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

成家二十多年,今年第一次在自己家过除夕。

公公婆婆八十五岁了,疫情面前,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

这一个多月,先生承担了父母家所有的购买任务,那边老太太通过电话下达菜单,这边先生就趁休息日去大采购,然后他们娘俩一位站在门边,另一位站在电梯门口,进行一个短暂的交接和交流仪式。

儿子从外地回家后,也只是通过电话向爷爷奶奶和姥姥报到。今天下午,先生带着儿子去爷爷奶奶家,并不进去,只是在门上贴福字,以往这就是先生的任务。短暂的交流,依然是隔着一段距离。

厨艺虽然被先生批评,但这几日在儿子处我却屡获好评。“妈妈炒的蛋炒饭最好吃了!”“妈妈炒的菜有家的味道!”听得我心花怒放,于是,厨房成了我最爱待的地方。

中午休息后,就开始准备年夜饭,先在小纸条上制定菜谱,接着在手机里搜索有关攻略,照本宣科,吭哧吭哧一下午,终于在晚上六点多钟端出了六个菜:红烧鱼(不知鱼名)、可乐鸡翅、油焖大虾、青菜香菇,外加半成品加热的烧鸡,还有,那个一盘糯米,人家可曾是身段饱满丰润的“年年有鱼”。

爷俩回来后,带来了婆婆调好的水饺馅,用一只大大的不锈钢盆盛着,满满一盆。其实我已买了速冻水饺,在生活区门口的超市买的,虾仁馅的,味道鲜美,但婆婆坚持要给我们调馅。

吃完年夜饭,开始和面包水饺,按照我们这儿的风俗,大年初一早上吃水饺。先生主动请缨,他擀皮,我包水饺,同时看春节晚会。

虽然没有去婆婆家,但大年夜打开的方式,还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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