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教授冯志亮:创造商业帝国的女子,她的人生如此“火辣”,她是传奇,她是奇迹,她是征途

冯志亮,笔名禾子尼,号渤海居士,1980年出生于河北秦皇岛,现居北京,北京大学特聘教授。冯志亮先生是著名品牌推广人、姓氏文化学者、姓名学专家、当代著名诗人、修谱师、网络新闻营销奠基人和发展者。

冯志亮先生是中国易经文化馆馆长,中华百家姓博物馆馆长,中华姓氏研究院院长,北京姓氏文化馆馆长,北京风水博物馆馆长。冯志亮先生现担任华夏易经研究会副会长兼北京分会会长,中华儒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炎黄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北京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会长,中国青年发展促进会荣誉会长,东方孝道文学院荣誉院长。

冯志亮先生还同时担任时代文学杂志社总编,中国名家杂志社荣誉总编,中国炎黄文化报文学总顾问,中国文化新闻报编委会副主席。冯志亮先生兼任中国姓氏文化研究会副理事长,华北历史研究会常务理事,北京传统礼仪促进会理事。冯志亮先生同时兼任北京汉文化研究院研究员,燕南艺术学院终身教授,北京海图书画苑首席文化顾问,中国诗词协会终身会员,中国诗歌协会会员。

冯志亮先生还是挪威国立艺术家协会外籍会员,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客座教授,荷兰皇家文学院高级学术顾问。冯志亮先生的历史文学作品曾多次刊载于中国文联创办的《神州》《中国魂当代名人专访特刊》《中国当代文学家》《北京文化》等期刊。曾被中西文化联合会授予“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AAAA级宣讲人”荣誉称号。

2013年冯志亮先生受聘为北京大学民营经济研究院与哲学系特聘教授,曾提出关于网络广告价值排斥论的“蓝海观点”。冯志亮先生涉猎广泛,书法绘画造诣深厚,并痴迷于文学历史,著有《渤海诗词集》《姓氏溯源与民俗探究》《怎样修家谱》《怎样编家史》《怎样写自传》《易经新解》《中国文化与中国历史》《厚葬微信微博》,以及《百家姓寻根手册》五百零四部,《中华姓氏家谱》三百余部。

一位普通老太太

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靠着惊人记忆力

能记住身边1500人名字

凭着这个本事

她把最简单不过的辣椒酱

做成了世界品牌

她叫陶华碧,也叫“老干妈”

凌晨4点,贵阳市南明区一栋高楼顶上,红色的霓虹灯字一直亮着,它背后,是一排灯火通明的厂房。

每一天,这里都不停歇的生产,而他们只生产辣椒酱。就这样,每天还能卖出280万瓶,年销售额破100亿,产销遍布近百个国家和地区。仅包装瓶,就有三个玻璃厂专供,每天要消耗400吨玻璃。

老干妈风味食品有限公司董事长陶华碧

创造这个真实神话的农村妇女名叫陶华碧。

她没上过一天学,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白手起家,以不可思议的工匠精神,创办了一个资产百亿元的企业。

连续八年参加两会,却很少有记者能采访到她。也许正因为低调,人们只能在她生产的辣椒酱瓶子商标上,看到她身穿白大褂的老太太形象,商标下面赫然印着三个大字“老干妈”。

“前几年,有华人的地方就有‘老干妈’。现在是,欧洲人吃,美洲人也吃,白人吃,黑人也吃。烤面包片加老干妈,快普及成美国人的早餐了。”今年1月31日刚刚就职美国交通部长的华裔政治家赵小兰如是说。

2012年7月,美国奢侈品电商Gilt把“老干妈”奉为尊贵调味品,限时抢购价11.95美元两瓶(折合约79元人民币,这还是抢购价)。美国“老干妈”绝对算得上是来自中国的进口奢侈品。

用陶华碧自己话来说:“我是中国人,我不赚中国人的钱,我要把老干妈卖到外国去,赚外国人的钱。”

