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是我之前在微信公众号‘雨后的梦溪笔谈’ (yuhou5206)写的一篇文章,今天移至,原创文章转载请注明。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乘搭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从南京飞往北京,为去捧场“民国第一才女”林徽因在北京协和堂一场演讲会。在飞机抵制济南南部一带时,忽然云雾簇涌,飞机飞行能见度低,机长只能选择低空飞行,结果飞机撞向山头,当即坠入山谷,飞机上所有乘客全部遇难。徐志摩于此时逝世,享年35岁。
徐志摩逝世那一年,妻子陆小曼年仅29岁,貌美如花,婉约动人。就是这个被胡适先生称为“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的女人在那一年里与上海小富资翁瑞午厮混在一起,两人缠缠绵绵,每日在烟炕上一起醉生梦死的吸食大麻。
据说在徐志摩失事前一晚碰见陆小曼在烟炕上吞云吐雾,徐志摩好生劝阻,陆小曼不耐烦的拿起烟杆子直接向徐志摩脸上砸去,额头上瞬间流出鲜红的血,徐志摩也不顾生疼,挥一挥衣袖负气直接溜走。
谁也不曾想到这个诗人眼中的灵魂伴侣,会狠狠的向诗人心头刺上一刀。
一
1897年1月15日,浙江省海宁县硖石镇实业家徐申如喜得长子,也就是徐志摩。
那时候徐志摩还不叫徐志摩,只是按照族谱排序取名为徐章垿。直到徐志摩远赴美国留学,徐申如才为他另取名为徐志摩。据说徐志摩这个名字还有一个典故,当时一位颇有名气的和尚名叫志灰,小时候替他摩过头。和尚摸着他的头,当着他爹的面赞叹“此子将来必成大器”。望子成龙的徐申如,就替他重新取名为志摩。意义就是一个叫志灰的和尚帮他摩过头,也就是志摩。
要说和尚说的话还真的是准,徐志摩少时无论是在硖石开智学堂还是在杭州府中学堂以及后来的浙江一中成绩都是名列前茅。勤奋好学的徐志摩,自然而然就打下了极高的文学功底。
直到后来徐志摩在校刊上发表了第一篇文章《论小说与社会关系》,徐志摩瞬间声名远扬,同学之间争相称赞传颂这篇文章,而就是这篇文章彻底改变了徐志摩的道路。
当浙江都督朱瑞秘书张佳璈(官职相当于现今省委书记秘书长),看到徐志摩文章的时候,不禁感慨后生可畏,长江后浪催前浪。然后就心生了爱财之意。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张幼仪许配给徐志摩。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郎才女慧,白首成约。
徐志摩相遇她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第一任妻子张幼仪。
婚后次年,徐志摩就远赴海外留学,而妻子张幼仪留守家中帮助徐申如打理家务,管理的有条有序,风生水起。
直到1921年,在徐志摩一纸家书的要求下,张若仪才前往英国陪读。
在这一段很长的时间里,徐志摩与妻子张若仪度过一段很长的恩爱夫妻的日子。当然徐志摩一直不太喜欢这个自认为是“土包子”妻子的张若仪,但还是一直极力去完成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
** 二**
直到遇见才艺佳人林徽因,这个突然闯进他生命里才色绝佳的女人,为他打开了另一扇门,让徐志摩的人生第一次尝试到恋爱的甜蜜。
也正是在这一段甜蜜恋爱的时期,徐志摩诗人的灵感在这一次得到迸发。于是很多名声远扬的诗文都是在这一个时期创作出来的。
其中就包括我们耳熟能详的《再别康桥》(康桥就是剑桥大学的剑桥)。
当然当我们再一次读起这首远赴盛名的诗文时候,脑海中想象着却是作者表达出轨男人对小蜜的思念或许不会有太多的感同身受,还会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于一个诗人来说,真正爱一个女人是奋不顾身而后自私自利的。
于是为了追求林徽因徐志摩向原配妻子提出了离婚。
而当时的张若仪正怀着他的第二个孩子,徐志摩一心贪慕林徽因,于是下定决心强迫张若仪打胎。
张幼仪说:“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会死人的。”(当时医学还没有现在那么发达,打胎就有一定的意味着死亡。)
徐志摩不管不顾的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徐志摩一门心思离婚,也不去肖想做法是否可取。
可以说这是徐志摩做下最大的一件错事,也是现今后人对徐志摩看法的偏差源头。
为了一己爱情私欲,让怀了自己孩子的老婆去抉择死亡,简直是丧心病狂。
后辈用“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形容那个时刻一心离婚的徐志摩。
离婚后的徐志摩终于了然一身,心里盘算着可以跟林徽因过着你侬我侬的浪漫爱情生活了。
