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场有预谋的屠杀,一次九死一生的磨练。
他们三人无意间一次好奇,却莫名闯入了新的世界,血腥.恐惧.选择.反抗..团结接踵而来..........
(一)
苏墨,一宴和杨子三人精心准备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们满怀期待地来到了美称“自由之城”,一座沙漠中高耸屹立的高楼。
他们谁都不知道这次旅行是一场酝酿已久的谋杀。
他们风尘仆仆地进入了城堡,在引导员的指引下到特定的前台登记了名字,如释重负地拿到了房卡。
“顾客请妥善保管自己的房卡,一旦丢失,所造成的后果顾客自负。同时前台不办理补办手续。请各位妥善保管。”前台的人严肃道,深黑色的眼神深不见底,
在他们准备去房间时,前台再次提醒他们,要妥善保管自己的ID卡。但他们都没当回事,笑笑了之。
在一番修整后,苏墨好动的性子又活跃起来了。“要去集市玩玩嘛吗?听说那里有很多稀奇的东西。”
“我的天啊!你的身体是怎么恢复的啊?”扬子一脸的无解,瘫痪在床上不想动。
一宴一声不吭。
“不不,这是尔等凡人太弱”苏墨摇头晃脑着,一本正经的解释。
“我们明天去好不好?求你了,亲。”扬子已经快进入梦乡了。
“好吧,晚安,凡人。”苏墨放过了他们,潇洒地转身离开。
看着苏墨活力市足的样子,扬子松了一口气。毕竟那场酒吧血腥的盛宴中,苏墨被吓住了。
(二)
自由之城虽说是一个高楼大厦,但它有一个完整的城市系统。
而苏墨他们要去的集市,就是自由之城中三市之一的“原城市”。另两个则是本城市和木城市。
苏墨兴高采烈地拉着扬子和一宴去逛原城的摊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喧嚣的气氛。所处叫卖吆喝的小贩。琳琅满目的商品。一一让苏墨目不转晴。
而最让苏墨他们惊讶的是一个长摊位的卖布料的四胞胎。她们分布在摊位的不同地方,以不同的姿势面对着游人。
在L型的竖行里,站在中间的是一个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女子,双手环抱着,探究的眼神巡视着周围。
左边的是一个身材饱满丰腴的女子,手肘支撑着半俯的身体,娇笑地看着来往的人流。
右边的是一个娴静端庄,优雅坐立的女子,脸上带着朦胧的笑意。
而最后的一个女子在L型的尾部,是一个天真无邪,带着恬静微笑的女子,正依靠着树干一脸的睡意浓浓。
人们说她们生与此,长于此。就连她们的结婚生孩子都会在这L型的摊位。仿佛一生都不会离开。
(三)
在休息的时候,一宴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喂,你好。”
“一宴先生,请往前台来,你的朋友在找你。”前台无感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一宴一愣,随即应道;“好,马上来。”
一宴站起身,拍了拍趴在桌子上半闭眼的扬子,说了前台的事,让他给店里的买饮料的苏墨说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不要留我一个人啊!”扬子扯着一宴的衣角,一脸的怕被抛弃。
“一会吧,”一宴和扬子同时看向了正满眼精光看向游乐园的苏墨,一宴鼓励道:“你坚持。”
一宴到了才发现是他的高中同学,一个长着娃娃脸,皮肤黝黑的女孩,正着急的来回跺着脚。
“一宴,你得帮帮我,我的ID卡不见了,”女孩一见宴就赶紧小跑了过去,急声道。
“在哪不见了的?找完了所有的地方吗?”
“我找完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女孩快哭了,心里空空的。有种不安的预感。“前台的人叫我必须马上离开。”
“你之前去过什么地方了?”一宴问道,试图安抚朋友不安的心情。 “你怎么来到自由之城。”
女孩苍白着脸,“我听说了你们的旅行,我也跟着来了。”
“那你今天去了哪?”