“老干妈”不仅影响了欧美人的饮食习惯,还注入了新的饮食文化。早餐吃辣酱,那得多爱它。本来,辣椒最早是印第安人种植的,明朝末年才传入中国,所以,这不是改变,是回归。而成就这传奇的正是万民老干妈陶华碧。

今年春节,拥有贵州老干妈风味食品有限责任公司90%股权的陶华碧刚刚过完70岁生日,她说:“我这一生,普普通通……”

1947年1月,陶华碧出生在贵州省湄潭县龙洞堡。由于家里贫穷,没读过一天书。

20岁时,她嫁给了贵州省地质队的一名勘测员,原想做个相夫教子的平凡主妇,但没过几年,丈夫病逝,扔下了她和两个孩子。为了生计,她去广东打工,摆地摊,卖凉粉,做零活。她吃不起外面的饭菜,就从家乡带了很多贵州特产的辣椒做成辣椒酱拌饭吃。就这样,自己添加作料,尝试调配,做出了一种有独特风味的豆豉辣椒酱。

她喜欢吃,一同打工且来自不同地方的工友,也都说她做的辣椒酱好吃,有个北京的小伙子曾开玩笑说:“姐的先辈以前是在宫里给老佛爷当厨子的吧。”这就是现在“老干妈”一直沿用的原始配方,至今未变。

1989年,回到家乡龙洞堡的陶华碧开了个专卖凉面的小餐馆,名叫“老干妈实惠饭店”。小店不大,特色就是自制豆豉辣椒酱。小店儿凉面卖的一般,可辣酱让所有客人赞不绝口。

一天,店里来了位年轻人,面吃到一半,要了点辣酱,谁知,他吃过后,眼睛都亮了三分,“这辣酱哪个厂子做的,是国内的吗?”加一勺,再加一勺,那半碗凉面没怎么吃,却吃了小半碗辣椒酱,真行,赶上不要钱的了。

陶华碧说,酱是自己做的。年轻人大惊“这制酱手艺都能申请非遗,我得给您宣传宣传,味儿真正,创世纪了。”这个年轻人就是后来专访过上百位名人政要,足迹遍布全球的著名央视主持人水均益。

“龙洞堡老干妈,辣椒酱顶呱呱”,渐渐,陶华碧声名在贵阳不胫而走,影响越来越大。周边学校的学生,经常来这里吃凉面,家庭贫困的,她都免单,而且来的人,她大多数都可以喊出名字。

1996年8月,陶华碧借用南明区的两间厂房,办起了辣椒酱加工厂,商标就叫“老干妈”。无论是收购农民的辣椒,还是把辣椒酱卖给经销商,陶华碧永远是现款现货,“我从不欠别人一分钱”。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刚刚成立时的辣酱加工厂,只有40名员工,没有生产线,全部工艺都采用原始的手工操作。办厂之初的产量虽低,当地的面馆还是消化不了,陶华碧便亲自背着辣椒酱,送到各食品商店和各单位食堂进行试销。仅一个月时间,各试销单位便纷纷打来电话,让她加倍送货,产品很受欢迎,近乎脱销。

别的工厂也都研究她的配方,可就是做不出老干妈那味儿。

在南明区有一家做辣椒酱的大工厂,因为老干妈的畅销,导致他们的产品销量大幅下滑。厂长急了,买了好几瓶“老干妈”品尝,也是吃着上瘾。“怎么这么香,这酱里是不是放了烟壳子了(鸦片),对,得给他们添点彩。”

随即传言老干妈辣椒酱里有违禁药品添加,人吃了上瘾,和吸毒一样。此事一出,对“老干妈”影响不小,各营销商和进货单位都议论纷纷。后来质监部门介入,深入调查,采样化验,证实这是谣言,老干妈辣椒酱没有任何违禁添加剂,完全符合国家食品安全标准,属于健康食品。

