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留之际,我不会选择冰冻自己一百年后孤独醒来

一个相濡以沫的爱情故事 冬至,冬安伊始,春夏秋至。 准备了永远,没准备再见。 风对云说,再抱紧点; 云说,来生再见。 我一直很好奇,世界上有没有真正从不觉得孤独的人。是否真的有人强大到,自己一个人独处好有趣,有趣到一辈子还嫌不够,嘈杂的人群才是多余。 我不行。 曾经一度以为,别人眼中越过越“独”,渐渐被五斤八两的各种论调烦透了,才立了论调:单身才是这个时代最华丽而优雅的胜利。 不是说一个人有多可怜,而是迫切的想要融入一个生命,也希望挑战一个漫长的项目,从生老到病死,从生活到理想,从琐碎到完整。 隋东风和罗芸,很难得的于众生中,早有相见,他乡相爱。把各自独立的个体印刻到彼此生命印记中。没有谁对谁的改造和不妥协的争执,在成为伴侣之后的日子为了彼此的“信念”温情陪伴着。罗芸爱鲸鱼,或许真像梅琳达说的内心缺乏安全感,不知何时停止的心脏自从遇见随东风开始后装了更多的心事。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的开心也是真的。尽管凭借“赌注”上天睁开了眼睛眷顾了两个有情人,两个人也没有把后十几年对婚姻的经营交给“命运”。他们开餐馆,养狗,买了一座方圆十几里只剩下美景和牛叫的House,认识了毕生挚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爱情里遇见了对的人,又被遇到的过客温柔以待。 他们有每一对年轻的情侣都会遇见的生活琐碎,然而这些琐碎在坚定的陪伴面前,似乎像重拳落在棉花上,失去了所有力道。芸的心里始终有一份对鲸鱼和极光的念念不忘。东风买来倒闭公司一副深海鲸鱼的海报贴到卧室。一起养的狗死去,芸的心事又重了,抽着烟看原来的视频,东风看见从后面轻轻抱住她,没有责备和嫌怨。极光下许愿,东风许的愿也是:希望芸再遇见一只像布鲁一样的狗。 好像芸才是最幸福的那个,东风所做都像结婚当天说的:我吃饭,你吃肉,我吃肉,你喝燕窝。咱家最好的永远给你。 只有芸知道:半路上留下的那个人,苦。 林太说:婚姻不是灰姑娘的童话,婚姻就是熬着,即使有无数次想要离开那个人,转头睡了一觉,发现昨天要死要活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芸所支撑的在生命后半程里,是在走后,给东风留下不让他孤单的依靠。弥留在医院之际,她说,可以在他经常去的公园留下一把椅子,累的时候,可以靠一靠。 餐馆倒闭,这个愿望是芸许的,她想有生之年两个人过不一样的日子。可能女人才是‘喜新厌旧‘的生物,怕岁月让人衰老,无儿无女的日子,不足在她死后给东风一个交代。尽管餐馆真如芸所愿,倒闭了。当看到餐馆起火后,东风痛苦的样子,芸活在捅了东风一刀的自责里。东风选择做一名协管民警,凭他什么都会的本事,成了“最年长的新警察”。没有任何抱怨和失意,他什么都可以做。芸不明白,他活着的意义,真的是“有你的日子,就是我要的日子”。 准备了永远,没准备再见。 今天《奇葩说》的议题是:弥留之际,你会不会选择冰冻自己。 不会。这一生,够难,也够了滋味。好好准备认知、面对、直视死去。或许这是个科技进步的选择,可没有死去的世界才是真正的死去。与其避讳死亡的惶恐,接受,让这个话题没那么恐惧,正因为一切有句点,才有新的起点。此生唯有活在有人还记得你,才是真正的活着。当没有一个人再记起你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消亡…… 如果通往今生和来世的路,是一条花瓣铺成的彩色大道,那么我希望我爱的人,唱着歌,跳着舞,庆祝喜乐的生活,顺便想起在某一瞬间,我们参与过彼此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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