伦理道德和思想意识在其中,它原本只是歌词的意思,而王国维赋予了词形而上学的意义,创新了中国传统的词学理论,同时激活新的词学理论范畴,其词学著作的理论不仅融通中西,而且有着承前启后的经典意义和重要词学地位,对于领导新文化运动的胡适的思想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if !supportLists]二、 [endif]中西方哲学对王国维词学的影响
王国维的词学创作思想深受中西方哲学的影响,他的词学涵盖了许多中国传统哲学的元素,这些元素真真切切的影响着其词学创作的本质思想,同时西学的涌入对王国维产生另一种人生哲理的认知,在其词作品中进一步展示了词学的独特魅力,中西方的哲学直接影响着其词作品的思想观念及情感意识。
(一)中国传统哲学对王国维词学的影响
王国维的词作品中透露着中国传统哲学思想,他自幼的家庭生活为其奠定了较深的国学根基。后人在他的词学中也会寻觅到儒家的影子。其著作《人间词话》中的境界学说“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固有生气,出乎其外,固有高致。”[if !supportFootnotes][vi][endif]这里的“入”,是与儒家所倡导的关爱社会、关注民生的入世情怀,并且要上升到对宇宙人生的终极关怀。这乃儒家“仁”的思想的体现。儒家思想中“仁”的思想首先是一种由内心而感发出的真爱、是真挚情感的体现。王国维说:“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这种“赤子之心”所强调的就是一种本真的情感,因此后人评价其词学中有传统儒家成分。
另外在其“境界说”中,王国维展现道家思想的影响,比如其中反映了庄子“物化”与“观物”的思想。“境界”包括“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对此王国维谈到:“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if !supportFootnotes][1][endif]这里对这二种境界的阐释,既强调了人的主观精神,也兼顾了客观事物,是主观与客观的融合统一,便是庄子的“物化”与“观物”思想的体现,反映出了一种对于宇宙中主客关系的思考。庄子认为,万物皆是可以互相转化、相融的,即“万物皆化”。这也正是王国维的“境界说”的思想原型。
(二)西方哲学对王国维词学的影响
王国维从日本回来之后,深受德国哲学家席勒、康德、叔本华、、等人的思想启发,他逐渐接受了西方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思想,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词学观念。王国维对于西方哲学理论未必全盘接受,而是有选择接受,主要以亚里士多德、康德、叔本华和席勒为主。
王国维在国外留学时,最先接触到的是亚里士多德和康德的哲学思想。其中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及康德的判断力批判的人生哲学理论对王国维的词创作影响极大,其因为身体健康状况的不理想及忧郁性格特征的使然,对于西方的悲剧哲理理解更为通透,在其词其创作时融入了许多欧西哲理的内容,探究生命与悲剧的关系及对于生命的悲剧将如何摆脱或者超越。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提出了“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前者给人以“宏壮”感,后者则是“优美”感。这种显然来自康德的哲学思想,尤其是“无我之境”吸收了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中认为美是一种无功利的快感,“只有对于美的欣赏的愉快是唯一无利害关系的和自由的愉快,因为既没有官能方面的利害感,也没有理性方面的利害感来强迫我们去赞许”[if !supportFootnotes][vii][endif]。这这种无关利害的审美观照正是构建“无我之境”的关键。