贵阳电视台也报道澄清,这一下陶华碧反倒因祸得福,品牌危机变成品牌塑造了,也让更多的人认识了这种有着神奇口味的辣酱。

陶华碧的厂子,一年后员工就增加到200人。管理有术,产品供不应求,加之她对员工像亲人样,整个工厂就是个大家庭,员工们也不称呼她老总、董事长,就叫她老干妈。

陶华碧不识字,但她的记忆力和心算能力惊人。处理文件时,让秘书读给她听。听到重要处,她用手指着文件说:“这个很重要,用笔划下来,马上去办。”而那句她认为重要的话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任何时候都记着,无论多少文件,皆如此。下面的人,都惊他为天人,没有一个敢办事拖沓的。

生产账目,财务人员在她面前念一遍,她能全部记住,并准确算出收支和利润,从来没有错过。不仅如此,还能找出微小的误差,并迅速提出改进方法。那时已经是占地十几亩的大厂了,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因为不会写字,需要签字的文件,陶华碧就用小毛笔蘸墨汁,在右上角轻轻画个圆圈。

有次,一份出货单需要马上签字,但陶华碧去接受采访了。她的长子李贵山在厂里帮母亲处理日常事务,看到文件说:“老太太一时回不来,我来替她签吧。”也学着母亲的样子用毛笔画了一个圈,和往常圈阅的一模一样。

单子到了库房,总库管主任死活不认,说这不是老干妈的签字,货不能发。到底差哪了呢?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有何不同之处。

原来,陶华碧的签字毛笔笔锋里有一根细小的针,每次画圈时都轻轻在文件上扎一个小孔,看似普通,奥妙却在其中。那支笔她随身携带,厂里只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就连儿子李贵山也蒙在鼓里。简单的一个圈,无人能复制,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差错。据说,这是民国时期奉系军阀张作霖发明的……

眼看厂子越办越大,销售量一路增高。陶华碧缺人手,颇有乃母之风的长子李贵山就任“老干妈”特别助理。毕竟已成千人大厂,母亲得有自己的签名,一为安全,二为品牌。

他在纸上写下“陶华碧”三个大字,让母亲时常练习。陶华碧对这三个字看了又看,一边摇头,一边为难地感叹“太难了,这比剁辣椒难百倍,比记财务报表也要难十倍。”为了写好名字,她一笔一划地练习了一个月。

终于,她“描”会了自己的名字,能比较流畅地写出来,而且将这三个字写在了老干妈辣椒酱商标上。也许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对她来说不知下了多少苦工。直到现在,陶华碧认识的也只有这三个字。

记得,十年前有一部电视剧《大染坊》,戏中主角陈六子就不认字,但他却如诸葛孔明一般聪慧。在社会动荡的民国时期,真正的白手起家(少时乞讨为生),将印染厂做到了全国知名。剧中有一句评价他的话“并不是所有人都得读书,天生顶级人才就不能读书识字,再好的书也会限制他的才智。”看来陶华碧和陈六子一样,是“天人”。

2000年,在李贵山的协助下,陶华碧制定了老干妈管理章程。规章制度很简单,就像普通人家的家训一样,多是一些诸如“开心干活,有事找领导,不能偷懒”之类的句子。像是家长教导子女一般亲切平和。靠这样一套不曾修改过一个字的简单制度,17年来厂子始终稳定发展,从来没出现过什么大问题。

至今,在陶华碧的公司,2000多名员工,无论男女一直都称呼她老干妈,她居然能叫出1500人的名字。

不仅如此,她记住了生产组长以上近500人的生日,只要是他们的生日到了,都能收到以她个人名义送的礼物,和特意准备的长寿面一碗;有员工因公出差,她都像送儿女远行一样,送他们出厂门,坐上车之后才转身回去;只要有时间就到员工家串门,询问家里有没有困难,有难处的,她就当成大事,派人全力解决;任何一个员工结婚时,她都亲自当证婚人,无论是经理、主任,还是刚入职没有过试用期的新员工,都同等对待;每逢过年过节,除了公司福利外,他都另外自掏腰包请全公司会餐,一年中有三十多次,全体员工一个不少……

有一次,一个男员工离开后在别的单位干得很不顺心,特别想念老干妈,却又不好意思直接见她,只好托以前同事带话说想回来。陶华碧一听,就说:“我也一直惦记着他呀!《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虽不是乾隆亲生的,但是出走了,皇阿玛无时无刻不惦记她,我就是这样的心情。转告他,也让他转告所有从‘老干妈’出去的人,如果他们在外面干得不如意,都可随时回来,当妈的哪会嫌儿丑呢。”

