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无言的痛：拔牙

文/讨喜的鱼

下午突然就牙疼，之前也有过牙疼的经历。也就不要注意，没想到越来越疼。无奈之下，只好去看了牙医。检查了一番，牙齿不太好。但现在痛的是智齿，要拔牙，问了下费用650元。但要先拍个片，再来确认。多么熟悉的一幕，好像医生在看病之前，都要拍个片。片子出来了，费用涨了。这颗牙齿不好拔，我也看不太懂。大意是智齿横着，拔着费劲。但还是可以拔，这次费用要1000元。看到身穿白大褂的牙医，想起了余华写的《兄弟》中的牙医。拍了个牙CT，已经花了300多块钱。要是不拔，总觉得片子就白拍了。好吧，拔，立马拔。乖乖的躺着椅子上面，没想到第一次躺，就是拔牙。

头上的灯光，对着我的嘴巴。我张到最后，看着上面有个镜子。心想要好好记录，这次的感受。回家能写篇文章，这可是难得的体验。不痛的最好办法，就是打了麻药。只看见针筒在我嘴里面扎来扎去。一下子，左半边脸就麻了。以为拔牙就一下子的事，没想到医生还有个助手，鼓捣了一个小时。只听牙医，时不时叫女助手，拿工作。银色的工具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借着拿出一个类似电钻的东西，女助手一边喷水。我看到白色的粉末，飞行天空，我知道那是根植于嘴的牙齿。

清理完表面，根基还是很稳。各种工具，敲敲打打。问我感到痛的时候，记得举手。而我只感到麻，倒是嘴巴一只张着，很酸。口水都快留下来了，牙医对这种情况，也是驾轻就熟。让女助手，那个仪器，把快流到嘴巴的口水，吸到机器里去。一边吸着，一边敲打着。想起了我昨天看了《人世间2》。这是我看过，流最多泪的一次纪录片。第一集是记录患骨癌的小朋友们，看着小朋友的乐观，父母的无奈。我一次次流下了眼泪，我想这世界上最大的幸运，莫过于活着。有人拼命活着，却有人轻易轻生，这是我想不明白了。

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还是拿出了钳子。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有医学上的名称。但在我眼里，就是个钳子。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但没有关系，有的是时间。只要把两边留个缝来，钳子能钳住牙齿。最终还是抓牢了，左右摇了几下。看着牙齿从我嘴里拔出，但好像不太干净。没有关系，还有电钻。修修补补，总算是好了。牙齿没了，剩下这么大的洞。还要用针缝住，我看到牙医，嘴巴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念出扣。一，二，三，四，一共缝了4针。总算是大功告成，塞点棉花，让我咬住。拿着冰袋，让我冰敷。

坐在旁边的椅子休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牙疼。牙医说等麻药的劲过去，就会觉得疼了。待了半小时，拿了几包消炎药，等待下周拆线。付了1400元，说实话，还是有点心疼。把一颗牙齿1400元，心想要是全部拔光，得要多少钱。看来我能写出这篇文章，还要感谢这次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