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纠结的心态

那时候我必须带着三宝去赚点零用钱，那个臭男人根本就靠不住，做生意赚钱他真的不是那块料，做一次亏一次，所以都是他把货拿回来，我背上背着三宝在街上转来转去买零售，从这头街走到那头街，三宝饿了就放下来找个人家凳子坐着喂点奶又继续从这头街转到那头街的，每天这么循环着，虽然舍不得我的二宝丫头，但是要用钱才能养得活他们啊，我每隔三天就要回家看一次我的孩子，大宝根本不用我担心，因为她是第一个孩子，也是一岁就随她奶奶在一起，大宝的爷爷奶奶可喜欢她了，二宝就回去她爷爷就说计划生育要罚款，把她带回来干吗？就算我在家、每次搞饭吃他们都给大宝吃，每次我看着都要抹眼泪，就算她奶奶勉强给点饭二宝吃，都瞪着眼睛、王欢欢要吃不？然后我家二宝说：要吃，他奶奶勉强给她盛一点饭放二宝手里都眼睛瞪着她，二宝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就问孩子怎么了？我就再旁边看着也没说话，等孩子哭了我问她奶奶这是这么回事，同时都是你的孙女，你干嘛要怎么对她，才两岁的孩子，为什么厚此薄彼的，我那时候的婆婆告诉我，她还把鼻涕擦袖口上嘞，我就问这是啥时候的事了，她告诉我早上 啊，哎——我无语了为什么早上的事儿下午拿在给她吃饭的时候来说、早上问什么不告诉她自己要 讲卫生呢？婆婆知道她这个借口不完美就生闷气，我看了几个月、他们两个老人都一直这么对二宝，我心里气不过就和他们谈谈，爸妈、二宝到底是啥子还是残疾你们干吗不好好待她呢，和大宝一样都我生的，而且不必大宝差，你们疼大宝不疼二宝，我心里很难过，你们说计划生育要罚款，你们没拿一分钱出来交罚款好不好，而且你儿子在外面赚的钱寄回来你们也没给过我一分，要用钱都是我自己出去向别人借，你还要我怎么样？是不是一定要把我媳妇使唤吗？你能不能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呢，当时我也很气愤，所以闹得不愉快了，从那以后他们当着我的面就不敢在吗对待我的二宝了，其实二宝很可怜，两个月四处奔波，浙江送到河南、河南再接回浙江、一岁半又从浙江送回贵州。

一年半时间就跑了三个省，有些大人一辈子几十岁了都没跑那么多地方，为了大人想多赚点钱和考虑三胎，二宝也是够奔波的，不过我就是舍不得送人养，既然生下来了我饿不死她就饿不死，我一定一定要把她留下，说到送人扶养的时候，那个臭男人也说，老二要不就送了吧，我眼泪就掉下来了，你叫我怎么舍得送，生得那么辛苦，不管怎么杨，她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你说的轻巧，说送就送，我不干、如果姐姐要帮忙带就带，不帮忙带我自己带回浙江慢慢过日子吧，后来他姐姐听到我话说硬了，我们那么远的送过去请她带，后来勉强带了三个多月就打电话来了，送去到接回来刚刚四个月，半年的时间我们两个就在家随便做点小生意赚点零用钱，一一年那个臭男人正月就出门了，我又在家把儿子带到一岁零三个月，同时我的二宝就两岁半了，又可以让我更放心一点，五月份的时候我就把三个孩子都丢给他们的爷爷奶奶、出门打工了，后来偶遇个小姑娘又来到我上班的地方，她告诉我说嫂子、你家欢欢好可怜啊，我在家经常看见伯娘炒蛋炒饭给大宝三宝吃， 二宝没得吃、就坐在你家门槛上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姐弟两个吃，（她说我偷偷的把欢欢叫到我家去才又炒饭给她吃，）我当时的那个眼泪就像锻炼线的珠子一样滚过不停，当时决定写信回家，就在那一次我彻底把婆婆得罪了，那一年还算可以凑合着过，不过中途也吵了好几次，而且也打了我，从那年以后，以前 的辱骂和冷战演变成暴力，经常骂我，我会回嘴，那么他就会打我，虽然吵了也打了，但是没有那么适合的女人，我们还是将就着过日子。一一年没回家过年，一二年继续打工到年底，两个人共赚了三万块钱，也把那个臭男人欠的债还清楚了，然后我们就回家准备修房子，所以一三年没出门就在家修建我人生的第一栋楼房，共三楼、记得那年很辛苦的，每天和打男人一起挑灰浆背水泥上二楼三楼，整年干了八个月的泥水工，干活辛苦不说、还的受公公婆婆的气，心情不好，我婆婆还天天给我看脸色，房子刚刚修剪完的时候她故意惹我，用孩子做借口就骂我，故意在楼底下扯着嗓子骂几个孩子、然后就说，还说我稀奇儿不稀奇女，要这样说就自己带走，一个也不要不要给我放在家里，我当时身体差得都站不起来， 她还总是找茬，记得那天我吃不下饭、所以上楼睡觉了，听婆婆在楼下骂了半小时，实在是停不下去了，我爬起来就在楼梯上告诉她，叫我都带走是吧？好的，我会把他们都带走，你等着吧。记得那时候房子完工是农历的9.16，，，18那天我们又踏上打工之路，而且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自己的生日。因为走得很不开心，一心想着主次出门一定要找个地方站住脚，然后把我的孩子们都带走，但是天不如人愿，出门的那个月只有我自己可以套袜子维持生计，那个臭男人啥都不会，只会管锅炉、烧气压，没有他的活，所以他也就混着啥都不干，白天睡觉、晚上就和他的那些兄弟出去偷人，入室打劫，那段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晃就到过年第二年还是没活干，遇上一个垃圾男人告诉他，温州的工地可以有几百块钱一天，感觉诱惑力也很大的，我们两个就和他去了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