从此,公司只要有员工离职另谋高就,她都准备一件礼物欢送,并让秘书写张字条夹在礼物里,上面只有四个字“不好,回来”。

这种发自肺腑的真诚,别处无有的亲情化投资,使陶华碧的公司具有了难以想象的超强凝聚力。在员工们的心目中,陶华碧已经不是“干妈”,这简直比“亲妈”还亲。

“老干妈”的管理团队是陶华碧一手带出来的,这个团队的管理理念就是她的做人法则,这是中国大型企业中最神秘的一支团队。坊间对这支团队评价为:忠诚、勤勉、低调、极致。

很多国外的专家学者研究陶华碧的管理方式,怎样也琢磨不透。美国著名管理学家柯林斯说:“制酱是工艺,管理是能力,这工艺已经让人钦佩不已,可这能力更是让所有企业家望尘莫及。这是大智慧,这种智慧是上帝专属她的。”

但是老干妈的企业发展也不是一帆风顺。

从1997年后,假冒“老干妈”的产品多达五六十种,造假地遍及贵州、湖南、四川、陕西、甘肃等地。老干妈一度被逼到生死存亡的关头。公司派出了一批又一批打假人员。

打假太忙,顾不上吃饭,她就买两个馒头,用自家的豆豉辣椒拌着吃。造假者四处隐藏,为了找到证据,半夜三更也要出去侦查。在所有的假冒者中,湖南华越食品公司生产的“老干妈”最为“理直气壮”。这是因为,他们有“合法”的注册商标。

从1996年开始到1998年,老干妈多次向国家工商局商标局商标注册申请。可是,均以“‘干妈’为普通的人称称谓,故老干妈用作商标缺乏显著特征”的理由被驳回,可是,尽管华越公司的产品出自老干妈之后,尽管除了瓶贴上陶华碧的头像被换成了“刘湘球”的老太太头像、生产商为唐蒙食品厂与华越公司外,其余装潢包装甚至老干妈公司专门请人题写的“老干妈”字样,均原封不动照搬正品“老干妈”的设计,却在1998年第一次申请商标注册就获得成功,而此后,贵州老干妈才“委屈”地也获得了注册商标。

马拉松一样的诉讼一直持续到2001年3月20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终于判决华越食品有限公司停止在风味豆豉产品上使用“老干妈”商品名称、停止使用与贵阳“老干妈”公司生产的“老干妈”风味豆豉瓶贴相近似的瓶贴、赔偿贵阳“老干妈”公司经济损失40万元、在一家全国发行的报纸上向贵阳“老干妈”公司致歉。

终审判决两年多后,国家商标局于2003年5月21日裁定:“老干妈”首先由贵阳“老干妈”公司使用于其生产的风味食品,核准注册贵阳“老干妈”公司的“老干妈”商标,驳回华越公司注册“老干妈”商标的申请。撤销华越食品公司注册的“刘湘球老干妈及图”商标。该诉讼,却在经济界和法律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和王蒙等六大作家诉世纪互联著作权案、北大方正“陷阱取证”案、奥林匹克五环标志案等被并称为北京高院知识产权十年经典案件。

陶华碧在经营实惠饭店时,有一次,时任南明区区长的蒋星恒得知她在经营中遇到困难,专程去“微服私访”。在饭店门口,蒋星恒对陶华碧说:“老干妈,你放心发展,有什么困难,我们帮助你。”

陶华碧不知道来者是谁,还以为对方是个“菜农”,奇怪地反问:“你是帮我抬呢还是帮我扛哦。”在老干妈公司的发展历程中,贵州省各级政府给予了大力的支持。从贵州省领导的关心到贵阳市南明区领导亲自与公司人员奔赴打假第一线。在自身的努力和政府的支持下,老干妈公司已经成为继“贵州茅台”、“黄果树”、“贵州神奇”之后,贵州省又一张品牌。

