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诗结缘

在说我和诗的故事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聊一聊我的名字。

我姓李,名晓剑,字子御。

我妈和我说,我生下来的时候比较轻,只有五斤四两。所以我爸怕我身体不好,拿出族谱在上面找了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先祖,用他的名字给我命名了。

先祖名晓剑,所以,我也名晓剑。

单从字面上来看,这个名字还是挺好的。晓剑晓剑,既有“知晓宝剑锋从磨砺出”的美好祝愿,又有“破晓之剑”的深切期望。

然而,这个名字叫出来就有点尴尬了,和“小贱”谐音。在现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这个名字是一点都不吃香的,反而容易吃瘪。

所以我曾一度厌恶这个名字,甚至有过一成年就改名字的打算。

你们可以想象,当一群人叫你名字的时候自以为是地在你的名字后面加上“人”的音,而且以此为乐的时候,对我的伤害有多大。

因此,我开始习惯了一个人走,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开始了一个人的风雨兼程。

现在,我已经不厌恶它了,反而很喜欢它。不单单因为是这个名字中蕴含的美好祝愿和深切期望,还因为它让我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与诗结缘的自己。


喜欢上诗,是在初中看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之后。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听着星爷在电影中吟着唐寅的这首诗,我莫名地有些触动。鬼使神差地,我上网去搜了唐寅。这一搜,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悲叹于唐寅的生平,惊叹于唐寅的才学,沉醉于唐寅的诗篇。

至今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一首题画诗《画鸡》。

“头上红冠不用裁,满身雪白走将来。

平生不敢轻言语,一叫千门万户开。”

你看,这只鸡头上红色的鸡冠那么俏丽,根本不用裁剪,那满身雪白的羽毛,一尘不染的,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我们走来呢!

他呀,一般是不会轻易开口的,可他只要一开口,那天下的千门万户定然都会为他打开。

这既是所题的画中的鸡,又是唐寅自己。

我满腹的才华根本就不用再增添半分。我只是不想表现出来,一旦表现出来,那绝对会惊艳世界。

文人清高的通病在此显露无疑,已经靠卖文鬻画为生的唐寅再如何落魄,所表现出来的不屈信念,在那个时候感染了我,一个孤独的人。

我也可以“一叫千门万户开”吗?

一定可以的!

就这样,我喜欢上了诗,自此,我与诗结缘了。


我恋上了诗经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勾勒出的素雅情思,我恋上了楚辞中“玄螭虫象并出进兮,形蟉虬而逶蛇。雌霓便娟以增挠兮,鸾鸟轩翥而翔飞。”那超然于世外的飘逸自然。

我恋上了陶潜“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自然情趣,也恋上了鲍照“自古圣贤尽贫贱,何况我辈孤且直!”的高傲情操。

……

真要说完,那一定是千言万语,怎么也道不尽!


孙洙编写《唐诗三百首》的时候,在序言有写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来也会吟”。我读了不止三百首,而且也不单单是唐诗,所以慢慢地,我也开始动手写起诗来。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第一首诗是初二写的。没有题目,也无所谓格律,只是压了个韵。

“望月无月只余星,踱步窗前脚步轻。

迎风拂面起雅兴,吟诗不觉到天明。”

怎么样,还不错吧?虽然很是稚嫩,但当时的我开心极了,我写诗了!从吟诗到写诗,虽然这首诗没有按照格律,但是意境、情感、韵律多少都有,这是一个极大的进步,中个的喜悦,犹如孟郊《登科后》中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我把这首诗投稿了,投到了我们当地的一个诗词协会。

非常辛运的是,我的这首诗被刊登到了这个协会的会刊里,我也因此加入了这个诗词协会。

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开始有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好友。我们一起吟诗,一起写作,一起探讨,点点滴滴的,让我处于极大的幸福之中。


所以,我打算写点东西了。就写我对一些诗的感受,和我一路写诗至今的历程。

每周更新一篇吧,希望大学我能一直写下去,也希望这样能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好友。

最后附上我的一首诗吧,致敬了凡大师。

【知音】

哪得人心同我心,未经弦动便知音。

煮茶自饮无管饱,落子独敲难和琴。

二鬼荆卿今尚战,一回鸡黍古松阴。

终宵情渴邀明月,复唱高山把意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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