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

半夜又被自己给哭醒了,梦中自己倒真像个孩子,因为父亲说自己不如姐姐,就气愤地带着弟弟跋山涉水回了老家,不记得旅程艰辛与否,只记得黑暗中的自己泪水涟涟。姐姐是我崇拜的人,也是我避之不及的人。我会在朋友舍友面前毫不吝啬地夸赞她的睿智、善良、美丽,却不敢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自己不如她的言语,尤其是家人的言语中。现实生活中,去年考研失败,父亲在电话中讲过类似的话,当时我在光线不甚明亮的客厅里,靠着沙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甚至不敢去反驳,父亲讲的是事实罢了,自己就是不如她啊!于是电话的两头皆是无尽的沉默。梦中,到底勇敢些、也任性些、可还是很伤心啊!我想姐姐是我这辈子都追赶不上的人,我总会为她的聪明、勇敢和善良感到惊讶,并且自行惭愧,我想她大概是太阳一般的存在。而我不过是万千繁星中光芒微弱的那一颗,其实我不怕太阳的光芒刺伤我的眼睛,我只是希望家人也能看到天资愚钝的我努力的步伐啊!

南方虽都是常青树,可叶子也会更迭替换,到了秋天,路上也是散落着卷曲泛黄的树叶,平地而起的风卷着树叶前行,发出窸窣声,像是人踏在树叶上,清脆、温柔。

今天参加了班级羽毛球比赛,本就是玩玩,和舍友一起报了养生球。所谓养生,就是我摸了球拍,打了不过三四个球就结束了。后来只能站在旁边看大家浴血奋战了,还一边跟舍友抱怨着早知道多报几个项目了,哎。自己干站着,看别人打球,心里着实痒痒的,就跟舍友一起在拼了一副羽毛球拍,希望我打球的激情退却前,就能收到快递。

比赛大概持续了有两三个小时,最后进入抽奖阶段,参与者皆有份。这时候就拼运气了,奖品很丰富,小到奶茶,大到自嗨锅。

运气这种东西,上一次中奖大概是高中的时候,镇上新开了一个大超市,举行了抽象活动,我很荣幸地给小姑抽了个热水壶。然后满怀期待地觉得排队,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爆棚,说不定今天能给自己家抽到一个洗衣机。于是烈日下,我夹在一群大爷大妈的队伍里,满心欢喜地以龟速像抽奖处前进,结果,我抽到了一个谢谢参与,两支牙刷。嗯,以为会中奖的自己真的很傻帽。

今天,嗯,谢谢参与奖被一个姑娘踩雷了,我抽到了一盒奥利奥,还不错啦!其实好想要自嗨锅,再不济一袋抽纸也行啊!

比赛持续时间很久,站得久了累得慌,日光下坠得也慢,就找了个凳子躲在大树的影子里。

刚看了群里发的大家打球的照片,突然想到了班里的一个同学。她是湖南的,一说起湖南,总会想起沈从文笔下的翠翠。这个同学应算得上是个美人,生得娇小,给人以弱柳扶风的感觉。瓜子脸,皮肤白皙似有束晨光浮在脸上,柳叶眉,眼睛狭长,上眼线弯成好看的幅度,像羽毛随风飘扬般,鼻梁不高,淡粉色的薄唇轻启。五官算不上突出,可放在那张如白雪红梅般的脸上,似乎在轻轻诉说着和谐与温柔。她的头发似乎也是天生的温柔浅棕色,挑染了几缕近于白金色,又添了几分青春气息。下午三四点光景,阳光似乎也凑热闹般,绕过高楼,穿过层层枝干树叶,漏下来一整个球场的明媚。似乎连阳光都偏爱美人,不然那光线怎就偏照得美人靓丽异常,引得路人总多看上两眼。

前几日,朋友发来北方那边下雪的照片。大概因为是初雪,即便冷也掩不住朋友的欢喜。朋友是个很纯粹的人,像孩子一样欣喜初雪的到来,也惹得我对初雪多了几分美好的遐想。想来十一月份都快结束了,北方也该下雪了,他们早早地就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了。身在南方,看不见雪,偶尔能感受到风和雨的凉意,可仍低不过这里四季如春的气候,毕竟学校里的稀稀拉拉地开了几朵梨花,虽不似北方春天雨水过后般皎洁,但每次路过都引得我多看上几眼。毕竟北方白雪飞,而南方梨花白。

还有些琐事,不过是去图书馆借了本书,苏童的《黄雀记》;新买的杯子到啦;中午去食堂吃了螺蛳粉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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