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唠叨几句,虽然原著是个拍成网剧的牛逼小h文,但我尽量写含蓄一点啊,哈哈哈。
故事背景
骆雪被卖身后差点被人轮奸致死,后被鬼门门主姹萝救治,被迫成了鬼门的杀手,以媚杀人。鬼门从低到高分为地杀,天杀,绝杀。她现在是天杀,有一个影子叫小三。
(一)
精致幽美又诡魅的房里。
晚媚赤裸着雪白的上身,慵懒地躺在铺着花瓣的床上,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动。
小三在给她用玫瑰头油梳理发丝,随着晚媚的呼吸,暗香浮动。
小三凑近晚媚的身子,深深闻了一口气:“主子身上的体香是越发迷人了。”
接着他极有技巧地挑逗了一下晚媚雪白胸前那一点诱人的红樱桃。
晚媚一声轻吟,在寂寥的夜色中似能扣动人的心弦。她拉住小三略带薄茧的手轻贴自己的脸。
小三收回手,清隽的脸上浮现几分无奈:“主子,说过很多次了。这么肤浅的挑逗你是要能克制的,你应该让男人需要你,而不是你求着要男人。”
晚媚气得直接把床边的玉蚕枕头给他砸过去,小三也不避开。
小三继续给晚媚护理青丝,片刻后道:“主子,三天后的任务是盗取宸王的虎符,而且不能被他追杀。”
宸王?晚媚细细想了想,宸王似乎是赫赫有名的战神来着,沙场上的修罗,也是如今呼声极高的皇子。
这个任务不是一般的难。如果不能被他追杀,就不能抢,不能偷,除非他自愿给。
看来明儿个还得去鬼门的情报所查查这个宸王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三服侍晚媚穿好衣服,手指灵巧地给她挽了个双蛇髻,这个才十九岁的姑娘终于有了些许少女该有的天真。
“主子,宸王为人比较残忍,我又要带你去刑堂主的刑房瞧瞧,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小三正色道。
晚媚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一日她所见到的惨景。脚被熔在地里的女人,嘴里吐出黑漆漆毒虫的活死人。
然而今夜见到的比以往更甚。
她看见一个被剥了皮的人,全身都是血淋淋的肉,在地上蠕动着,血肉染上尘土,老鼠蝼蚁啃噬,哀嚎不断。
她尖叫一声后想要逃离,却被小三一把按住:“主子可好好看清楚了,这宸王也喜欢剥人皮,他和刑堂主剥皮的手段堪称天下第一。人被剥皮后,会活活痛半个时辰才断气。”
晚媚被小三强迫着看那个人从哀嚎挣扎到断气的过程,小三的手上几乎没一块好肉,被晚媚掐的到处是血肉模糊。
“主子现在心理有准备了吧?回去好好睡一晚,点上一盏安神香,明天我们还要练习新的东西。”小三微笑。
晚媚很想把他清秀虚伪的面孔狠狠撕下。
(二)
“这是新来的画师吗?长得倒挺美的,不知做成美人扇会有多惊艳!”宸王懒洋洋地躺在雕花镂空紫檀椅上,慢条斯理地扇着一把画着美人的扇子。
晚媚一眼就看出这正是她三天前看过无数遍的人皮。
她今日穿着橘粉色的百褶裙,远山眉,玫红色唇,红润的胭脂,美艳深邃。
她微微抿唇笑了笑:“奴家名叫红叶,听闻王爷风华绝代,威武不凡,今日一见,真真如此。”
宸王也笑了笑,可笑意并未达到眼底。他看起来很年轻,长相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美艳,眉眼间皆是摄人的邪肆与风流。
“红叶美人嘴真是甜,可别忙着先夸本王。若你没能画出让本王满意的画来,你也去做把扇子可好?看你肤如凝脂,色如春晓之花,本王会亲自动手,让你成为价值连城的宝物。”
殷红的薄唇吐出满是血腥的话语,语气却稀疏平常得仿佛在讨论今天天气多好一样。
“红叶必不辱命!”晚媚手心微微出汗粘腻。
翌日。
宸王满意地看着眼前徐徐展开的画卷,狭长的凤眸闪过惊艳。
