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九月

文/菇凉

梦想的地方

九月是属于秋天的,也是属于孩子们的,更是期盼凉爽与收获人们的。

秋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天气凉爽,天空湛蓝,有丰收的黄,石榴的红,枣子的青,柿子的透亮,秋天就像是一个快乐洒脱的姑娘,跳动着,把万物变成果实的魔法师。

小时候的秋天,经常会和同伴们溜出去摘枣子吃。记得奶奶对门家院子里种了好几棵枣树,和同伴们商量着翻墙而过,几个人麻溜地爬了上去,疯狂摇动枣枝干,底下的伙伴则弯腰检枣子,通常是一边吃,一边闹。

等到口袋里装不下,肚子吃得圆鼓鼓的时,才会恋恋不舍的从树上下来。留下满地的狼藉与吃剩的枣子。现在想来真是后悔,浪漫了好东西。

摘下的枣子会生吃,会放在锅里蒸着吃,也会放到锅里煮着和稀饭吃,红色的枣子也会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着吃,总之花样百出。

奶奶家的院子里种着一颗柿子树,每年九月份会成熟,爷爷会举着工具,把树上的柿子小心翼翼地摘下来。

奶奶则会把柿子与发黄带着香味的苹果放到一起,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吃到甜如蜜的柿子。

九月也是农作物收获的季节,地里的玉米露出饱满的果实,待辛勤人们去采摘。那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钻进玉米地里,一边闹,一边比赛掰玉米。

如果遇到一个晚熟的玉米,那就像是捡到一个宝贝,晚上必定得拿回家烧着吃,烧的玉米比煮的玉米的吃起来香,也更有嚼劲。

小时候不像现在满地的玉米,那时候棉花很贵,家家户户都种着满地的棉花,每次下地里,望着白茫茫的一片棉花甚是好看。

采摘棉花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每次采摘棉花之前,大人都会做一个类似围裙的东西围在腰力,前面则是一个大大的口袋,等到摘满一口袋的棉花时,会冲到地头倒入大的尿素袋子里。

通常在棉花地里还会种些许的瓜,一种圆圆的甜瓜,我们老家叫天鹅蛋,很是甜很白,又甜又爽口。

九月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开学的季节,玩了两个月的暑假,九月是回归校园的日子。

我读书很晚,八岁才读学前班,母亲觉得我个子小没有哥哥姐姐帮衬会受欺负。结果我却成了班级里年纪最大的孩子,还在老师姑姑的带领下,成为了一名班长,当时后面跟着一群孩子,还有一种大姐大的感觉。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小男孩欺负我,结果被男孩子按在班级的后面打了一顿,记忆深刻还被打的满嘴是血。小学六年的时光一晃而过。

直到读初中跟着父母到镇上生活,记得刚报名上学,前几天学校都是安排打扫卫生,给班级布置任务,每个班级负责学校的一角卫生,清理卫生的首要任务就是除杂草。

那时学校除了主要通道,全部都是泥土。经过一个夏天两个多月的疯狂生长,学校里已经满地的杂草丛生。

开学的前几天,同学们都是拿着工具或者自己备工具,蹲在地下除草,然后用车把杂草清理拉到废弃的垃圾场。

九月份天气还是炎热的,大多数人都热得满头大汗,不得不在除草休息时买上一块雪糕祛热。


曾经的九月有太多的回忆与美好,说起来我与九月也很是有缘,父亲是九月九生日,儿子是九月二十八生日,妹妹是九月二十七生日。

这么看来,九月的确是个好月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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