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

《I can speak》

朴民载刚调来信访局上班的第一天,由于看不惯罗玉粉不受规矩上访,被罗玉粉"盯上"。

罗玉粉是一位"难缠"的主,今年70多岁,在过去的20多年里,她给信访局投了8000多事件,平均一天一起多,上至违规建筑,下到抽烟违纪,以至于信访局的人都像躲债一样躲着她。两人相互斗争的过程中,渐渐向彼此展开心扉,

罗玉粉外号叫"鬼怪奶奶",单身一人居住在奉正市场,身边没有多少位亲朋好友,最好的朋友叫正心。一天,正心和她一起喝咖啡,聊天的间隙,玉粉知道了正心意识变得比往常差,她为了能够帮助到正水,下定决心学英语。由于跟不上学院的课程,拖了班级里同学的后腿,学院负责人要求她不要来上课。

正当玉粉灰心意冷之际,看到朴民载用英语和外国人顺利地沟通,玉粉希望民载教她英语,民载不愿意。玉粉多次的要求遭到了民载的拒绝,不过,她仍然不甘心,并以信访资料为威胁让他教英语。面对这位难缠的主,民载想利用小技巧拒绝玉粉。他让她背英文单词,如果她背不出来,就不必来上课。

玉粉下了十足的努力,仍达不到预定的分数,民载获得一次逃脱的机会。上班回家的路上,民载看到弟弟不往家的方向走,一路尾随弟弟来到玉粉奶奶的家,看到她用心英语以及经常帮助弟弟的份上,民载深受感动,用心教玉粉奶奶英语。

学习英语的路上,两人叙述成长经历。民载说自己在留学的期间,母亲去世了,父亲担心自己忧伤,瞒他母亲去世的消息,一年之后,父亲去世才知道母亲的消息。家里只剩下未成年的弟弟,为了照顾弟弟,他放弃留学回国考公务员。玉粉奶奶向民载隐瞒学英语真实地目的,叙述自己想要学英语的原因是要给居住在美国的弟弟打电话。

两人的矛盾爆发了。民载不是真心实意为奉正市场的人办事,以打官司的手段拖延了玉粉继续上诉的可能。玉粉知道了其中的缘故,来到局里跟他争吵,说"难道你教我英语就是为了减轻你的负疚感",民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玉粉奶奶争吵了起来,告诉了玉粉奶奶他弟弟不想和她往来,不要再学英语了。

正心的身体支撑不住,住进了医院。玉粉得知情况后,去医院陪正心,聊天的时候,回忆了当慰安妇的场景,这件往事也被记者刊登在报纸上。民载和市场上的人才知道"鬼怪奶奶"不堪回首的日子。

玉粉和民载冰释前嫌,两人一起为"慰安妇"听证会做准备。民载为她证明身份以及准备英语演讲,给她加油打气。在民载的陪伴之下,玉粉站在台上,控述日本侵略者的所作所为。

电影不把镜头转向"慰安妇"过去的经历,而把目光聚焦在她70多岁孤单的生活里。母亲为了弟弟的将来,让她一辈子瞒着过去的经历,而弟弟以有这样的姐姐感到羞耻,跟她断绝了来往。

在那块区域里生活,表面上她霸道、不知变通,其实以这样的方式掩盖内心的不安和孤单。直到最好的朋友意识不清,无力继续走下去的时候,她才有勇气站出来为所有当过慰安妇的妇女们正道。

电影利用两个人认识☞矛盾产生☞解开矛盾三段式叙述了慰安妇的题材,叙述支体有点多,其中,有五个情节打动人。

第一,朴民载第一次给罗玉粉上英文课后,两人和珍珠嫂坐在超市的门口喝米酒,谈笑风生,回忆过往,插曲“站在树荫下”和“戴上花戒指”,“想起来了,那段羊肠小道,戴着你给我编织的花戒指,深情地牵着手游荡在小道上”,勾起了罗玉粉的美好回忆。

其二,民载和罗玉粉坐在公共椅子上,民载用英文讲述了曾经的故事。玉粉听后"原来是悲伤的故事啊",民载惊讶以为玉粉听懂了。她回"听语句就知道是悲伤的故事"。悲伤的情绪不论是什么需要都能流露出来,让人产生共鸣。

其三,看到闺蜜病重,罗玉粉决定违背与母亲的誓言,不再隐藏自己的过去,在母亲坟前敞开心扉说的那段话。“我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抛弃了我,我怎么能挺起胸膛做人呢”,"孩子,你受罪了,临走的时候说这样一句话就那么难吗?"

其四,当自己的身世被媒体曝光后,罗玉粉发现珍珠嫂有意无意地躲避她,她追出去问:不想和像我这样有着不堪过往的女人交朋友吗,珍珠嫂回答:我是因为伤心才躲着你,大姐你和我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怎么能对我只字不提,我就那么不值得被信任吗?您的心肯定是千疮百孔的。

其五,罗玉粉隐瞒自己是“慰安妇”的身份,没有上报自己的信息。在法庭上,当被日方代表质疑身份时,她掀起了自己的衣服,上面满是日军在她身上划下的涂鸦和伤痕,“你们要证据,我就是证据,幸存者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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