而叔本华的哲学理论对于王国维的词学构建的影响无疑是最大的。王国维认为词不只是解决个人人生问题的出口,一位真正的词人应当去抒发和表达全人类的人生情感,身边所经历的事、物、理等不再是人生所要关注的重点,而是要在这些人生经历中感悟真正的人生哲理的奥妙。王国维在个人词作品中也丰富演绎着叔本华的人生哲理思想,同时其也是第一位在中国近代传播叔本华思想的词人。叔本华认为艺术主要体现了人对于世界的主观认识。通过“观审”的方式来实现这种认识,在进行“观审”的过程中,创作主体剔除了自我自由意志,从而能够接近事物的本质属性——“理念”。这一种思想启发了王国维,他将意志与观审、“纯粹主体”、“生命意志论”等理论作为其“境界说”的哲学基础,认为“境界说”的评价标准就是来自于叔本华的审美观照论,即对世界的“观审”。“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的不同,正是源自于观审方式的差异。王国维强调审美主体只有在“胸中明晰万物,其后而观物,则其体物心切”[if !supportFootnotes][viii][endif],即不被外力束缚,摒弃功利,才能通达至审美观照的最核心部分,是人生的“实念”,就是叔本华所说的“理念”。
[if !supportLists]三、 [endif]中西方对王国维词学的不同评价
中西方对于王国维词学有着不一样的评价和见解,国人对于王国维词学的评价也是持着褒贬不一的态度,一部分人认为其词学传承着中国传统哲学观念,同时保持本真的思想下融入了西学的哲学观念,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其词学作品过于保守传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融入西方哲学理论。而西方对于王国维词学的评价还是十分肯定的,认为其对于西方哲学的见解确实很透彻的,同时其词作品的词学思想确实十分独到。
[if !supportLists](一) [endif]国人对王国维词学的评价
国内对于王国维词学研究中较具有的代表性见解来自缪钺。缪钺认为王国维与传统的词人还是有所不同的,因他未把自己当作是一个诗人,不以诗来言志,以词来表达所思所想。这也表明了世人对于王国维的评价不常常是称赞的。王词带有哲理气息的诗词未必会被主张“言志抒情”的中国传统词学所欣赏,而王国维带有“苦吟”意味的诗词,也被人认为过于向古,有模仿古人之嫌。所以,王国维在学习新学的同时更偏向于保守传统,实际上是在经历了西学的冲击之后所保留的本真。
国内学者彭建楠在研究中认为王国维词学具有中国古典文学美,同时也具有西方哲学的美感,特别是形成了一种“境界”为中心的文艺理论体系。从“词话”二字中可以看到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体式,虽然在《人间词话》中有涉及到西方概念如主观诗、客观诗等,也只是借鉴,是“中体西用”的典型。彭玉平教授也发现,王国维在《人间词话》的《国粹学报》本中把带有西方话语色彩的条目都基本删除了,例如写到“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的一段话被删除弃用,另外,有关优美和宏壮、主观与客观、理想家与写实家等都被删除。这又体现了王国维“去西方化”的理论意识,这表明了王国维对于西学的认识是有一个转变过程的,归根结底没有脱离传统词论。[if !supportFootnotes][ix][endif]
[if !supportLists](二) [endif]西方对王国维词学的评价
西方学者普遍认为王国维词学中渗透了西方的思想。美国的著名汉学家李又安是较早地将《人间词话》翻译成英文,并对其中思想进行阐释。李又安认为,词话是中国古典文学中特有的问题,带有“神秘性”和“直觉性”的特征,需要向西方介绍这个概念就需要了解这一概念是什么,意指是什么,是如何表达的。[if !supportFootnotes][x][endif]他认为王国维的词学思想受到了叔本华哲学的影响。王国维在《红楼梦评论》的第一章节中就明确指出,人生的悲苦挣扎归根结底都归于一个“欲”字,人生的痛苦都源于永远无法被完全满足的欲望,而人生的本质也便是无穷的痛苦。[if !supportFootnotes][xi][endif]这就将人生的本质定义为一场“悲剧”。“悲剧”这一概念最早出现于古希腊时期,从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到康德的判断力批判再到叔本华的“生命意志论”,“悲剧”也逐渐演化成一个独特的美学范畴。
加拿大籍华人理论家叶嘉莹是研究王国维的重要理论家。她在《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中认为王国维“运用自己的思想见解,尝试将某些西方思想中之重要概念融会到中国旧有的传统批评中来”[if !supportFootnotes][xii][endif]她运用符号学、接受美学、阐释学等西方理论来阐释《人间词话》。以阐释学为例,她认为王国维在《人间词话》提出的“在神不在貌”的思想与阐释学对于圣经解析具有相似性,都是注重精神意义的挖掘。缪钺曾说:“他虽然具有很高的诗才,但是他未尝以撰写诗词作为终身事业,他在《静安文集续编·自序》中说:‘欲为诗人,则又苦感情寡而理智多。’可见他并未尝以诗人自居。因此,王静安并没有把他平生的襟怀抱负,所观所想,写入诗词之中,如杜子美之于诗,辛稼轩之于词那样。这是我们在评论王静安诗词时先要说明的一点。”[if !supportFootnotes][xiii][endif]