“我昨天到的自由之城,只去了原城市。”
一宴转声,试图拉着浑身无力的朋友往里走。“走去你的的房间再找找看吧。”
可就在一宴的一个转身,朋友没了踪影。
一宴皱着眉问遍了身边的人,但出乎意料的是没有一个人对朋友有过印象。仿佛朋友不存在似的,存在的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特别是前台的回答让一宴阴沉着脸。
“是你打电话叫我来前台的,你怎么会说不知道。”一宴冷声质问着。
“我要求查看监控。”
“很抱歉,前台不办理这项业务。请见谅。”前台一字一句道。无表情的脸,不为之所动。
“我要投诉你,”一宴威胁道。
“很抱歉,这不是前台办理的业务。” 一宴觉得有什么东西渐渐浮出了水面。不知为何,一宴想起了前台的告诫。
“顾客请妥善保管自己的房卡,一旦丢失,所造成的后果顾客自负。同时前台不办理补办手续。请各位妥善保管。”
一宴抬头对上了前台古井般幽深无光的瞳孔。像是个压抑的野兽,突然后颈发凉。
(四)
自由之城有个开幕式,邀请全城的人一起参加。上舞台表演的人,节目精彩的可以获得奖金。
苏墨精神抖擞地准备着节目,力图夺得奖金。毫不犹豫地拉着二位好友下水。
露天式的舞台,以弧度为顶,透明玻璃的天花棚。舞台与观众席隔着同样弧度的水道。
扬子和一宴急匆匆地赶到舞台后面去,毫不意外地得了苏墨的一个白眼。
苏墨他们表演得是美猴王大闹天宫,苏墨扮演的是桀骜不驯的美猴王。而扬子和一宴则是龙套。他们也乐意走龙套。
厚重的幕布缓缓打开,如同美人揭纱般让人心弦一动。
富有中国古典的音乐紧密响起,或轻或重的锣鼓声,玉珠落盘的琵琶声,接踵而至,层层叠叠。与苏墨利落帅气的动作点紧密结合。为他的节目获得了大片的掌声。
(五)
就在大家欢声笑语中。异象突变,从天而降的火球,摧毁了精心制作的舞台。
火球越来越密集,像下暴雨的季节,在地面溅起巨大的碎石,密密麻麻让人防不胜防。
惨叫声,爆破声,呼救声,踩踏声不绝于耳。火球特有的火焰味和油性燃料味,人们被灼烧后的肉焦味,无一刺激着人们的味觉。
更麻烦是的飞溅的火星沫儿,弥漫的灰尘,碎石块到处飞溅,争先控后的拥挤的情况都让苏墨他们本能性地往人流少的地方跑。
但此起彼伏的惊吓声,慌乱的步伐,你推我攘的过道。让苏墨他们的撤退之路变得举步维艰。
“谁能告诉我,这是烟花庆祝吗?”扬子怒吼着。“这么大的阵势,我都后悔没买保险了。”
“不是在开玩笑,到目前为止,消防车都还没来。而且有人真的死了。”一宴边推开人流,边冷静地分析着。
“那这是有预谋的计划吗?”苏墨难以置信地问着。
“不,有可能更严重。”一宴肯定地说,他想起了朋友莫名其妙消失的事。
“什么意思?”扬子追问着。
“先逃出去再说。一时之间解释不清楚”一宴拉着他们跑出了攻击范围,但并没有停下脚步。
一宴拉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们往自由之城的出口跑,硬生生地在逆方向的人群中杀出一条道路。
三人筋疲力尽地跑到了出口处,而迎接得是紧闭的大门。
“果然。”一宴早已在意料之中的表情,冷静地看着大门的封闭。“嘿,哥们,我们遇上大麻烦了。”
(六)
“......”苏墨急促地呼吸着,一脸茫然地盯着入口处。
“一宴,你知道了什么?”扬子一脸沉重地问道。
一宴说了朋友的事和前台的劝诫,三人一时之间死一般的沉默。
扬子揉了揉眉心,“你确定你的朋友是突然消失的,一宴。”
“嗯。”
“什么东西杀人于无形啊!”扬子猛然想道:“还有我们做了什么?怎么就要被杀啊!不是密室逃脱吧。”
“那我们现在弄毁ID卡,还能出去吗?”苏墨轻声问道,语气中有一丝丝的期盼。
“可能性不大了,我总觉得这像是一个游戏的第二阶段,大动荡后的相互厮杀,而我朋友的消失应该是第一阶段的自我毁灭,那肯定有第三阶段的杀戮。不,应该说是和幕后总BOSS的对决。”一宴说着匪夷所思的话。“所以,你们准备好了迎接这场有可能只会活一个人的游戏吗?”
