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改剧情,不愿让鹧鸪哨那么苦逼,所以从无量殿前老洋人为救鹧鸪哨被六翅蜈蚣重伤开始改写……
却说鹧鸪哨因老洋人被六翅蜈蚣重伤怒上心头,凭着一腔血勇誓要除了那孽障,没想到却与那六翅蜈蚣一同跌入无量殿中一口丹井之内。
留守入口的红姑娘听得几声水响,朝外看去隐约是两道女子身影急掠而来。
“什么人?”红姑娘一步上前挡在盗洞入口。
那两名女子皆是身着交领道衣长袍,一白一紫,头顶挽着道髻,插着玉簪,面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容貌如何,但周身一派道门仙骨风姿卓然。
“鹧鸪哨在哪儿?”白衣女子问道:“我们是来找他的!”
“你们是什么人?找鹧鸪哨做什么?”红姑娘奉命看守,怎会放两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去。
“别跟她废话,走!”紫衣女子不耐烦地丢下一句便往盗洞里钻了进去。
红姑娘正欲动手阻拦,却被白衣女子随手拂开,也不知是中了什么招,竟然跌坐在地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此时听到动静的卸岭帮众纷纷来拦,奈何那两人身法奇快,他们竟是连衣角都没摸着一片。
听到殿外嘈杂,陈玉楼也顾不上研究那井盖,出得殿来就见两名女子闯了进来,几个闪身便已到殿前。
“你可知鹧鸪哨在何处?”紫衣女子一眼看到殿旁灯塔前委坐在地抱着奄奄一息老洋人的花灵,她见花灵也是身着道衣,便示意白衣女子上前问话。
花灵泪眼朦胧地抬头答道:“我师兄与那六翅蜈蚣进了无量殿!”
“师兄?你是鹧鸪哨的师妹?他呢?”
“这也是我师兄,他就是被那六翅蜈蚣给害的!”花灵看着老洋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想起往日里老洋人对她的照顾,泪珠子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掉落出来。
“清霜,救下他!”紫衣女子一听此人竟是鹧鸪哨的师弟,即便心中对这个从未谋面的鹧鸪哨不喜,还是决定出手救人。
“是,殿下!”白衣女子清霜从怀中取出丹药塞进老洋人口里,又拿出金针开始施救。
花灵自是知道此时此地也不会有人要故意害他们,能愿意施救肯定是好意,自然不会阻拦。
丢下清霜,紫衣女子正欲进那无量殿,就见陈玉楼等人拦住了去路:“让开,我找鹧鸪哨!”
“这位姑娘,鹧鸪哨兄弟为了救我,已经和那六翅蜈蚣一起掉进丹井里去了!”陈玉楼何等聪慧之人,一见先前一幕便知前来的两名女子与鹧鸪哨定是关系匪浅,说着便侧身让开道路!
紫衣女子走进殿中,就见一口丹井就在这殿中央,她纵身跃上井口,见那井盖与井口连接处严丝密缝,她在井盖四处足下轻点,不多时便已知翻盖机钮所在,也不去寻那开盖的机关,只将元力运于右腿,一脚蹬下便见那井盖侧翻了过来,她便顺势入了洞中。
陈玉楼与罗老歪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暗赞了得。
这乃是一处丹井,鹧鸪哨跌入此井使尽周身本事才平安下到井底丹室,此时正藏身干尸堆中与那六翅蜈蚣周旋,怎奈一条小蜈蚣爬进口中被他一口咬住令他中了毒,此时正是头晕眼花,暗道吾命休矣!
却听得丹井中传来一声闷响,想是陈玉楼等人已破开机括下来救援,心下稍安。
他所处侧头便可看到丹室顶上的丹井入口,眼花间就见一团紫色影子缓缓降下,六翅蜈蚣此时正是遍寻鹧鸪哨不着十分恼怒,一发现来人顿时嘶鸣着扑了上去。
紫衣女子早知六翅蜈蚣在此,心中已有准备,只不慌不忙落于室中丹鼎之上,左臂背于身后而右臂则是衣袖一甩就见寒芒突闪,顿时一柄寒光潋滟的长剑在手。
紫衣女子纵身一跃,那六翅蜈蚣就从她脚底掠过,带起一阵腥风令人作呕。女子碎碎念叨:“做什么不好,干这种腌臢事情,脏死了,又臭,又脏,又难看,真是倒了血霉……”每念叨一句便恨恨地在六翅蜈蚣的身上扎上一剑,饶是那六翅蜈蚣迅疾如风却甩不脱女子的如影随形,那剑非是凡品,六翅蜈蚣身上原本刀枪不入的背壳在此剑下竟如豆腐一般,剑剑透体。
鹧鸪哨此时虽眼前模糊不清,但大体上也能分辨一二,一则想那紫色人影念念叨叨用剑刺六翅蜈蚣竟觉有些好笑,二则惊叹女子身法之快长剑之利!
“还想爆丹,做梦!”女子呵斥一声,手中长剑幻出数道剑芒向着正在蜷缩身体准备殊死一搏自曝内丹的六翅蜈蚣疾刺而去。
六翅蜈蚣,卒!(此处应有掌声)
见六翅蜈蚣已死,紫衣女子跃下丹鼎四处查看:“鹧鸪哨,死了没?没死就喘个气!”
鹧鸪哨此时已是浑身麻痹,口中更是麻木不能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女子顺利绕过自己所在往远处寻找。
还好丹室不大,不一会儿搜寻无果的女子便又兜了回来,鹧鸪哨实在对她的眼神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猜想此女定是练了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技—灯下黑。
无可奈何的鹧鸪哨只能努力蠕动自己麻痹的身体,幸好他覆于身上的那具干尸摆放得并不稳当,终于被他细微的动作抖了下来。
寂静的丹室中这声响动立时便被女子察觉,女子将他搀扶出尸堆,让他斜靠在丹鼎旁,然后伸手搭上了他的脉搏:“你中毒了?啧啧,运气真好,白便宜你了!”
说罢女子起身走到六翅蜈蚣尸体前用剑剖开蜈蚣肚腹取出一颗龙眼大小的赤色珠子。
“吃了吧!”女子一手捏住鹧鸪哨的双颊让他张嘴,一手捏着那枚六翅蜈蚣的内丹送入他嘴里:“便宜你了,俗世之地这千年内丹也算是奇宝,以后你就百毒不侵了,我得好好想想,你该怎样才能报答我的大恩呢?”
女子自顾自地在鹧鸪哨头顶丹鼎坐下:“你没事,等内丹化了就能动了,你说你干啥不好呢?非得做这穿山过林挖坟探墓的勾当,唉,我简直太难了!”说摆托着下巴再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