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汁儿
二月十六号,星期六 晴,禁严后的第23天
今天,天空终于放晴了。虽然早上的太阳仍然还很弱。9点过后,太阳光开始逐渐的强烈了起来。中午的阳光非常暖和。一丝风儿都没有。
每天关注着新冠病毒的消息动向,已经成了我一天中最主要事情。其实是我的心里过于紧张的原因了吧,时刻想知道一些关于报道新增或减少病毒者、这之类的消息。
这几天我们市没有一例新增或确诊新冠病毒病人。这些消息让我的心里安稳了好多,胸口也不怎么发闷了。
刘留也开始有点耐不住了,老是想往外跑,说家里没有肉了、没有水果了等等。他只要一有此想法,我就发毛,他虽然也很配合防疫,就是不让我消毒被他买回来的菜。
因为这件事,我们回回都要吵架,每吵一次架后,我就会后悔一次。后悔一次,胸口就会闷疼好几天。有时候我会想,也许我决定再和他一起生活是错误的,毕竟我们相隔的时间太久、太久了!彼此的性格、生活习惯、个人爱好、思想、思维都不一样,我们真的能过好下半生吗?
二月十三号,星期三 晴,禁严后的第23天
因为天气好,阳光温和无风,这几天我把儿子穿过的棉服都又洗了一次,准备打包,等月底搬去新的学校。
晚上饭后,我仍然在看着老电影。这段时间,我们把电视上所有的老片子都找来看,找不到好看的了,就找来老春节联欢晚会看。从84年一直看到九几年。这样的日子倒是挺好的,也不觉得太难熬了,一天天的感觉过得也快了好多。
平时我会把手机设置成静音,听见手机响,我就会很烦。从鸟叫声到虫儿的叫声,换来换去,再小的声音我都会觉得烦,除了看能把我逗笑的电影之外,感觉我的心情糟透了!
因为今天要有一个顺丰快递打电话过来,所以又把手机铃声设置了出来,之后就忘记再变回静音。
正看到高兴时,突然短信铃响了一声。我很不耐烦的拿起手机,是艳春发来的,一个老同学的短信。她怎么会突然给我发短信了呢?心里非常诧异。
我基本上是不和同学们们联系的,只保留着她和另一个女同学的联系号码和微信。这次给我发信息的这个同学,是我们的班长,是我学生时代的好朋友,虽然我们几乎不联系,但我非常小心的把她藏在我的手机里,生怕她跑了。
打开短信,艳春第一句话就问我:“你把我拉黑了吗、句尾还放上一个小微笑表情。我给你发信息,发不出去。”
到底是老师,问话都是那么的文明,我忙回答她:“咱们不是可以聊天的吗,能聊天就不是拉黑的呀!”
她,嗯了一声。接着发信过来解释到:“我想把你拉到咱们同学群里,一看上面说不是好友。” 我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呢。接着又说“....在初中,郭秀琴欺负你,我一直保护着你,还记得吗”。
我除了这件事情记得以外,其它的、还真的很少有记忆了。虽然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失的忆,至于我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我的青年时代又是是什么样子的,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多少了!
至于我的同学时代,偶尔也会有一些记忆蹦出来,但是很少、很少,有同学欺负我这一件事,我记得的很模糊,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初几了,是记得有过这种事的,是一个女同学,天天欺负我,说我是国家人,都是她在保护着我。也许这些事情太刻骨了吧,所以还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
艳春找我是想把我拉进一个同学群里,所以特意过来问我愿不愿意的。
其实,在我心里我是希望和别的朋友一样,也有同学、有同学群的。我认为如果我也有了和同学之间的联系,有了同学群,就是正常人了。所以我是期待和同学们相处或也有同学群的。尽管我几乎都不认识他们(她们)了,我仍然欢喜的答应了下来。
进群后,我首先发了一个红包,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每进一个新群,一定要发红包。发完红包后,就去群里看群员,看看有几个我认识的。(这也是我的一个习惯)
这时群里有几个人说话了,我赶紧退回去准备应答。除了我的好友外还有一个我知道的同学,我打了招呼后,准备在给另一个打招呼,当恩特完一个同学后,顿时吃了一惊!大可!
天哪!怎么是他呀!
大可说“新来的同学是那一位?”我顿时慌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慌忙退回到和艳春的微聊上,我告诉她“大可特别恨我,他发誓永远都不会理我的。之后又简单的告诉她一些我和大可之间的事情。”
艳春听后也很担心的说:“不然你就退群吧。” 我没同意,说再看看吧!
就这样我既没说我是谁,也不怎么和他们(她们)再继续聊天,反正群里几乎也没有几个人说话。
从进群看见大可后,我的心里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点像是被热饭烫了似的,热、燥、慌!这一夜我几乎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