“你从哪推断出这是场游戏?而不是意外呢?这太牵强了。一宴。”扬子皱着眉,一脸的不相信一宴的猜测。
“我们入城时,前台就说了ID卡的事。在自由之城中,补办一张ID卡不是难办的事,那么它在这一定有其他作用,房卡,银行卡,身份证。就像我们的身份证号码一样,每一个是独一无二的。”一宴一步步地解释分析着。
“但就算它不见了或者损坏了,但为什么管理我们旅客进出的人员,没有说去补办,而是直接叫我朋友离开。而且前台只说了要妥善保管,没有说掉了会有什么麻烦。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它决定你的命运。在这自由之城中的命运。而我的同学就是例子。”
“那这次的爆炸又怎么解释,没有一个城市会这么乱来,这可是人命。我也希望这是一场玩笑,可我们途中看见了什么?”一宴反问着。
“自由之城的消防部门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出口为什么被封住?这个时候自由之城的人为什么还没来解释?救护车为什么还没来?”一宴一脸寒冰。语气也越来越生硬。
一宴深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还有我们的信号被屏蔽了,现在联系不上外面的人。我们现在是瓮中之徒。”
一宴点出了最关键最致命的的一点,拿出了手机晃了晃,毫无信号。
一宴说完,扬子和苏墨都没有出声。但在路上遇见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走回去看看情况。”扬子缓缓道,语气中有一丝丝微颤。“苏墨你必须紧紧跟着我们,不要掉队,我们得准备作战。”
“好。”
(六)
一宴走在前面,时不时踢开身边的障碍。而扬子则断后,紧紧护着苏墨。
在路途上他们看见了随处可见的尸体,那满脸狰狞的恐慌,眼角撕裂的双眼,那还没说出的遗言都在了弹石下坠穿过滚烫的胸膛,定在了死亡的那一刻。
那宛如地狱一般的场面,深深印在了苏墨的眼中。
果然,如一宴猜测的一样,他们成了瓮中之徒。
自由之城开始崩坏了,城市系统已经瘫痪了。更深的地狱阴暗面已经渐渐显出轮廓。
在这,食物,水源,物资是越来越短缺,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进行血腥的掠夺。在这已经没有了政府的管制,法律的约束,人性的准则了。这里的人已经意识到比死亡更残酷的事实—人性的泯灭。
一宴他们只要在保证人身安全的情况下,都会去找其他出口。但都一无所获。
一宴想了想朋友诡异的消失,还有仔细检查了ID卡的纹理。那暗黑奢华的图案,好像在哪见过?
