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里玩土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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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7日

阳光驱散了多日阴冷，正午阳光温暖。

我和胖子在院子玩，她伸手摸枯萎的乒乓绿菊，口中说着：“花朵”。

然后看见放在煤炭旁边白色的桶。她掀开桶盖，看见里面白色的小颗粒，伸手进去抓。

化肥可不能让她抓着玩，她的手可是分分钟会把手放进嘴里吃的时候。为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对她说：“我们土里去，好不好？”

胖子说：“好”。字正腔圆的回答我。

提着小锄头，胖子走在我前面。看见墙上她的影子伸手摸摸。她知道奶奶种的土往哪里走，在前面带路。

走在坑洼不平，阳光照射不到的房檐下，路面潮湿阴冷。胖子伸手叫我“牵”，她走不稳。我想抱着她走过去，小家伙不让。

三五米的距离走了三五分钟。

胖子首先看见的红垃圾，“辣椒辣椒。”丢了锄头朝辣椒丛走去，摘下来一个红辣椒。晒不到太阳地方冷，我把锄头摔到有能晒太阳的地方，强行抱离辣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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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见奶奶丢在土里的粪瓢，抓起地上的泥土丢在里面摇晃，说“炒菜”，小手在土里不停的刨。

我在前面叫她走，她说：“不要走。”

胖子的“不要”可以用在很多方面，“不要行、不要吃、不要睡”不要、不要不离口。

放下手中瓢，她看见土里的葱，她认识是葱。我们去看了火葱、分葱、大葱，她都认识是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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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和她差不多一样高的西兰花叶子里艰难寻找。

胖子在西兰花菜地里找着一朵大的菜花，伸手摸摸。

胖子认识东西的途径有触觉、嗅觉、味觉，看见西兰花就伸手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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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见土里大块的土，说着什么我听不明白。一块一块的捡土块，捡了丢，丢了又捡。乐此不疲的玩土块。

走土里一会摔一跤，顺势坐在土里玩。她的身上到处是土，白色的小皮鞋变成土黄色了。

太阳晒得差不多了，我想带她回家。她说：“不要回。”继续在土里捡土块。

我吹蒲公英种子把她吸引过来，吹了几朵蒲公英花，胖子目光被采蜜的黄蝴蝶、白蝴蝶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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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左手一块土右手一块土，从土里跌跌撞撞跑下来，我接住刹不住脚的胖子。

脚边有两块土，她想把它们都带走，一只小小的胖手想捡起两块土，手太小，拿得了大的就拿不了小的，拿了小的舍不得大的。最后还是只带走两块。

我们到院子里，妈妈说：“你拿土回家干嘛，宝贝。”

胖子说的话妈妈翻译了我才明白，她拿回来“烧火”，可能她觉得土块和煤块才不多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

胖子没错，土块是能做燃料的。在我们小时候，缺少燃料，夏天大孩子带着小孩子挖黄泥巴兑到煤面里，做成煤粑晒干，冬天烧火取暖。

妈妈让她丢了土块，说：“看你的手，脏兮兮的。”

她说：“小姑奶。”意思是我带她去的。

胖子洗了手躺在沙发上说“累”。

妈妈问她看见了什么？

“飞机、蝴蝶。”会飞的吸引力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