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前的独吟

        最近的状态正如澳大利亚持续四月有余的大火,袅袅青烟之后,满目疮痍。那浑身灼伤的考拉不正是我吗?步履蹒跚还带着凄鸣,活像午夜惊醒哭唤母亲的孩子。人亦如是,受伤之后独自默默舔舐伤口。

        不得不感叹,时间是个魔术师,神不知鬼不觉把一些人的名字抹掉。任凭你大声疾呼,哪怕你拼命回忆,徒留整页整页的空白。

        曾以为时光会如冬日的暖阳,洋洋洒洒,可触且有温度。未曾想这种慵懒藏匿于雾霾之后,既不可见也不可及。

        某些东西,保持一些朦胧感反而更好。明确的界定是锋利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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