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家”的梦想,可以有多简单?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


古有刘禹锡之《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今有姑父的《新居赋》

房子不大,能住即行,装璜不华,顺眼则成。斯是陋室,地处僻乡。滨江熙岸,曲桥流水,骏马沐浴,公园在侧,江波绕庭前,雨过看山色。画竹入眼帘,缅花家具用,谈笑有儿孙,往来是高朋。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可以礼佛诵经,看书闻香品茗。如此清静屋,甚是悦吾心,境随心转处,何陋之有焉。

恭贺姑父乔迁之喜!


说起新家,一个关于“家”的梦想,可以有多简单?

从小到大,迫于各种原因,我总共搬过三次家,也就是说,我居住过的家,有四处。每次看着爸爸妈妈忙着收拾捣腾,我总是万分讶异,一个不大的空间,竟然能够存放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绝大多数一年也用不上几次。但是有它们在,仿佛就有安全感:不知道啥时候用得上,但是需要的时候,就能马上用上,不求人!我想,这大抵就是囤货的初心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自己,看来,“囤货”这件事,也是写在基因里了。

话说回来,搬家其实 一点也不好玩,光是收拾东西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折磨人心,留之?弃之?一个家里,总有很多鸡肋式的存在,丢了吧,好像它也有某个特定故事,舍不得。于是,基本上全都打包带走。然后便开始了一次次蚂蚁搬家,那会儿,还没有所谓的搬家公司,爸爸开着摩托车,载上妈妈,车头挂两大袋,妈妈抱着一大袋,很多红白蓝,从这座小城的这一头,突突突驮到小城的那一头。

数不清次数的抉择,数不清次数的搬运。把我们的“家”,从一个火柴壳里,搬到另一个火柴壳。变化的是地方,不变的,是“家”。


外公曾经问过我,喜欢这个家,还是那个家,我记得,当时觉得这个问题,实在答不上来,想了几秒,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只要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哪个家我都喜欢”。

如今,我自己当了妈妈。迫于各种原因,我现在也有三个家,孩子问过我:“妈妈,为什么我们有那么多个家呢?哪个才是我的家?”我想了几秒,仿佛穿越一般,回答了同样一句话:“爸爸妈妈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我们有三个住的地方,但你只有一个家”。孩子似乎不排斥这个答案,我自己呢,我很满意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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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一直是个热门话题,但不管是买房,还是租房,来来回回的,究其意义,似乎也仍然只是,从一个火柴壳,到另一个火柴壳。对于“家”的功能和意义的理解,一直就是:在一个不大的地方,跟随爸爸妈妈,热热闹闹、暖暖活活地,挤在一起。同样的,这也是一个可以写进基因里,一代传一代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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