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故事疗愈师工作坊:我从头脑走向内心,打通灵魂次元 (上)

Day1

那天早晨,我在8点59分踏上了9点的高铁。在惊慌中落座,但那一刻我知道,我即将踏上一趟灵性之旅。

呼呼的寒风中,我下了高铁,熟门熟路地来到离上课的酒店不远的民宿。北京的风似乎要吹进我的骨髓,我瑟瑟发抖着走入公寓楼,却在到达民宿的那一刻,被安放了灵魂。

那一晚,我在一小方天地里,怡然自得。


Day2

第二日,我几乎用了一整个白天与编辑离草一起“一个字一个字”打磨完了年会的文案。

写到头昏脑胀时,我披着羽绒服下楼,一个北方的煎饼果子便能叫我心满意足。当我终于点击“群发”将文案发送出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前所未有地激动:这件“折麽”了我许久的事,终于被交付了。

我紧接着开始兴冲冲地化妆与收拾,认真地用卷发棒一缕一缕地将头发烫着弧度,涂上饱满的口红。与房东细细地交待了自己使用过的物品并归位后,我带着美丽的自己奔赴大家正在布置着的会场,以一颗像是在约会的心,邂逅冉冉导师。

雀跃地与每一个人打招呼,冉冉、刀哥、云杰、贺年,还有许久不见的故事疗愈师们。每一次重逢,我们似乎都又多了几分亲密。


Day3

第三日,也即是工作坊的第一天,习惯性磨磨蹭蹭的我又差点儿迟到。当我缓步走进会场,带着一颗“朝圣”的心,我期待着灵魂漫旅的开启。

冉冉导师邀请我们“禅抱”,我也在这样真诚的身体接触中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每一个拥抱,我都体验到了与对方内心的联结,那么诚挚。我尤其喜欢在拥抱结束后扶着对方的双臂后再慢慢握住ta的手的动作,这一个细节,能传递出多少珍视。

3分钟演讲,我认真练习如何专注地聆听一个生命说故事。当我接着母亲的话筒开始自己的演讲时,我能感受到自己其实并没有太走入到内心里去,只是就着头脑里的一些困惑,因此这段演讲并没有打动到我自己。冉冉导师在后来也向我提到,我缺乏了结构与打磨。

而后,冉冉向我们分享那日她在鸟巢里做亮晚餐演讲时收获到的感悟,那些再高端的人士,底下的困惑也都和我们一样一样的。因此我们更要学会与自己长相守,回到生命中的每一天。刀哥也分享道,人的本质都一样,只是面相不同。

中午,困乏的我选择按照自己的节奏回房睡觉。享受完了热闹,也能在房间里享受清静的独处。

下午的课程,冉冉导师用一个关于视力错觉的视频告诉我们,头脑与双眼是如何“欺骗”我们的认知的,太多真相是我们人类的头脑无法得知的,得靠心去感受。

「内在动物」的冥想中,我被一头鹿带去了森林的一处温泉边,躺下身吸收着灵气。当我回来时,真觉着自己有被深深地“疗愈”到。

而邀请「指导灵」时,我又一次看到了我的神——基督。他那么慈悲地看着我、陪伴在我身边,充满了爱。我问起他我最近的困惑:与xx的爱恋与能量纠缠时,他温柔但坚定地告诉我:放下他。


“脉轮”的学习,我惊讶于灵摆被放于身体上方时真的旋转了起来。在后来宁宁为我做双手触疗时,我似乎通过她的双手释放掉了许多身体内部“多余”的混乱能量,结束后再测时,每个脉轮的旋转幅度都比先前平缓了不少。冉冉导师说,脉轮通,则万事通。

那日晚上,我与母亲一同吃饭并诉说了最近的爱情困惑,当母亲帮我分析道他可能已经主动选择放下我时,我内在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被抛弃”之感,无法相信几天前还向我表达着浓烈的喜爱之情的男人,就这么把我给“放下”了,只留下我还沉浸在过去的故事里。

回到酒店,犹豫良久,我选择将他删除。我不愿意再被他牵绊住能量了,虽然当下有解脱之感,但我的内在一瞬间充满了悲伤。

我疑惑,为什么一直遭遇同样的剧情,我到底从中渴求着什么,而宇宙希望我学会什么?

我想要改写剧本。


Day4

一夜无眠。工作坊第二天,我对室友峰峰姐姐说,我想要把自己裹得厚一些,因为内在十分脆弱和受伤。于是,我穿了一件偏厚的驼色长毛衣,让内在的“悲伤”再走一会儿。

冉冉导师带着我们做了身体能量联结后,邀请我们用蜡笔画出身体当下的感受。我连续用两幅画来表达“被抛弃”的低落情绪,第一幅画我将整个身体都涂成了灰色,把它叠起来又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后,第二幅画以灰金色涂满了一颗心,心的外面还有许多乌云和雨滴。

冉冉导师接着我们的画儿,入手来做个案示范。当案主不成,我决定做疗愈师。

待梅梅坐定,我开始一句接一句地问下去。但身后冉冉导师的注视,还是叫我紧张与不自在,我的慌张似乎大过了对自己的确信,当我慢慢切入了关键故事时反而更加不知如何继续,冉冉导师在我问出了一个“讨爱”模式的问题时,接过了个案,并告诉我们,不能给案主“造梦”,不去制造那个“ta爱我“的假象。

上午的课结束时,梅梅对我道:咱俩的功课都与爱自己有关,下午个案咱们也一组吧。我听了,说好。于是下午,我与她接着练习。

在我当案主时,我从最近的分手,说到小时候被爷爷性骚扰,又从初中时那个暗恋别人的自卑女孩,回顾到幼儿园时被家人各种评判..... 整个疗愈过程,我想到什么便全都抛出来,而梅梅却很有耐心,我能感受到她十分用心地与我临在于当下,我也能感受到她在一些片刻的无措。

她带着我去看灵魂之镜,当我看到那个我光彩夺目的我的灵魂女神像时,我忽然觉得之前简直把自己看扁了,也把人间许多发生放得太大了。梅梅时常提醒我记起这个女神来人间的使命与目的。

而在我作为疗愈师时,我以从冉冉导师那儿学到的身体感受切入。通过一点一点的引导与回溯,我在过程中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如此“游刃有余”,能够将案主带到关键故事所在的时空中,并找到那个核心“点”。于是忽然间,我对自己的“故事疗愈师”的身份有了一些自信与确认,仿佛我生来就是做这个的。

用完晚餐后,我为自己寻找了一个能够独处的地方,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我仍旧无法释怀被他“抛弃”的伤痛,不理解他为何这么“绝情”。我试图在本子上梳理当天的收获,却怎么也写不下去,眼泪只是一粒接一粒地滑落。

就这样,平复了许久后才回到了旅馆的房间。我向峰峰姐姐求抱抱,她在安慰中提醒我回到自己这里来。洗澡时,我为梅梅挑选了两首音乐——那是冉冉导师布置给我们的作业。而对方也将选好的音乐发送了过来,当音符流淌出来时,仿佛就敲在我的心上,在那个当下恰到好处地疗愈着我。真好,真巧。

那一晚,我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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