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等老公不忠的实锤,我摁死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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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莫名其妙的,厕所就堵了。看时间还早,我打电话请人来修。

修理工把一根不锈钢管子插进机器,轰轰轰转了一两分钟,说不是直管道堵,又换根五米的,轰轰轰,肯定地说:“楼下给主管道里埋了卡子。”

我敲楼下住户的门,报上身份,一个女人热情地招呼我进屋:“随便看随便看。”

果然,她们家卫生间的主管道,距地面约两米处,两根钢筋弯曲成“U”字钉进主管道,交错成“井”字。

我和女人正说话,卧室探出个花白的脑袋,热情地补充说这是租别人的房,也堵两回了,我瞬间心里觉得平衡了许多。

因这次厕所堵塞事件,我认识了搬到这个小区后的第一个伙伴——梁艳,和她的一家。

梁艳和我一样,都是为孩子陪读才搬到这个小区。她儿子和我娃同在这所市名牌中学,同级不同班。

当天晚上,我们加了微信好友,因为梁艳说,她经常不在家,怕有时候学校有事不能及时通知孩子,想请我多关照关照。

而我呢,图的是她家有老人,晚上放学儿子一人在家害怕,可以到她家先待一会儿写写作业。

总之,我们是互有所需,迅速建立起互帮互助、互惠互利的友谊桥梁。虽说建立了友谊,但日常交往也多限于孩子事情的交流,或者偶尔,看到老人买菜或扛米袋、面袋上楼艰难,我从旁搭把手。

我对老人感慨:“现在像你们这样的老人可不多了,愿意为孩子牺牲,天天守在家里,做一日三餐。”老人只“呵呵”笑笑,并不多言。

有一天,我正做饭,有人拍门,原来是老人,他一脸惊慌,说水龙头滑丝了,水哗哗流止不住,正巧那天老秦从工地回来,我赶紧让他拿上工具下楼帮忙。

可能就是这一次,为日后的家庭隐患埋下了伏笔。

02

我住城北,老秦的工地在城南。以前,他总说来来回回累又花钱,平常就住工地,周末回家,但从那次修水管之后,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老秦回家的次数明显多起来。

老秦上有姐姐、旁有父母,是个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愿扶的人,现在却变得十分勤快。

每次回来,不用我三催四请,自动自发,洗澡换衣,在我身边小狗一样打转:“老婆,有啥活要我干不?有啥东西要我买不?楼下没事吧?厕所最近没堵吗?”

他提到厕所,我突然想起修理工说的一句话,忙对他说:“上次修厕所时工人说了,咱家要想厕所少堵,最好给主管道上也打个卡子,这样万一上面住户家纸呀、头发呀什么东西流下来,就卡在卡子上,堵不到咱家。”

老秦问怎么打卡子?打在哪儿?我让他到楼下观摩观摩。这一观摩就是一个多小时不见人上来。

随着老秦回家次数的增多,我发现,梁艳也开始热衷往我家跑。

往往是我刚吃完饭,她就上门,拿一包山核桃、或是一袋小米、要不就是红枣,说是亲友送的,请我尝鲜,感谢我平日的帮忙。

她极有眼色,每次顶多待十来分钟,就是话多,爱打听,有一次拿着孩子上英语课用的一张全家福不放手,查户口一样把我们一家细细打听。

次数多了我才发现,她的手总在照片上老秦的脸上摩挲,眼神也很专注,这不由得我不多心。

防火防盗防闺蜜,她虽然还算不上我的闺蜜,但防一防总没坏处。

03

一旦我开始关注梁艳和老秦,就发现了很多、怎么说呢,不同平常的地方。

比如,我翻梁艳的朋友圈,发现她竟然设置了仅三日可见——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还有她最近的晒图,心情不同以往的好,话里话外,好像老友重逢,不亦悦乎。

翻老秦的朋友圈,呵!一和我打电话就说忙成狗的人,竟还有心情借图咏志,什么“物是人非”什么“重逢即有缘”,这是感慨给谁看呢?

我把这俩人的朋友圈翻过十来遍,决定先下手为强,无论是真是假,发展到什么程度,我都得把老秦的这股骚劲摁死在萌芽阶段。

为什么我能断定这俩人之间极可能有猫腻呢?因为,我想起来,在我之前,老秦有过一个差不多青梅竹马的难忘初恋。

还是以前和老秦吵架时,他为表忠心,把之前所有的旧照片全部撕碎,我影影绰绰记得,其中有个姑娘眉眼和梁艳极像。

管她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摁死再说,总好过人家实捶了,我当个最后知情者。

梁艳最近上夜班不在家,我决定先从老人下手。吃过饭,随便拿了包干桂圆下楼,道明来意,和老人寒暄,有意无意把话题往梁艳身上扯。

我说:“叔,您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为孙子上学,又是做饭又是洗涮的,可比我家老秦强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那声“叔”一叫,老人和在一旁休息的孩子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我又说:“梁艳也不容易,男人不在家,把老人照顾得好,孩子培养得也这么优秀。”

