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来餐馆·听高前辈讲关于红菊女郎的故事

晓孩和往常一样,坐在德来餐馆的门前,借着路灯的光亮,看着那些随风摆动的向阳花。此时晓孩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就像当年老李的感觉一样,也像是那年在新疆大草原上的感觉一样。

忽然的,不远处缓步走来一位长者,有些看不大清模样。这走进些一瞧,原来是高前辈散步路过德来餐馆,便就想着讨些茶水。也来看看,这大晚上的,晓孩咋还不关门休息呢!

迎着微风,推开了德来餐馆的门,也撞着门上的铃铛响。晓孩取了些茶叶,放在那茶壶里,静候那开水泡着。在这期间的,高前辈给晓孩讲了个故事,是关于红菊女郎的故事,也是关于上世纪三十年代上海滩的故事。

墙上的钟摆晃荡着,指针“滴答滴答”的转着,那声也在响了十一声后归于平静了。高前辈讲的起劲,竟忘了和晓孩泡的茶。这晓孩也听得入迷,茶水冷了也不知道换的。

泰顿看见红菊女郎的一瞬间,千万种情绪涌现。此时晓孩的心里早就被高前辈牵动了,好奇那花芳的转变,以及花芳的经历。咱高前辈就是高前辈,故意的停了会儿,可劲儿的将晓孩的好奇掉了出来。

这为了听到接下来的故事啊,可算是费了一番功夫。晓孩这才知道那茶水凉了,麻溜的换了杯热茶,请高前辈品品味儿。还有那打算明儿早吃的点心,也摆在了高前辈的跟前。

好故事得往下讲不是,要不然可就有点虎头蛇尾啦!且过了半个钟头,泰顿和花芳的爱情就浮现了出来,只觉那时河边怎就不私奔呢!爱情美好终究敌不过现实的残酷,也许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不得面对的人生。

听到此时,晓孩有些心酸,是藏在心底里的心酸。可这心酸得是藏着,唯有藏着,才能给朋友带去希望,才能不至于太过悲伤。烟火诗人的《元荼界》,晓孩始终不懂,就像不懂花芳心中的压抑。

窗外的风吹着,吹乱了堆放在墙角的杂物,也吹乱了本该平静的心。也许不是屋外的风,它想着法子也是进不来,除非打开门窗。可能源于高前辈所讲的故事,那杜特义与唐土之间的肮脏交易。

喝着眼前这杯不温的茶,晓孩想起了很多的事情,很多藏在心里不愿说出的秘密。好在今天不是喝的酒,要是借着酒精,估计会想一吐为快。心中的压抑,总是伴随着很多个不如意。而不如意越多,也就只愿给他人带去温暖,如向阳花一般。

“滴答”“滴答”“滴答”,墙壁上那钟响了十二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晓孩还想继续停下去,也就不顾高前辈的疲惫,硬拉着讲。高前辈也是好,喝完茶水,再吃了些点心,便又讲了下去。

泰顿和花芳经历了些事情,随便洗漱了一番,便就早早休息了去。临早儿的,也就是那九点多钟的样式,泰顿醒来了。见着报纸,略微有些吃惊,“唐土被杀害了”。

许是各方原因,花芳留下了一皮包和字条,以及一封很长很长的信。离别总是伤感的,却也是无能为力的,每个人都得想着法子承受着。就像那年的德来餐馆,老李还在的德来餐馆,早就随着时间远去了。

上海滩是个吃人的地方,却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这里充斥着上流社会的糜烂,充斥着金钱和权利,充斥着人们最原始的欲望。可这里,也有一群可爱的人们,一群依旧保持着初心的人们。有人走了,也有人来了。而这些来的人,后来也都走了。可走完一批的,却又来了新的一批。就这样循环着,循环着。

花芳写给了泰顿一封信,一封很长的信,一封关于分别后十年的点滴。泰顿默默地看完了那封信,也决定离开这上海滩了。泰顿并没有说要去哪儿,也不知道能去往哪儿。唯一清楚的是,那天上海的天空,是少有的蓝色。

故事讲完了,晓孩却还沉浸在故事当中。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至少晓孩是有些许懂得的,那份藏在血液中的压抑,那份强权之下的挣扎,那份无法言语的苦痛。也许正是这样,才有了德来餐馆,才有了个安放心灵的地方。

时间是真的不早了,高前辈也是打着哈切的走了。原本是打算留下高前辈的,毕竟天色已经很黑了,万一路上遇上些危险就不好了。可能算是天气好吧,透着月色,和白天都可比一比了。

招呼着高前辈走了,晓孩站在德来餐馆的门前想着,想着关于烟火诗人写下的《元荼界》。或许晓孩知道该如何继续写下去了,也知道烟火诗人那时候的感受了。

这德来餐馆,迎来了属于它的休息。原本热热闹闹的地方,也随着夜幕归于了平静。晓孩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望着月亮,那月亮真美!

拯救初恋红菊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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