画卷被细细勾勒的金色花藤一分为二,左半边凄绝又引人遐想,右半边旖旎又缠绵。
左半边是半截断掉的利剑,直直插在紫黑色的土壤上。利剑已模糊不清,看不清上面雕刻的花纹,反而被黑红的血迹覆盖。
而利剑不远处是一朵即将枯萎的梨花,雪白泛黄,花尖呈褐色,硕大而形容优美,枯萎到忧伤。
如此残花配断剑的情景,是在歌颂他的战绩吗?亦或是赞扬那些浴血奋战,马革裹尸的战士们。
右半边大用暖色,艳色。是一朵硕大精致的牡丹花。花瓣由浅粉至淡紫至深红渐变,绿叶由墨绿和翠绿交织。
他因容貌艳丽,十五岁那年被誉为牡丹公子。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惊奇的是,每片花瓣上都有一道暗红色的暗影,暗影连绵,竟成了一朵若隐若现的彼岸花。
黄泉路上最妖冶绝艳的鬼中花。
花上有香气,他凑近去闻,馥郁浓厚的龙涎香瞬间充斥鼻尖,很像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呢!
画的好的人,他见多了,甚至很多人被他留下来做成了扇子。可立意深远的,这红叶当属其中翘楚。
“赏红叶南海珊瑚,东海珍珠,红宝石凤凰头面,黄金千两。从此,她就是本王专用的画师了!”
晚媚松了口气。这血是她自己的,颜色浓郁,又不会凝固,极适合用来做红色的画。因为她用多了鬼门的养颜丹,这血本身就有迷神功效。而这龙涎香……还得多亏了鬼门的情报。
三天前,小三用了整整一日教她用画表意。她本就画技极为出色, 如此一来更是精通。
晚媚的任务比较轻松,就是日日要在人皮扇上作画。据管家透露,宸王喜欢在扇上画美艳的女子和清隽的男子,亦或是像彼岸花这样缠绵深艳的花。
真是看不出来这堂堂大将军王,不爱雄鹰猛虎孤狼利刃,反而偏好这种闺阁女子所喜之物。
她经常会被宸王叫去,看他戴着薄如蝉翼的蚕丝手套,慢条斯理地剥下人皮,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她就在一旁无声地看着,那些被灌了哑药的人无声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她却丝乎早已习以为常。
宸王很中意她的胆子与冷血。
(二)
小三曾说:“主子,你的时间只有十天,否则你会被门主贬为地杀。”
如今已经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五日。
晚媚心急。
这日戍时,管家来到晚媚住处,低眉顺眼道:“红叶姑娘,王爷在镜花台饮酒赏月,请您过去助助兴。”
晚媚回礼:“您客气了,奴家速速就去。”
状似不经意般将柔若无骨的柔荑搭在了管家肩膀上,找住穴道微微用力,管家立即感到全身如有轻火燎过一般。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可今夜之月乃是血月。
宸王随性地躺在池塘边的鹅卵路上饮酒,湿哒哒的酒渍顺着白皙的胸膛一路滑下。
可他饮的并不是千金难求的琼浆玉液,而是蛮夷之地战士们最常喝的烧刀子,粗糙味烈,喝下去,胃里火烧火燎,却又立马能使僵冷的身体变得热乎。
“喝掉它!”宸王丢给晚媚一个酒葫芦,满满一罐烧刀子。
晚媚先小小抿了一口,立刻被那火辣呛鼻的味道呛得满脸通红,不住咳嗽。她弯下身来,想要缓解胃里那股炽热的疼痛。
等到痛意渐渐缓解到她能忍受的范围时,她笑得张扬,然后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她凑近宸王的面颊,用红润的樱唇将口里的烈酒渡到宸王的嘴里。
宸王没有动,缓缓张开嘴,任由晚媚游鱼一般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过每一寸黏膜。
晚媚咬破舌尖,想用有迷神功效的血暂时迷惑他的心智。
