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21

肖说三国13 | 曹操与百姓立约，统一后解甲归田

夏收刚过，北方各地终于获得了多年不见的丰收。由于自北方平定后，在军队休整时期，曹操就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和兵将士卒给百姓兴修水利，引黄河之水灌溉旱田，修建渠道疏通淤积河污；为了减轻百姓负担，又组织军民屯田，以增加粮食生产。这些措施使北方各地的百姓亲身感受到了一定的益处。

经过几年的修养生息，北方混乱的局势逐渐安定下来，残破的城乡慢慢改变了面貌，逃离的百姓也渐渐回归故里，重新操持耕种桑麻农事，各家各户的炊烟也重新飘荡起来，百姓又享受到了太平的生活。

当许昌的百姓听说曹操又要执掌大汉旗帜率军出征，成千上万的百姓不由自主地用竹器盛着饭、用陶壶装满酒来参加送行仪式。

曹操望着眼前拥挤而热情的百姓，深感民心可用。他当着全城送别的万千百姓，拉住曹丕、曹植的手，朗声说：“各位乡亲父老，其实，我也为人父母。天下父母谁能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但为什么我放着家乡衣食无忧的日子不过，偏要背井离乡，带着自己的儿子，还有你们的孩子，要去那个陌生的地方打仗？我到底为了什么？”

身后的蒋干见状，趁势鼓动气氛，高声喊道：“丞相奉国家之命平定天下，从来以社稷为重，从来不考虑自己。”

百姓们听了，不停地用竹子和木筷敲着碗、敲着陶壶表示欢呼。

曹操接着说：“假设国家没有我孟德（曹操字），不知道现在该有几个人称帝，几个人称王了？如今我大汉衰落，我的心日日担忧。诸侯们纷乱争斗，从来都是百姓最苦。因此，我将带领大家，饮马长江，使天下重归统一。到那时，我将带儿子和你们的孩子凯旋而归，让全天下从此尽情享受太平，让全天下的百姓从此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一番慷慨陈词直说得百姓们热泪盈眶、欢呼不绝。

曹操为了彰显王者之师威严的制度，也效法当年刘邦的约法三章，对大军之行改为约法四章：“一、杀人者要处死，二、伤人者要抵罪，三、盗窃者要判罪，四、侵占百姓财产、扰乱百姓安定者要判罪。”

大军出了许昌，先行的曹洪、张辽大军一路所向披靡，荆州周边几个最富庶的郡舞阳、阴叶、堵阳、博望等都完整归入曹操的版图。曹洪更觉得意气风发，催促先锋张辽尽快进军荆州的首府襄阳。

这时，荆州太守刘表刚刚病亡，长子刘琦正带兵驻守于江夏；次子刘琮才年方十四岁，不战而降。襄阳守将蔡瑁、张允按照幼主刘琮的指令，捧持着荆州的印绶兵符，下令襄阳的百姓焚香跪拜迎接大汉丞相曹操，并亲自渡江跪拜迎接，但却只见到先锋张辽。蔡瑁便恭敬地说：“久闻将军英武大名，更听说曹丞相是当今世间的名主，爱惜人才胜于爱惜黄金宝石，所以，还望张将军保荐我等。”

张辽高兴地说：“丞相确实是盖世的明主，正广招天下良才成就大业。两位将军是识时务的俊才，引荐的事只管放心，包在文远（张辽字）身上。”

随后，张辽让他们等待都督曹洪率领的前军到来，再带两人觐见曹洪。

曹丕由于常年生长于北方，第一次到了长江边的地域就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刚随着曹洪统领着大军进了襄阳城，便立刻被张辽安排住进原刘表的府邸中养病，一时间再不便参与军政议事。而住在这里，却让曹丕得到了意外之喜。

——自肖永革《三国绝对很邪乎》，配图来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