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草稿

我从小生活在南方,算算也是三十个春秋了,除了年龄还小的三五年,记得住的差不多也有25个年头了,我的故乡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小乡村,在我记事的时候房前屋后全是树,最大的属房屋侧面,小池塘边那棵女贞树,不记得有多少年了,在我映像中就是很粗大,直径大概在一米多点,这是我乐趣最多的地方,我总是从旁边的偏房屋顶爬到树上去,在树上玩耍,尤其是树上会挂着很多种子,圆圆的,是我小时候用在竹筒枪的子弹,就这样子上上下下,甚是好玩儿;哪怕是在二月,叶子落的精光的时候,便在上面搜寻弹弓的骨架,而且这树枝做的弹弓任性最好,经久耐用,甚是喜欢,那房屋也是有些年纪了,所以一不小心就会将经历的沧桑的瓦踩坏,好在这是很以前哪种大红瓦,比黑色的小瓦大很多,坏了后一般不会掉,也不容易看的出来,爸妈自然不易发觉,也算是能够暂时躲过皮肉之苦,不过一下雨就暴露了,外面下大雨,屋内就会下小雨,雨过天晴后,爹就会搭着梯子小心的查看,然后把两间房租相重叠的位置很难被雨水淋到的瓦取出来和我踩坏的瓦相换,爹换好后我免不了被责骂,但最后却再也找不到能换的瓦了。还有一棵树便是我最难舍的,那是一棵毛桃树,生长在大门口,桃子小小的满身都是毛,熟了之后软软的,很甜,不过一般等不了那个时候,也就没有了,树不是很高大,但是很古老,树干弯弯曲曲,半空,半干,小时候爬上去摘桃子时狠狠的摔过跤,半晌都没有缓过来,不过不疼了后就继续爬。
小时候最怀念的还是故乡二月时节,那时有大片大片的麦苗嫩绿嫩绿的,就像刚会走路的婴儿,甚是调皮,让人喜爱,每天要早晨只要起的早就能看到一片片白茫茫的,那些麦苗也就一动不动的了,一棵棵悄悄的趴着打瞌睡,那是霜,妈妈告诉我只要看到霜啊,说明中午一定大太阳,暖和的很,蓝蓝的天白白的地,好是干净,我只要经过几个这样的早晨的熏陶,耳朵就会变得红红的,一到中午就发痒,长了冻疮,虽然难受但是,依旧高高兴兴的背着书包去上学,往日里稀里哗啦闹个不停地河流见了二月就像调皮后看到了一脸生气,手里拿着藤条的母亲,也变得安安静静,二月,流水少了很多,到时是很清澈,一下霜就更安静了,悄悄地流淌着,仔细一看,他们都被一层厚厚的冰给压住了,冰小伙伴们非常的喜欢,虽不能厚到站到上面,不过可以敲碎一块块的拿到手里玩耍,心疼的看着它慢慢融化,很冷,但却不愿意扔掉,最后冰不见了,只有僵硬的双手知道她来过。她是如此的晶莹剔透,那么让人喜爱,虽然她只是短暂的存留,就像童年一个溜烟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甜美的回忆。
故乡的二月就像一个孕妇怀胎十月孕育着一个勃勃生机,很辛苦,也很幸福,虽然冷的出奇,但是孕育着希望,小时候的我像很多小朋友一样,急切的等待春节的到来,等待着春节的压岁钱,新衣服,等待着新年里有吃不完的水果,吃不完的糖,春节里我穿着新衣服,先是坐着爸爸骑的自行车,后面坐车爸爸骑的电瓶车,最后自己骑着电瓶车,到亲戚家里串门,和弟弟妹妹们比比哪个的衣服好看,笑笑,哭哭,闹闹,若是那年年乘好,还可以堆堆雪人,迎接来年的丰收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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