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彼时还未遇到的先生

当太阳直射南回归线的时候,是太阳离我最远的时候,那个季节被人们叫作冬天,冬天可真冷,寒意浸透骨髓,风一吹,明明穿着棉衣的人们仿佛一丝不挂,个个战栗,发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耳边寒风呼啸,楼道里妖风哀嚎,冷清的过道里空气中弥散着几分悲凄的味道,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冷。

这种场景使人很轻易的就明白,为什么寒冬腊月和无家可归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真正的被抛弃,不是你被在乎了很久,冷不丁身边没了依靠,而是从始至终都在漂泊,居无定所已是常态。会在万家灯火闪耀的夜晚,抬头对着朗朗皓月,点点繁星,问,有哪一盏是为自己亮的,风雨夜归人,脚下道路万千,哪一条是归途。

听说先生在的城市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世界之窗,我也想去来着,我把想去的声音压的很低,那儿一定很暖和,先生不知道我有多急切地想逃离这座城市的彻骨寒凉,一刻也待不下去。

我怯生生扯着你的下衣摆,仰起头,问你无论到哪里带上我好不好。我是无家可归的人,先生去哪,哪里就是我的家。我眼神笃定,先生的下衣摆越发褶皱。直到先生点头,我才松开了先生被我紧攥的衣襟。像个尾巴似的跟着先生走进了渡口。我之于先生何人,先生有妻室否,我未曾深思,就只想一心跟着先生,一生一世,就够了。要不就说那个年代的人死心眼,认准了一个人,便是死心塌地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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