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30

  今天依旧起的很迟,大约是下午3点几,又好像是2点多,我实在回想不起来了,好在这也不重要了。

  我的记忆开始越来越差,已经是好几年的事了,是哪一年呢,是08年吗?不是那时我还躺在深圳我爸妈城中村的租来的房里吃着西瓜看着北京奥运,嗯,记忆还算不错。那是18年吧?我努力回想抖音里18年的夏天,18年是我大学毕业那年?不,我想起我那干净的简历上写的是19年6月大学毕业。18年啊,那时我正在湖工大分校的宿舍耍着LOL吧,又或是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与前女友躺在酒店面红耳赤的吵着架,在夜晚的校南区和杜登生喝着傻酒。这年不提也罢,忘了也好。那就是20年了,这不是去年的事了吗,我去年开始记忆越来越模糊?管它呢,任它啥也记不住,啥也想不起来,我躺好便罢。

刚刚从床下身关了那在空调底下吧我吹的生冷的呆头电风扇。

可能是需要工作吧,不然人活着的意义是啥,你自己的人生没有意义,但可以给老板创造点他的人生意义啊。我想到此处分外难受,躺着也不自在,跟别说让我去给他人创造意义了。TND

我大可以四处走走,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的过着日子,不过有家里人的牵绊在身上,我无处可逃。可恶啊,这点甚是可恶。像是今天下午起来后吃的那条鱼一样可恶,满身是刺,一小口吃下去都分外扎嘴。饭吃完我就带上口罩溜出了家门,公交车竟然也要看健康码了,我坐在窗边呆望着惨白的建筑,车流,还有人流,不一会就到了我的终点。翻过隔离用的栅栏,我走上这楼,不忘又回头望了眼这栅栏,很显然头上不带刺的栅栏与我而言是不顶用的,21年新冠肺炎是社会的大毒瘤而我是社会的小毒瘤,对我都无用,我显然打心里不信这不带刺的栅栏会对大毒瘤有用。想到这里我咧嘴一笑,经过永远开门永远没人的火锅店我来到了三楼,那趴在火锅店里呼呼大睡的店员很明显知道找工作的奥义,就是闲。上到三楼是一间网吧,这网吧的老板娘也是十分可恶的,昨天通宵完的我在那睡觉竟然赶我,还关了我头上的呆头电风扇,grd。今天必然不给她好脸色。不曾想到了晚上7点多我是要舔着脸去找她买泡面,这都源于我的外卖填错了地址,好在那外卖小哥买了我的外卖,好在老板娘还夺走我手中的泡面主动板着个脸说给我泡好了送过来。送过来的是他女儿吧,个子挺高说话像个男人,长的还行,穿的有点单薄。好吧是暴露,其实也没多暴露,毕竟胸部不大,一切没胸的女人,即使换上比基尼男人见了也不会想到暴露这词。她给我丢在一边,我想用手去接的,自然是接了个空。tmd,我决定再不来了!

10点半多,卡上没钱了,我溜了。过了马路刚好到公交站,31号高峰专线到了,司机见我瘦瘦弱弱走的要死不活,还特意等了我一会,我分外感动。

不行了,顶不住了,1点45我开始狭义上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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