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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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听我解释!”对面的“润玉”不顾胸口的剑伤,急急辩解。
“兄长?”我有些困惑了,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又揉揉眼睛,对面的确还是润玉啊!
“不必解释,”润玉的声音冷冽如冰,刺骨寒冷,“旭凤,你我虽说非一母所出,自我成年,为了储君之位,母神处处针对、打压我。但我从未因此对你心生怨怼,一直把你当成亲兄弟。从小到大,但凡我有的,只要你开口,我皆悉数奉上,心甘情愿。但唯有觅儿不能啊!她是我的妻,给我家之人。”
“兄长,我......”
感觉到怀抱我之人在微微颤抖,我知润玉他在难过。于是,我靠在他胸口逆鳞处,轻轻蹭了蹭,想要安慰他。
这下,润玉将我抱得更紧了,接言道:“兄弟妻不可欺,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拼了这上神之尊,也要替我妻讨回公道。从今往后,你我兄弟,便如同这玉石,”润玉手中的无影剑飞出,寒谭边上那块万年玉石,“哗啦”一声,瞬间四分五裂,不复存在,“恩断义绝。”
说罢,润玉就抱着我,一个旋身离开。
“兄长......”隐约听见身后像是旭凤凄厉喊了声,可抱着我的润玉却是头也不回。
我身上烧得慌,头又昏得很,懒得去想那么多,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躺平,或是洗个冷水澡。
“觅儿,你还好吧?”润玉纤长的指头划过我的灵台处,一股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舒坦了些许。
“小鱼仙倌,”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知道他在给我渡灵力,“我......难受......我热......”
可这渡来的灵力,就似杯水车薪:身上的热度才降下来,片刻就又烧了起来。
“我知道,我们马上就回到璇玑宫了,你再忍耐一下。”润玉的语气有些着急,我感觉到他气息乱了。
“嗯。”尽管难受,我还是安心靠在他的心口处。
不怕!
一切都有小鱼仙倌。
恍惚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大床、上,我费力睁眼一看,就望见床头的盘龙纹。此处不是我的房间,应当是润玉的寝殿。
我突然想起,初来璇玑宫之时,有回到他寝殿找发丝,后来就曾在这龙床、上,一不小心睡着过。
“小鱼仙倌......”我慵懒喊了句。
“我在。”
“你过来......”我冲他勾勾手指,润玉靠了过来。
“近点......”
润玉又靠近了些许,他温润如玉的脸庞清晰可见。
“再近点,”我撒娇道,“把头俯下来。”
润玉虽说不明就里,还是听话得很,将头缓缓低下。一时间气息如兰,龙涎香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此时,他的脸微微泛红,一头乌发垂下,散落的发丝落在我的脸上。
我伸出一根手指,将他脸侧的发丝卷了起来,嗤笑道:“小鱼仙倌,你的头发是统统是我的了,我要拿到姻缘府去换宝贝。”
润玉不说话,我瞧见他的喉结翻滚了一下。
于是,我有些恶作剧,将他头发轻轻往下一扯。润玉猝不及防,瞬间整个人就趴在我身上。龙涎香的气息将我结结实实笼了起来,包裹其中。
我乐得咯咯直笑,笑着笑着,身上更是烧得慌。我开始拉扯衣裳,道:“小鱼仙倌,我真的很热,能不能......”
此刻,绡纱帐悄悄落下,殿中不知为何突然暗了下来,如同黑夜一般。
我突然发现,润玉那条无以伦比的龙尾竟然再次现了出来,盘满了整张龙床。龙鳞在黑暗中闪烁着银白的光芒,十分夺目。
润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伸出一个指头,戳戳他的逆鳞处,感觉那处永远冰凉的伤痕处,竟然有了一丝温度。
“小鱼仙倌,你压着我了......”我拖着小奶音,声音好像是另一个女子的。
“嗯,”可是润玉却是巍然不动,“觅儿,你听我说。”
“嗯......你说,不过,不过,你要说快点,我,我热......”身子里头似乎住进了一只喷火的麒麟兽,我只能拼命伸手去拉扯润玉。
润玉无法,只能将我两只不安分的手,轻轻按在两侧。
“你中了孔雀王九色翎羽的媚香,这香极其霸道,我的仙法一时也压制不住。”润玉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只能找岐黄仙官配解药。不过,如今你这副模样.....”
“我,什么模样?”我调皮反问道。我的手被润玉按住,动弹不得,身子却不停扭来扭去。
“觅儿,你别动!听我说完......”润玉的喉结处又动了动,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哦,你说......”
“配药定要花时间,如今你这样子,绝不能让任何人看了去。觅儿,你信我吗?”
“信。”我用力点头。
“那我们今日灵修吧。”润玉脸上一片潮红。
“灵修?”现下我的脑子虽说有些糊涂,但此前在凡间灵修未果的惨痛经历,着实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面积,于是我果断摇摇头,“不要,会心口疼,很疼。”
“觅儿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润玉的嗓子有些破音,眼尾微微泛红,他突然问道,“你看着我,我是谁?”
