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20散记

虽然只是清晨,心中已经是头绪万千。

刚刚还想着写一写我对我们市人民医院中我遇到的两位医生的印象,对比一下他们与我曾经所见的的医生的专业程度,特别是对心理医生的心理素质做一个观察者角度的褒贬评价。但是转眼到了店里,第一问题,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我坚持实地思考了十几天,对其中的历史问题,现在的人心状况,都进行了力所能及的追踪与描述,但是,似乎还是有没有戳中的要害。

我一直在思考具体工作,却是在回避资本与我的关系,没有强调组织中权利的制衡并非是制衡,而是单方面的一统和制裁的历史经过。因为我们这里非常讲究家长制,而我们这里的人一说法律,比如提到律师,那十人有八人要谈关系,提到法律部门,十个平民里八个要谈不正规行为,对于法律的相关评价,我听到一些上岁数的人说,“害怕是Y的哦”。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本身就喜欢很Y的情理和逻辑,或者是他们经历了些事情,但我相信,他们的不公正评价,多半是来自相关法律事件的局部的。

于我来说,我没有资本,又不愿意与临近资本的实际所有者处于同一个思想层次,即使曾经有一段时间是一体的,但是我主动的离开了。如果说我还希望通过其他手段获得此资本的话,那就只有再当20年的精神病人,被安排和控制,到我的孩子们都长大了,资本就自动传递了,制裁和控制的权力就得到了善始善终。我能如犬儒般对这样的待遇摇尾乞怜吗?我不能。如果我走出来了,那是制裁者的功劳吗?对,不共戴天的功劳是有的。

这样的评价,是否有失偏颇呢?

是否我本身对资本获取的欲望,干扰了我思想的公正呢?

医生说:“你不吃药,就过于奔放,因为你现在能力不足,还需要继续学习……”我犬儒式的回答:“是的,我就是不吃药的时候有点奔放。”

回头想来,“你”怎么知道我奔放的?怎么体现的?哪样的行为被定义为过于奔放吗,定义得对吗?

这么多年,我基本上丧失了对资本的料理能力和感知评价的能力。我一开始的争斗失败就使我不得不放弃资本的获取和幻想,走技能成长这条路,但是一直以来的工作结构和家庭权力布局,是对我的权利的解构和各种职能的代偿,再加上药物对意识的软化和截流,让我没有获得一样技能,我读书,只能起到不断稳固我思想意识的作用。而在今天,我还将前行,不叹精英岁月寡,定要掀起浪潮一正心。

回归现状,我今天衣食不愁,但还是要借助资本的力量,虽然这是实际所有者大方的赠予,但是,我怎么能断舍离呢。我在此基础上读的每一本书,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他们的功劳的,并且他们还将监护我很多年,不是如此吗?难道警察问我的情况的时候,不都是跟他们打的电话吗?

社会有不公不平之心,是应该被镇压呢?还是和稀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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