苏墨他们参加了同学的组织“学生会”,在那里苏墨他们还是上着不知名的课。
这个组织是自由之城中唯一的一个由五湖四海的学生和老师组成的联盟。也是唯一一个不主张同类厮杀的联盟。
苏墨每天都过得恍恍惚惚。如果不是一宴和扬子的帮助,苏墨早就被其他组织的谋杀了。到目前为止,在那场爆炸中幸存下的人数已经减半了,只有几百个人了。
苏墨不知道过了几天,一天一天的日程序化的流程。
暗中的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七)
最近,有个好消息在学生会组织里流传。他们说门明天快开了,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苏墨的同桌甚至花了所有的积蓄,买了价格高昂的面包请大家吃,庆祝明天的自由。
苏墨觉得不太真实。
一宴紧紧抿着嘴。
扬子一言不发,只有他们三人格格不入。
而等待他们则是又一场来势汹汹的轰炸。
硝烟过后,大地上一切又变成了地狱的模样,鲜血成河,遍地残尸。
苏墨失神地看着死亡的同桌,惊恐的表情,瞪大的眼眶定格在了永远。他在想昨天还在激动地对他说出去了,要请他大餐一顿的同桌。现在却永远睡在了自由之城。
苏墨看着一地的血腥狼藉。跪在地面终于痛哭了,泣不成声。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一宴一脸寒冰地站在苏墨的身后,扬子轻声安慰着苏墨。
一宴看着大门上的花纹,感觉不对。他想一定是在其他地方看见的。
(八)
幸存者只有三个人了。
自由之城的天空是一团团的灰色,像一块块画布,厚重地笼罩了大地。沉沉的,重重的。压抑着人们的情绪。
一宴,扬子和苏墨准备去找出口,去他们没去过的地方。
一宴紧皱着眉,捡起了散落在蜿蜒的小道上一张张他们昨天做的计划表。扬子和苏墨一脸的惊慌。
这是警告。
幕后的人知道一宴他们所有的计划。他们在监视着。他们必须按着游戏规则来进行淘汰。不是他死就是你亡的规则。
但一宴他们比幕后BOSS想的更固执,坚持着自己的执念。出乎了幕后人的意料。
不过,最后的最后终于来到了,暗中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那铺天盖地的火焰直直地像他们袭来,在一宴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丝毫不拖泥带水,直冲要害。
一宴紧紧凝视着那杀意四起的火墙,一切仿禁止了,又仿佛加速了时间。他看见了那火墙后的人影,正在狞笑着。一切仿佛成了定局。
一宴眯起了眼,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九)
千钧一发的瞬间,风云聚变。
大地在颤抖,风在呼啸,无火而燃。他们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在茁长成长。
局面终于开始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弱者和强者的一边性压制。这才是真正的最后对决。
一宴能感觉得到脚下的地面在蠕动,一瞬间,一堵十米高的土墙从地面生长了起来。
一道透明的防护罩从扬子的防御手势中破空而出,同时加固着摇摇欲坠的墙体。
与此同时,一道火红的烈火包围着他们,抵挡着飞溅灼热的火沫儿。
“一宴,这是什么......。”扬子难以置信地问道,他在看科幻片吗?更恐怖的是那火焰好像是他弄出来的。
苏墨也一脸的惊讶。
“这应该才是我们被留到最后的原因吧。”一宴缓声道,刚才的动作仿佛用了他一半的力量。“这是魔法,袭击我们的也是魔法。”
“为什么我们会有?为什么要杀我们?”苏墨急急的问道,那血腥的杀戮仿佛还在眼前。
“我看到了他了,”一宴转过身说着。“他就是我们在杀人现场遇到的人,那个变态杀人魔。他竟然是个魔法师。”
一宴也知道了花纹的来源,是那次酒吧大屠杀时看见的。他们也是因为看见了血腥的场面才来休闲度假。
扬子和苏墨一时之间脸无血色。
一宴他们在出发的前一天,去酒吧庆祝。但谁也没想到在那场盛宴中,只有他们三个人活了下来。
他们在盛宴中看到了那黑袍下那张阴沉苍白的脸,冷笑着,无情地屠杀着无辜脆弱的人。
“所以,这是灭口吗?”苏墨难以置信地低喃道,“搭上那么多人的命。”
一宴:“也许,他本来也就想毁了自由之城。”
扬子沉默着。
他们都明白了一切,没有人能活着出去。这是实力的悬差。
(十)
苏墨环顾着四周,“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出来啊!为什么啊?”
