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己之力对抗资本主义04

道歉这种事是最无趣的。

成年人的生活只有法律,道歉什么的只是一种姿态。你可以随便找一个客服,她们每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抱歉。

所以说道歉没有意义,已经造成的伤害无法补救,时间也无法逆转。只有小孩子才要求道歉,成年人考虑的应该是复仇——用法律或者私刑。换言之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嘛?

但我也无权干涉别人的决定。干涉他人的人生是件又麻烦又危险的事情。我的雇主出钱,我用谋略回馈她,仅此而已。

我对长像端庄的二哈女没兴趣,对短发红唇的白狐狸更没兴趣。女人只会带来麻烦,女人只想把男人变成自己的傀儡。我不断给自己洗脑。

终于心情又平静了下来。上次的闹事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虽然网上也有人看出是局,但无伤大雅。我用50在某宝买了水军,冲就完事了。

我觉着我们的行为没有区别。我为自己的雇主而战,他们也许受雇于药店老板,也许没有。这根本无关紧要。就算是单纯为了体现自己的睿智或者公义,说白了也只是自我陶醉的白痴罢了。

成年人不做没有利益的事,你的利益决定你的立场。

学校里的事可以低价用话剧社成员,社会上的事只能出高价买消息了。我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能承担这个任务。

想到这我立马给他打了电话“喂,鹰酱。有活儿你接不接。帮我调查一个人的黑料,1000报酬,500赏金。”

所谓赏金是浮动的报酬,能否取得赏金取决于办事的效率和结果是否令人满意。

所以一周后我收到了药店老板所有的黑料,内容甚至包括他三岁尿床,五岁调戏某个姑娘。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也是社会运转的基础。拿钱办事,办的好加钱。

结果我很满意,所以鹰酱得到了他的赏金。

鹰酱是我的情报员,他的鼻子很挺,祖上也许有外国血统。我看重他的一点是鹰酱早早辍学,有丰富的社会经验。而且跑的极快,办事机灵。

我认识鹰酱的缘由是曾经帮他驱赶了敲诈的律师。这些自认为是社会精英的人,拿着资本家的钱成天不干人事。都是无产阶级,怎么能对自己同志下手呢?

然后我约二哈和白狐出来,当面把老板的出轨照片和过期药的购买记录丢过去。这些材料别说道歉,让他下跪都得答应。这次二哈陪着狐狸过去,听说取得了令狐狸满意的结果。

整个过程我都避免出面,就像鹰酱永远不会被雇主知道一样。这样做是约定成俗的规矩,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最终我得到了剩下的4000元报酬。除去给鹰酱的部分,剩下的还有好多。我并不觉着自己是正义的或是怎样,出卖自己的智慧,顺便打击资本家就够了。

我决定这周末要疯狂的玩游戏。

兔子虽然大一,但不参加社团,不参加班级活动。并且奉行“只有被挥霍掉的时间,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如果不信,请参照那些熬夜玩手机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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