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菁散读李诞《笑场》

李诞,这个1989年生的滞销书作家,那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懒散脱口秀演员,时时刻刻有点丧的段子手。蛋总说这是一本没有意义的书,嗯~有没有意义其实是看你有没有经历过吧,经历的多了感慨自然也就多了,那些看似平淡无奇的事自然也就有了意义。

--“人活着是不是就靠随大流、运气好和勤奋”

--“嗯,是,这三样你占哪个啊?”

--“我占一个心态好”

如序言给他自己的定义,“”没有梦想,什么都不想做,一直是个沮丧的人,人生没有丝毫意义,如梦幻泡面,有蒜就蒜,没蒜就算”

空舟:“众生普度不完的。”

木佛没说话。

空舟:“是,度一人是一人,可你在这里,见过几个觉悟的?”

木佛没说话。

空舟狠了狠心:“不光没几个觉悟的,恐怕连你自己都离觉悟远了吧?我佛?”

木佛自燃了,火苗蹿天而去。

在李诞心态转变的那段时间,他渐渐明白,洁净的乌托邦并不存在,每个人都要有这么个时间段,觉得自命不凡,觉得自己独一无二。依然能看到身上停留过的理想主义的痕迹,以及内心曾对这个社会和世界的谴责和鄙夷,直到被洗刷到现在的顺应这个社会,顺应这个世界。

--小北,我说我喜欢你,你说然后呢,我说和你在一起,你说然后呢,然后然后,哪儿有那么多然后,然后就一起活着啊,不然怎么样。

--小北,我似乎从来没有过为了什么一定要怎么怎么样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热烈过,即使是给你写的情书,也是压着手腕写的。小北,我是说,话不能说得太满,人活得也不能太满了。当然你很好,你这样理直气壮的很好,我喜欢你这样,但是我不行,我就做你的退路好了。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故事里,不必知道自己是谁,只需要知道自己需要做谁。

那个说着“人间不值得”的人遇到了值得的人,找到了生活下去的那个理由。

人生确实没有意义,但人生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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