“我是谁?我也忘了。”虚空里渐渐地浮现了一个黑色身影,邪笑道:“不过,我知道我想干嘛。我想杀掉那些肮脏丑陋的人,他们恶心肮脏。”
“那自由之城的无辜的人呢?他们有什么罪孽。你又不是上帝,你凭什么结束他们的生命。”苏墨悲叫道,他现在还忘不了同桌的死状。
“是,我不是,那他们又有什么权利杀死我的女儿。”魔法师的女儿,本是十七八岁的花季,却永远死在了自由之城阴暗潮湿的角落。
“也别给我讲什么能力大责任就大的屁话,就为了这些话,我失去了我的一切。而那些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
在酒吧里,魔法师找到了女儿的自由之城的ID卡,上面有魔法的痕迹。
他听到他们在不满道:“这次的游戏不好玩,他们死的太快了。”
魔法师发泄道:“你知道吗?我喜欢屠杀一切。那些卑微的蝼蚁怎么有资格活在世界上。世界本该就是我们伟大的魔法师的。凭什么我们就该藏在世界暗部墨守成规着。”
他在不满,不满这世界的设定。为什么他要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让那些人骑到他的上。
“凭什么那些蝼蚁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就为了这些蝼蚁,而我就该压抑着我的本性吗?但他们感谢过我吗?哪怕一点,一点。我就有机会救回我的女儿。”
一宴冷声问道:“自由之城的人有什么罪?”
魔法师嗤笑道:“他们无罪。有罪是自由之城。是这个自由之城在那些蝼蚁的杰作,他们想主宰你们的命运。就像上帝一样。哦,他们也有个魔法师。说什么这样可以达到物竞天择。”
“而我只不过加速他们的死亡罢了。”
一宴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起。
(十一)
在被魔法师想猴耍的,又虐杀过无数次的他们。他们的精神与身体已经开始撕裂般的疼痛了。
他们必须孤注一掷了。
苏墨已经筋疲力尽了,瘫坐在地上。
一宴摸了摸汗水,气喘吁吁地对扬子指了指天空,地面与火焰。再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一宴对扬子浅笑着,像风一般轻。刮过了扬子的心脏,痒痒的。
扬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给了一个了解的表情。随后扯嘴笑了,那笑像视死如归的死士再回头的不舍和坦然。
苏墨低着头,按着颤抖不已的手掌。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休息结束了,出来吧。我们接着玩。”魔法师狞笑着,因激动而通红的眼眶。
一宴看了扬子一眼,“走。”
一宴手掌紧紧按在大地上,脚边的大地迅速龟裂,无数坚硬的土刺破土而出,飞扬的土壤点点滴滴凝结了一个大球。
“小鬼,换一招吧。”魔法师不屑地说道。“让我亲自教教你们火焰怎么用。”手轻扬,火焰如毒蛇般环绕着他。照亮里嘴角疯癫的笑。
“苏墨。”扬子扭头看了苏墨,苏墨手一扬,无形的风包围着扬子。
“来吧,我们看看谁才是孙子。”扬子开始奔跑着,以风为翼,以手掌燃烧的火焰为武器,脚尖点了土墙,一个身体飞跃,冲向了天空。红色的火焰像巨龙围绕着他,发出震耳的声音。
扬子急速加热土墙中的分子。用火焰包围着大球。同时,让空气中的分子加热,分解,重组。就像做化学实验一样,制造不一样的东西。
“去啊!”扬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火焰包裹的土球向魔法师挥去。
他们赌上一切,生命,友谊,力量。想摧毁那囚禁他们的天穹。他们想再看看那城外的天空,那城市外的一切,哪怕是一随,也死也无憾。
那毁天灭地的爆炸撕碎了一切。巨大的火焰吞噬了一脸难以置信,惊恐的魔法师。那震耳欲聋的响声动摇了这个空间。
垂落的扬子一脸喜悦地伸手,想去触摸那一道曙光。还没摸到,就重重地落在地上。
一宴嘴角带着微笑,也伸手去触摸那虚空中的光。感受到久违的温度,双眸微眯。
下一秒,闭上了眼直直地落在了一片废墟里。
在渐渐崩塌的结界外,在蔚蓝的天空中,有一道极光横跨着整个天际。那仿如实质的阳光洒在了平息后的大地。为伤痕累累的大地披上了一层星辉。
苏墨紧紧地抱着他们,跪在废墟中,望着那漂亮的极光,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