可是林徽因却是成熟理智的。
有人说,林徽因自恃并没有完美到徐志摩诗里的才情女子。她深深地明白徐志摩爱的只是他脑海中想象的林徽因,她怕她给徐志摩的美好印象因为生活的延续而消失不见。
也有人说,当林徽因知道徐志摩为了离婚逼迫原配妻子打胎这件事之后,因为心生了畏惧,也害怕自己并不是徐志摩一直的完美女人,所以选择离开。
综合这这一系列说法。
于是还没等到徐志摩找到林徽因的时候,林徽因就已经回国嫁给了鼎鼎大名的梁启超之子梁思成。梁思成,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官二代,并且还是一个学识渊博,温良恭谨的五好男人。从后来梁思成对林徽因的感情故事来讲,林徽因这样为婚姻而婚姻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
当然也因为林徽因匆匆的丢下了大诗人徐志摩转身就做了声名远扬梁启超的儿媳这件事,现今很多评论家会把民国第一才女林徽因称为“绿茶婊始祖”。
这一点笔者不发表任何评论。
三
当然,林徽因嫁给梁思成之后,徐志摩诗人中的灵魂伴侣的梦想终究还是没有实现。他还是要继续去寻找那位夕阳中的新娘。
于是就出现了那个被胡适称为“不可不看的女人”陆小曼。
陆小曼可是当时大名鼎鼎的交际名媛,闲来无事就喜欢听听小曲,唱唱戏。去舞厅跳跳舞,去宴会露露脸。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妖娆的陆小曼和才情的徐志摩一不小心就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就对上了。
两人一来二去就有了鱼水之欢。
可是陆小曼是有老公的啊,并且她老公却是当时年轻有为了大军官少将王庚,权势影响都是相当大。你徐志摩去搞一个将军的老婆,那不是找死吗?
王赓听说了这件事却是气不打一处出,扬言要杀了徐志摩这个跳梁小丑。
徐志摩当时吓得瑟瑟发抖,听别人说好长时间连门都不敢出,正准备买上火车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外面就传来王庚和陆小曼离婚了,这可把徐志摩高兴的要死。
在那个年代愿意放出轨的妻子去追寻爱情对于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来说不可能的。
后来我查阅野史陆小曼请求丈夫同意离婚时大意是这样说的:“我已经把生命的躯壳给了你,你就让我再活一次吧。”
于是王赓让陆小曼多活了一次,陆小曼离婚成功了,徐志摩也是光杆司令一个人。天好的时机,徐志摩终于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灵魂伴侣。
并且举行了当时各界认为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婚礼。
一个婚内移情别恋的浪漫主义诗人和一个红杏出墙的交际名媛结婚了。
多少人希望他们就此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可是婚后的陆小曼依旧挥霍无度,任性贪玩。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徐志摩的积蓄就被花的精光。徐志摩因为取了陆小曼被父母断了经济来源,为了满足陆小曼奢侈骄纵的生活,只好四处奔波授课挣钱。
在胡适的应邀下徐志摩任职北大讲师,教师工资加上他自己的平常稿费一个月能挣到相当于现在人民币10万加的工资,可是还是不够陆小曼挥霍。
为了节省家用,徐志摩托朋友弄到一张可以任意从北京、南京、上海飞行的免费飞机票。
然后就发生了文章开头写的飞机失事的事情。
后人常说这是因果报应,徐志摩与原配妻子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结果自己死于飞机失事。
后来翁瑞午有了新小蜜,陆小曼被抛弃。晚年的陆小曼一心编辑整理出版徐志摩生前的诗集,为以祭奠徐志摩。据说陆小曼晚年蓬头垢发,两鬓斑白,老态龙钟的在上海街头悠悠荡荡,让人很难想起曾经那个时髦前卫,妖艳万千的女子。
离婚后伤心欲绝的张幼仪,在四年后返回中国,后来成了德文教授,再后来进入商界成为中国第一位女银行总裁,直到晚年才与医师苏纪之结为伴侣,安享晚年。大度又有魄力的张幼仪成为当时独身女子标榜。
离婚后的王赓终生未娶,一生从事军事事业,后升为陆军中将,47岁因病逝世。
于今我们对于徐志摩褒贬不一,可我们终究是看客路人。
(注明:本文结合大量网络以及书籍资料,部分内容有很多个版本,作者取其中一个较为适合版本书写。文章还有很多缺漏的地方,在一段时间后笔者会重新整理后群发。文中观点仅代表作者阅读史实后产生的个人立场,与作者本人无关。)
注:这是我之前在微信公众号‘雨后的梦溪笔谈’ (yuhou5206)写的一篇文章,今天移至,原创文章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