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清浅入流年,一窗烟雨一树花

那年花开花落,我站在庭院观摩,聆听不到风吹雨落的时节,触碰不到花瓣落在手中的声音,或许是阳光疲倦了,或许是云海跌落谷底,一个隐去了周身的光芒,一个隐去周身色彩,让一花一树的影子无处躲藏,只能在大雨滂泼中流着星河滚烫的热泪。

汪曾祺在人间草木中说,“一定要爱着点什么,恰似草木对光阴的钟情。”每一个倚窗听雨、爱花惜木的人,心里一定有所爱之事,所钟之人,内心宁静致远,外表孤芳自赏,现实与虚无的结合感,看起是氤氲散落在人间的惆怅。

在这浅夏的流年里,光阴多了几分燥热,窗外的烟雨蒙蒙,而我们正好可以聆听雨滴的心声。好像这微雨抖落的薄烟,缱绻着风声,似在守护着花木的寂静。

花语

在这良辰雨景中,便有纵有千般风情,更与何人说,有人忧伤,有人明媚。但不是所有的忧伤都惹人心疼,而所有的明媚,都可以照亮前方的路,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年,四季更替,人生轮回,都不如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那般美好。

春花秋月何时了,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好与坏,都是路过的风景。当我们把自己的窗打开,等待着花开花落,烟雨行舟绿水前,赏它流年清线流年,看它光阴荏苒划过天空之城,我们被花香烟雨陶醉,无法走出宁静浅薄的时间。

小楼昨夜又东风,这世间的雨,穿过千百年的光阴,一半入了繁华,一半落了尘埃。那开在光阴深处的花,曾被零落凋谢,如今,又是一窗烟雨,满树繁花。这世间的事总是枯木又逢春,这离散的人,也会在某个时间的渡口,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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