“小鱼仙倌!”我本能喊出这个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名字。
“喊我夫君......”润玉说着,他的轻吻已落了下来。那略微冰凉的双唇,如同甘露一般拯救了我,我立马迎合了上去。
长发纠缠,耳鬓厮磨。
方才还按住我的修长手指,轻轻一分,就溜进我的指缝。手指轻轻合拢的那刻,我的心里一瞬间虚空。
我闭上眼睛,任由润玉将自己越抱越紧,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一寸一寸勒碎在怀里。
他的吻极其温柔,却又十分霸道,一路向下,向下,一点点蚕食着......此刻,我的身上热一阵、凉一阵,陷入了冰火五重天。
“喊我夫君......”润玉好似在引、诱我。
“夫......”不知为何,我竟控制不住自己,浑身战栗。
不知何时,他的指尖已到了我的脸颊,摩挲着,动作缓慢却不犹豫,轻柔却绝不轻佻。
“喊我夫君......”
“夫君......”我终于从唇齿间,嘤嘤挤出了这两个字。
“我是你的,觅儿,我全都是你的......”润玉的声音支离破碎。紧接着,我听见他一声低吼——那是龙吟!
我第一次听见,如此高亢,惊天动地。
就在那一瞬间,殿内的星辰花突然竞相绽放,灼灼其华,花香满殿。
润玉没骗我,这回,我并没有心口疼,而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所占据。
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身体的七筋八络都被灌入强大、精纯的水系灵力。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会飘在云端,一会又漂在水中。情到浓时,我像一尾快要溺死的鱼儿一般,只能靠润玉给我呼吸。
密不可分,相濡以沫。
(此处省去一万字,自行脑补......真不能再写了)
旭凤是隐身回到栖梧宫的,狼狈不堪。
那贯穿的剑伤,伤口已经止住,不再流血。
旭凤却还觉得心痛难耐,这是种撕心裂肺的痛:失落、羞愧、不甘、求不得交织在一起。
在暗林之时,他眼见穗禾走了,本应该悄悄离去。可他却管不住自个的心,脚不由控制往锦觅那边走去。
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哪怕明知锦觅不喜,却还是去了。
当他看见锦觅虚弱靠在琪树下,浑身冒汗,娇、喘个不停,猜到她定是遭了穗禾的道。他心急火燎想要出去,刚迈出脚,却又收了回来。
他怕,怕锦觅厌恶他。
凡间渡劫之事,虽说做不得真,但却历历在目。
凡间的熠王萧策,威胁兄长萧熙,囚禁了护国圣女锦觅,害得他们二人殉情。这还不说,萧策还杀了锦觅最好的朋友——医女羌活。
他如今知道羌活是多肉仙子转世,当年她为救锦觅,丧命于穷奇之手。这件事,就成了锦觅的心病。
记得当初她刚来天界之时,也曾经向他打听过什么法子可让打回原型的精灵复活。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她的?好像是:“你这蛮荒小妖太自不量力!我等上神都做不到之事,你操这份心干嘛?”
后来,锦觅就不再问他了。不过成日往姻缘府跑,一心想要增长灵力,想要找大罗金仙。
如今,那个多肉仙子竟真复活了!
据说,是锦觅去上清天求了玄灵斗姆元君,而后润玉施法养护,才将她救活的。如今她就暂住洛湘府,平时都在璇玑宫帮锦觅置办大婚所需。
为什么当初自己就不能对锦觅之事多花点心思?对她耐心点?
往事不堪回首。
如今,母神都说可以接受她了,如若她先喜欢自己,那是不是......
思来想去,他就鬼使神差幻化作润玉的模样,向她走了过去。他对自己说,是因为锦觅不对劲,他是过去帮她。
没想到,她面对润玉之时,竟如此依赖、娇羞。再加上媚香的缘故,她整个人看起来,实在是,诱人。
仅存的一丝理智,叫自己推开她。可双手却不自觉,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永远不放开。
她身上有股清冽的花香,却像是让人失魂的罂粟,让人欲罢不能。
最终,他彻底迷失了!
他忘了一切,忘了她神志不清,忘了她是自己的兄嫂,逾矩了,沉沦了......
直到润玉的无影剑穿透了他的肉、身,他才清醒过来,
不过,一切都晚了!
旭凤在屋中枯坐了许久,突然,他听见那声惊天龙吟,响彻九天。
他愣住了,最后疯了一般自语:“他们灵修了!礼成,从此密不可分了......”泪水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他不知如何才能抵御伤口的痛,最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又在伤口处狠狠扎了一刀,
血,喷涌而出,红似栖梧宫的红叶。
旭凤当时大吼一声,捏了诀,便往那如血的梧桐树上放了把火。
最终,火神的宫殿起火了!
火势熊熊,似要把一切烧个飞灰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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