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

我从来都不曾想在哈尔滨久留,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操着纯正的东北口音,到现在,说的最好的语音还是方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东北把普通话练好的,或许是想表示自己的不同……

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所以就没什么不同了。于是我放下身段和执着,感到自己可悲的同时,感受到了零下四十度里透过窗户的阳光。很暖、很亮……

能感受到多少温暖,便能感受到多少凄凉。

电子在不被观察的时候,会四处跑,可人生,你周围一直有人。

之前去到高黎贡山里,有养蜂的木桶,有带耳环和铃铛的牛群,木头搭的房子是暗淡的黑色,少数的几个人,其中有个老奶奶衣着打扮还是上个世纪的样子。看着蜂儿来回绕,可能跳着八字舞,路上偶尔会出现粉色的小花儿,把石头扒开下面有活蹦乱跳的虾子……

高高的蓝天,不热不冷是温度,有时间也要去住上一阵。

思绪拉回,现在我的身边到处是厚厚的积雪,相较于南方身高20厘米的袖子小雪人,这里的雪人可以有二十米高……

早上看新闻,茅侃侃自杀了,一个开朗仗义的创业者,有点心疼……

生活不易,但愿我们都可以安心善良,偶尔也跳出生活,可以毫无负担的开心和快乐。

(俊文:我仔细想了想,双缝干涉实验与人生并不矛盾,只是我们永远无法像不被观测的电子那般自由洒脱。至今依旧没有想明白人生,后来想想自己还小,便原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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