[if !supportLists]四、 [endif]王国维词学在当代的意义
王国维的词学理论及思想对于当代的词学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与作用,其中西融通的词学体系也为后人的词学创作奠定相关基础,不仅传承了优秀的中国传统哲学,同时对于美学在词学的应用也起到了重要贡献,为当代词学的创作及研究都带了十分重要的引导作用。
(一)丰满的经历练就非凡创作精神
王国维的学术成就,使他在国际、国内学术界都得到了极高声誉。他一开始受到西方哲学思想的影响,希望成为一个哲学家,但西方的学问如果照搬到中国,是会水土不服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困顿,他转而研究文学,这是因为那些哲学思想并不能让他清醒地认识自己,反而更激发了他本身的悲剧精神。他开始作词来慰藉自己,先是《人间词话》的发表,再是《唐宋大曲考》、《草堂诗余跋》等等。他研读诸子百家和宋明理学,推崇传统文学,他虽一度浸淫西学数年,但他并没有“全盘西化”,而是赋予传统词学新的意义,真正将词学这一概念独立出来,成为一种全新的观念。
(二)广博丰富的融合性知识体系
特别是中西方思想体系的融合造就了其深刻而较为全面的认知观。他在《人间词话》中提出的“境界说”可以说是广为流传,许多人就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也给“境界说”赋予了不同的含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从中我们可以窥得王国维的人生哲学。而他在书中对于诗词的批评赏析,不仅继承了中国文艺批评的传统形式,突破清代词坛浙西派、常州派的门户之见,而且融入了西方哲学思想,自成高格。王国维创作《鹧鸪天》时期正是他醉心叔本华哲学、美学的时期,与叔本华《意志与表象的世界》中所说的“我们恰如一个人绕着一座城堡转来转去,想找到一个入口处而终于白费心力”[if !supportFootnotes][xiv][endif]是一样的。上阙讲了栈道上的美好景象,而下阙“频摸索,且攀跻。千门万户是耶非人间总是堪疑处,唯有兹疑不可疑”则透露了作者的迷惘,他寄希望于清朝廷振作起来,但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在真实与虚幻间不断摸索,同时体现了叔本华哲学的悲剧精神。
(三)人生美学观的奠基
王国维的人生论美学观在中国人生艺术化思想的发展历程中起着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它即是对中国古代关注人生、围绕人生这个根本而展开的人生哲学美学的继承与发挥,又是对西方人本主义美学与生命哲学等重要思想资源的学习与借鉴,它结合了中国现代社会中人的生存困境,并试图以美的精神来关注人的感性生存,试图以艺术的情韵来涵养人的生命境界,从而实现审美理想追求与诗化人格追求的高度统一。因此,王国维的人生论美学观就具有了一种超越性视野,它即是一种充满着人本主义思想的美学观,一种从艺术或审美的内在精神外化为关怀人生、关注生存的美学观,又是人生始终以艺术或审美精神为根本价值取向,使人生艺术化、情韵化、诗意化从而摆脱世俗枷锁获得超脱的人生观,其精神实质是要追求一种审美精神与诗化人生的高度统一,一种超越世俗功利的澄明精神境界,一种充满着生命本体终极关怀的审美生存方式与诗意生活状态。王国维这种将美学理想追求作为一种人生志业,将美学研究与人生问题的紧密联系,使他的美学观拉开了现代意义上中国人生论美学的序幕,并赋予中国美学极具人本主义内涵的现代性意义。
结论
王国维的词学,虽然是建立在中国传统词学基础上的,但他注入了新的美学理念,将美独立出来,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其在《人间词话》中提出的“境界说”使其词学的核心概念。在这一概念中,他熔铸了东西方的理论概念,延续了中国诗学中对于“意境”的追求,注入了西方哲学内核。虽然是一个东方术语,但是其内核是西方哲学,因此对其理论的观照需要在了解东西方哲学理论思想的基础上,才能有较为深入的透析。
本文在对王国维的词学思想与词学成就梳理的基础上,分析东西方理论家对其词学的评价,挖掘王国维词学研究的多角度内涵,从而更加立体地了解王国维词学对东西方的影响。希望通过研究帮助更多人了解王国维及其词学,以便更好地将其词学创作的精神传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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