到底没干过这种事,手段明显糙,几分钟下来,除了七八个“呵呵”,我一无所获。眼珠子一转,我又计上心来。

过了几天,是孩子生日,我让他邀请梁艳的娃上楼一块吃饭庆祝。席间,我一边热情地给孩子夹菜、切蛋糕,一边尽量婉转地打听他家里的事。一顿饭下来,总算弄清两件事实:没奶。有爸。

04

在之后的来往中,我多次暗示:一个女人要上班,又要照顾老人带孩子,实是不容易,娃他爸要是在跟前就好了,多少能分担点。

我觉得老人肯定也有同感,因为他好几次都欲言又止。嗯,估计他是公公,觉得不好和儿媳说这些,我对老人表态:“叔,你放心,回头,我和梁艳好好唠唠,早点让男人回来,你也享享天伦。”

只是,我越说得多,梁艳她儿子看我的眼神就越让人不舒服。儿子这几天也说,梁艳她娃原来天天和他一块上下学,最近不知道咋了,见了他就绕着走,爱搭不理的。

我准备找机会和梁艳好好聊一聊,包括各方面,没想到,我还没找她,她倒主动找我了。

老师打的电话。老师说,我娃,和梁艳她娃打起来了,梁艳他娃受了伤,让我马上到学校处理。

赶到教师办公室,我看见除了还在生气的班主任,靠墙站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孩子,站在我儿子面前,用手指着他大声训斥的正是梁艳。

她正说道:“不好好学习,成天跟你妈一样,东打听西打听,还学会欺负人了,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咋就咋!你看看把同学打成啥了?”

我心里不高兴了,忍着气,和老师打过招呼,先走到儿子面前确认他是否受伤,然后转过身对付梁艳。

我说:“小孩子嘛,打打闹闹难免。一个巴掌拍不响。该看病看病,该道歉道歉,别拉扯大人。说别人爱打听之前,先看看自己身正不正。身正不怕影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梁艳似乎没料到我这么气壮,还想再说,被她儿子一把扯住,我这才看清,那孩子脸上、脖子上都有血痕。我瞬间谅解了梁艳刚才的冲动语气。

当了妈,看见孩子我就有些心软,转头又教训儿子。回家之后,想到最近的一系列事情,我心里有股邪火一窜一窜的,急需找个出口。

我给老秦打电话:“快回来吧。你情儿被我欺负啦。”

05

在男女问题上,女人总是有一百个心眼子。

我给老秦打电话,一是试探他,看梁艳在他心里还有多少份量;

二是梁艳孩子的确受了伤,我说要带孩子上医院,梁艳犹豫,那孩子却死活不去;

俩娃在同一个学校上学,又是上下楼,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结下梁子,现在的学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看那小子也是个厉害的,万一日后打击报复……我不敢想。

我想让老秦回来,通过他和老头子,把孩子这结解开;而且,我还想知道,上次事件之后梁艳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一天,单位发了些净菜,家里就我和孩子两个,吃不完,我拿了一箱子送楼下。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抱着箱子,我转身上楼,进家门没几分钟,听见楼下有动静。

一楼两户,我知道梁艳家对门刚装修完,还没租出去,那是谁?——纳闷又好奇,我悄悄走到楼道,从楼梯间隙往下瞄。

这一瞄,不得了。竟看见个熟人。

一个人影从梁艳家出来,正在下楼。那背影无比熟悉,我闭着眼都能摸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亲老公、孩他爸——老秦。

老秦边往楼下走,边向后摇手,我挪个位置使劲探身,瞧见门内好像站着个人,走廊灯开着,把那人的影子打在墙上——一头大波浪,和梁艳发型一模一样;双手抱胸,是梁艳的经常性动作。

我扶着栏杆的手攥得生疼,不知道该怎么办,楼下的老秦像是觉察到什么,抬头往上看,我一惊,迅速往回缩。

短短几分钟,我的心经历了波谷——波谷——持续下坠,直至万丈深渊。

心冷、齿寒。

冲下去?还是回屋去?开撕?还是假装不知道?我的心像被俩只手撕扯,张着嘴,喘不上气来,整个人难受得直往地上出溜,不知不觉满脸是泪。

恢复过来时,楼下的门已再次关上,老秦失去踪影,整个楼道不见一丝声响。

孩子们不在家,我决定任性一把。

下楼,拍门。身后有人一把把我拨开,老头回来了。

老头从腰上取出一串钥匙,扭了半圈,“吧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梁艳的脸露出来,笑容转瞬即逝,替代的是一脸惊恐。

隔着老头,我大声问她:“梁艳,老秦呢?”她一愣,马上去看老头的脸色,老头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继续:“你不用跟你公公打眼色,我刚亲眼看见老秦从你屋走出去,你俩还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呢!咱现在就当着你公公的面把话说清楚,你和老秦到底咋回事?”

眼泪又溢出眼眶,我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这对男女,闹jian情都闹到我眼皮底下了,欺人太甚!

我摸出电话拨老秦的号码,手指直哆嗦,电话刚“嘟——”响了一声,身边就“嗷”的一嗓子,把我吓得原地一跳,我的天,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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