宸王先是扶上她的细腰,然后施了三分内力将她狠狠推开。晚媚如断了翅一样的鸟儿跌在了远处,嘴角的红血缓缓留下,衬得那张妖精般的脸越发诡美。
她仍是笑,目空一切的笑,没有灵魂。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的神情很像他。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又简单又复杂,可以高傲可以卑微。”
宸王似乎没有注意到晚媚越流越多的血,自顾自地将一颗花生米放在口中慢慢地嚼。
等他望过去的时候,晚媚已经倒在浅浅的血泊中了,呼吸变得微弱。他想了一下,还是给她点了止血的穴,喂了颗莲花丹。
晚媚苍白的脸上渐渐多了点人气。她想,她恐怕是要失败了。她无往不利的美貌在宸王面前一文不值。
宸王丢给她一个锦囊:“打开看看。”
她照做,随即惊呼,里面竟然是一截已经发黑发臭的断指!
宸王把手伸到晚媚跟前:“好看吗?”
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中,缺少了一根中指,断裂处仿佛是被人生生咬断的,分外明显。
晚媚这才想起,他平日里都是手执美人扇的,今晚也是拿着酒坛。
他看尽了晚媚的神色,面上无波无澜,收回锦囊:“你恐怕觉得很丑陋吧!可我觉得它很漂亮,因为是他给我留下来的印记。”
“你要能做到一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除了长生不老和弑君篡位,几乎都可以。但是,若你做不到,你也奢望不了美人扇,我会让你受梳洗之刑。被钢爪刮完身上的血肉。”
“准备好了吗?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
(四)
冰冷刺骨的刑具,暗黑凝固的血液,幽暗发臭的暴室,偷偷啃食尸体的狰狞老鼠。
“皇兄,我要你留下来,你不准走。”
宸王当时还不叫宸王,是当今九皇子,名唤宁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的男人,蓬头垢面,到处流血泛脓,没有一丝一毫以前那个意气风发少年的模样。
宁青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老鼠,突然感到羡慕。
他低低笑了几声,牵动脸上纵横密布的伤口,嘴角溢出苦涩:“怪不得双儿让我小心你,我还偏偏不信。不管是被野狗啃尸骨还是被挫骨扬灰,皆是我咎由自取啊……”
双儿是他的皇子妃,不算很美,却很精于政事一道。
宁玉脑海中闪过他以前穿着紫金袍,俊美风流的样子。
今时不同往日,可也是自己把他弄成乞丐也不如的样子的。
到底是什么开始对他着迷了的呢?
或许是他在国子监比马术的时候,驰骋在黑亮的高头大马上时的英姿。
或许是他用轻功,一个鹞子翻身攀上梨树上摘最大最美的那朵白梨花时。
或许是他才十三岁,穿着皇子朝服,迎接别国使节,现做一场精妙绝伦的策国论时。
可他宁玉呢?除去一副生的不赖的相貌外,就只擅长骑马打猎这种武夫所干的事了。
他虽是九皇子,可生母不过是个身份普通的嫔,没有与显赫容貌相匹配的家世。
他十五岁那年,随大军出征。从默默无闻的小卒做起,杀敌他永远冲在最前面,也敢单枪匹马取敌将首级。三年后,他成了副将,在他率领亲自训练的亲兵连夜闯入蛮人营帐杀了所有人后,皇帝封他为宸王。
他凯旋回京那日,他的皇兄宁青为他接风洗尘。长眉桃花眼,丰姿绰约。
几个月后,他又出征了,宁青被封为监军,随他一同前往。
当宁青看到宁玉喜欢活烹俘虏,开膛破肚后,他毫不留情地指责他。
“食君之禄,为君解忧。宁玉你私自对俘虏施以酷刑,不但会更加深两国的怨恨,还是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若你再不停手,我会立即回宫禀告父皇!”
