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观世界》系列之福音对苏格拉底“修辞学”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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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尔吉亚》篇中,苏格拉底与一位修辞学教师高尔吉亚争论“何为修辞学”。苏氏带学生凯勒丰去雅典政客卡利克勒家里,会见高师,想听其演讲,可惜已经结束。苏氏向卡利克勒提出,可否与高师交谈,这个请求得到容许。

苏氏想知道高师的技艺范围和传授内容,建议学生,问“他是谁”,高师学生波鲁斯回应到,“高师是最优秀的人,他分有最高尚的技艺”。苏氏认为波鲁斯根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赞扬高师技艺,并请高师自己回答。高师答道,“是一名优秀的修辞学家”,接着,苏氏与高师围绕“何为修辞学”,开始了激烈的论战。

苏氏问,“修辞学知识的范围是什么”,高师应,“话语”;苏氏,“什么样的话语”,高师,“修辞学的技艺与话语相关”;苏氏,“修辞学是通过话语产生影响的技艺,那么这项技艺的范围(所使用的话语的主题)是什么”,高师,“是人类最伟大、最高尚的事物,说服是修辞学的全部与本质”;苏氏,“修辞学是什么样的说服,领域是什么”,高师,“一种法庭或其他集会中使用的说服,涉及正确与错误”。多次对答中,苏氏还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继续问到,“修辞学的范围是什么”,高师应,“在民众面前,无论谈什么主题,修辞学家比其他手艺人更具有说服力,修辞学教师不该为滥用修辞的学生负责”;苏氏认为,高师与起初对修辞学的看法很不一致,决定结束彼此的争论,而学生凯勒丰和卡利克勒希望他们继续讨论下去。

高师认为在健康问题上,修辞学家比医生更有说服力,苏氏从这里得出结论:无知者在无知者中间比行家更有说服力,修辞学只是一种说服听众的技艺。苏氏从高师的应答里发现,修辞学家不能吴用修辞学,也不会作恶。波鲁斯对苏氏苛刻的提问非常不满,反问苏氏,“你认为修辞学是什么”,苏氏,“是一种产生满足与快乐的程序或技巧,其与烹调一样,不是技艺,即是一种精明的行当和有进取心的精神活动的某部分,被称为‘奉承’,与政治学的某部分相似”,苏氏进一步解释到,身体和灵魂有一种虚假的健康形象,照料灵魂的技艺称为政治的技艺,由立法与正义组成,照料身体的技艺由体育与医学组成,医学对应体育,正义对应立法,组成的内容之间彼此差别,相互蚕食。奉承觉察到这点,以快乐为诱饵,分别伪装这些技艺,使人相信它的价值至高无上。烹调假冒医学,美容假冒体育,智术假冒立法,修辞假冒正义,这被称为奉承的形式,对好的事物视而不见,这种事情是坏的。它不能产生原则,用以规范它所提供的事物,不能解释它所提供的本性和原因,因此,修辞学不是技艺。若身体不是处在灵魂的控制下,烹调与医学不是处在灵魂的考察下,万物就会进入无差别的状态,医学、健康与烹饪就无法区别。修辞学对灵魂的作用好比烹饪对身体的关系,无法对灵魂的健康产生真正的益处。直到这里,苏氏停止了对“何为修辞学”的追问。

苏氏在篇末,表明了对修辞学的态度:我们无论使用多少,无论对自己还是他人,应当避免各种形式的奉承,修辞学只应当用于获得正义。最后他告诉我们,要遵循最佳的生活方式:在追求公义与其他一切美德中生,在追求公义与其他一切美德中死。

那么福音如何救赎苏格拉底的“修辞学”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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