据统计,作为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公司在贵州省7个县建立了28万亩的无公害辣椒基地,形成了一条从田间延伸到全球市场的产业链。“老干妈”成名了,不断有其他省、市邀请她到外地办厂发展,提供了大量的优惠政策,陶华碧都拒绝了。她说:子子孙孙都要留在贵州发展,要在贵州做大做强,为贵州争光。

2016年两会,贵州团代表“老干妈”陶华碧请假,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来北京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陶华碧还搭建了一条“企业+基地+农户”的农业产业链,通过自产基地,“老干妈”成功保持了味道和品质的多年如一,产品更是销往全球,家喻户晓,网友戏称“老干妈”为“国民女神”。

这家初始注册资本仅1000万元的公司,如今的年销售额多达数十亿元,在2014年,陶华碧曾对外宣称在过去3年间缴了18亿元的税,2018年的年度销售额终于突破了100亿元。作为家族企业,“老干妈”的股东结构也异常简单,只有陶华碧与两个儿子,如今陶华碧退出,只有两个儿子继续分管企业。

“老干妈”成立至今20余年,一直有一条铁打的原则:“不贷款、不融资、不上市”。

“我的公司不上市,不骗股民的钱;我的辣酱不申请专利,坚信没有谁能模仿出这种味道;我不贷款,不借银行的钱,不给政府添麻烦;我的员工是最棒的,他们都是我的儿女。我是老干妈,我是陶华碧。”

虽然老干妈的话有偏激之处,但是却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目前一些国内企业寻求上市的动机。在过去的新股发行中,上市公司高价发行,老股东也通过大量转让持有的股票高额套现。此外,不断发生的欺诈上市、财务造假等问题更让上市公司的形象大大受损,所以IPO上市常被等同于“抽血''、“圈钱”。

好企业不上市的理由众多,主要包括:一,企业不差钱;二,企业本身足够规范,无需股民过多监督;三,希望按照自己意志办企业,不想被资本一直牵着走。上述几点也比较深刻地反映出企业家对待上市的心态以及当下资本市场存在的一些问题。

反观“老干妈”,其坚持不上市最大的底气就是过硬的产品质量带来的庞大现金流。一家企业的市场地位最应依托的便是自身强有力的产品质量,“老干妈”辣酱多年来品质一直保持不变,价格也一分未涨,所以毫不费力便能占领市场,完全是被市场推着走。

数年来,公司全部依靠现金流运转,不积压货品,现金流多达数十亿元。陶华碧一直坚持现款现货的原则,从不贷款,也从不会拖欠货款,因此,“老干妈”的公司账目也格外简单。

另一方面来看,“老干妈”不上市还源于陶华碧能够坚持“消费者至上”的办企理念,且没有像其他企业那样盲目扩张,从而有比较充裕的资金资源维持企业的稳定。陶华碧作为传统企业的老板,没有过多地考虑资本和融资问题,也无需担心资金周转不灵。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干妈”不上市,也无可非议。

对于大多数企业来说,上市的确可以拓宽融资渠道、规范企业的管理和经营,提升自身知名度和经济实力,投资者也能通过分红或者股票溢价得到高收益的回报。但是盲目上市也会导致的种种问题和弊端,严重者甚至威胁上市公司的生存。

首先,许多上市公司过度包装业绩、违规披露信息,最后东窗事发公司受创;其次,公司上市过程中产生的保荐、审计、律师等费用较高,可能导致企业的资金链断裂;最后,上市还会直接导致原始创始人的股权稀释,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这一点尤其不适用于“老干妈”这种家族企业的管理模式。

企业该不该上市完全应当从企业自身出发,而不是看别人要不要你上市。虽没有上过一天学,“老干妈”的智慧却值得仔细研读。

2016年8月,恰逢陶华碧办厂20周年之际,她的制酱工艺成功进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这一天,在20年前早被还未成名的水均益预测到。

“老干妈”已经上升到了饮食艺术的高度,而陶华碧的做人风格和管理能力更是艺术的辉煌展现。

“我这一生,普普通通……”这才是传奇,这才是奇迹,这才是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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