宁玉诧异地睁大狭长的凤眸:“皇兄,你脑子没病吧!我杀一些蛮人有什么不对?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甚至我这个将军王还可以斩杀指挥不当的监军呢!”
(五)
宁青母族是江南皇商梅家,他遗传了江南第一美人母亲的相貌,自己也生的清秀绝伦,满腹的才气,谪仙一般的人物。
半月间,主将与监军争执不下,可该被处以极刑的俘虏还是一个不少地赴死。
“皇兄,我再说一次,你不准走。留下来陪我。”
宁青决意连夜赴京的那一夜,宁玉终于被激怒了。他立即用了五分内力,将奋力挣扎的宁青琵琶骨一掌拍碎。
他看着满脸鲜血的妖冶面孔,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宁青的脸:“你看,我早该把你弄坏才好。你以后就服侍我吧,这军营里被人玩坏玩死的小馆也不少,你也不想成为其中一人吧?!”
宁青猛然狠狠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就咬,宁玉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痛觉。
中指几乎被咬断了,宁青还是松开了手。可他没想到,宁玉这个疯子竟然自己把自己手指折下来了!四溅的鲜血喷洒在他本就妖冶的脸上,像传说中美艳到恐怖的妖魔。
“诺,这是你伺候我的奖赏。”宁玉舔了舔溅在嘴边的血渍。
宁青也不亏是最出色的天家子,宁可赴死受折磨也不愿受辱。后来他们争执不下,宁玉怒极后直接把他关进了暴室。
前两日他没有去暴室看过宁青,吩咐凶恶的手下好好招待他的皇兄,只需留着一口气。
第三日,他踏进幽暗血腥的暴室,最后一次道:“皇兄,你不该走。”
他愤怒宁青那副死也不肯低头的样子,渐渐怨上心来。
“既然皇兄你决意赴死也不肯屈服,那臣弟就亲自动手送你上路吧!”
他拿起自己亲制的银针,满满一箱,粗长坚硬,尽数扎在了宁青身上。
宁青不住惨叫,面容呈现出奇异的扭曲表情,可他没有发出声音,这种无声的嚎叫惊悚无比。
因为他事先被割了舌头。
等到上百根针全部狠狠扎入,宁玉又拿起一箱子形色各异泛着寒光的刀,在宁青身上比划着。
“这些刀会一点点割完你的肉,你且受着吧,今晚还很漫长。”
宁青痛到极致前唯一看到的就是宁玉扭曲嗜血的表情。
(六)
晚媚听得心惊肉跳,禁不住往连连后退:“你……你为什么这么对他?还要割掉他舌头,万一他愿意屈服呢?”
她只知道宁王喜用龙涎香,征战蛮夷时监军被蛮人而斩,却不曾想背后竟是这样的血色。
宸王已经清醒了几分,晃晃有些晕乎乎的头:“很简单,因为我不想他屈服。”
现在轮到晚媚彻底惊讶了,这人不但残忍好杀,心性也极致扭曲。
“因为他先承受了那么多的刑法都没吭声,若是最后被挖肉时求饶了,岂不是破坏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他该一直是那个脊梁笔直的天家子。”
对,他皇兄若是最后像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他会很难过的。
晚媚听得心颤,她在鬼门也见多了残忍刑法。比如那个被剥皮的女人,便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硬要门主千金难求的雪芙蓉用来养颜。
她想起小三说过的话:“她不听话,想要逃跑,门主就让人把她的脚和铁绑在一起,然后用火将脚和铁熔化在地上,一直罚站到死。”
可这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疯子。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力克制住自己道:“那您要我做什么事?”
“很简单,你去扮成他让我开心,待会我会给你他的画像,明天给我表演。若是我没有开心,你会受梳洗之刑哦,哈哈哈!”宸王张狂大笑。
画卷上是一个穿着红色朝服的少年,的确是极为精致的长相,气质不凡。
她目光幽幽地盯了这画整整半个时辰,又翻阅了所有关于前任靖王宁青的资料。
她吩咐侍女送了一大堆脂粉,眉黛,发髻,以及红色中性的琵琶袖广衣。
她把自己繁复的发髻解下,用金色的发冠盘成一个男性简单的髻。眉毛加粗加黑,斜飞入鬓。
殷红的唇轻轻擦了白粉和淡绯色的胭脂,让它看起来唇色清淡一点 。
肩膀加上木板撑宽,套上宽大的琵琶袖广衣。
美艳的少女立即变成了一个俊美非凡的少年郎。
可她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愁眉不展。
她还在深思熟虑,小三却悄无声息地在背后拥住她:“让我来给主子上妆。”
晚媚来不及惊讶小三的出现,便被他半强迫地拉到了床上。
小三学过一些易容术,知道这种女扮男千万不能扮得跟那靖王一模一样,而是要神似。
他重新为晚媚上妆,用各种脂粉画出晚媚从没有过的气质,最后为晚媚用了龙涎香。
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也足够他们缠绵。
(七)
“水旱盗贼,人民流离,是安之而已也。乱臣割据,四分五裂,是伐之而已也……”
俊美的少年在高堂上朗朗背诵着策国论,眉宇间皆是光辉。
宸王含笑走进殿堂。
可下一刻,白玉茶盏冲他砸过来,他没有动。
“宁玉,你身为主将却私自烹煮俘虏,本监军要回宫面圣!”少年郎面上满是正气凛然。
对 对,就是这种声音,这种语气……这红叶真真是了得。
可他面上还是染了一层薄怒,捏住她纤细的脖颈:“你居然敢打本王,真想被梳洗吗?”
谁料,晚媚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下来,打的他一瞬间懵了。
“你以为本监军怕死吗?为君效命乃是正统!”
宸王真的动怒了,下一刻,却有清瘦的身躯撞进他怀里。
是那人最喜用的龙涎香气,那精致的面容也有说不出的神似。
晚媚扬起了一个少年才有的风流邪肆的笑,一把勾下他的头,笑嘻嘻地将粉色的唇凑近。
轻舔,吸吮。她轻轻叫他:“景行……”
景行正是他的字,宁景行。
与那人相似的正义凛然,又有只出现在他梦中的缠绵柔情。
随着吻的深入,他的嘴角渐渐浮出黑血,却反而更加扣紧晚媚的后脑,更加痴狂。
意识快要模糊了,他推开她,随意抹了一把黑血:“你赢了,想要什么奖赏?”
晚媚看着他渐渐发青的脸色道:“虎符在哪儿?”
“被我丢在茅厕旁了,你去那里找找,多翻翻土和草,说不定能找到……”他慢慢闭上眼睛。
他本来征战就不是为了保家卫国,单纯喜欢割下头颅的快感而已。他既然不在了,这虎符交给谁,谁又来搅动这天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真不愧是变态,虎符的位置谁能猜到?
晚媚将红骨伞放在地上,它自动伸出触肢吸附在他身上,贪婪地喝着鲜血。苍白的伞立马遍布了火热的血液。而他成了一具干尸。
“走吧,回去找小三,他答应给我做冰镇梅子汤来着。”她摸着红艳的骨伞道。
(八)后记
“恭喜妹子顺利完成任务,看来你登上绝杀之位也指日可待了!”姹萝亲热地拉着晚媚的手,美艳的脸丝毫看不出年纪,举手投足都是勾魂摄魄的意味。
她目光在晚媚身后的小三停了片刻,又飞快移开,露出个不易察觉的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