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的另一种解读,你是否是那个被审判的人?

局外人,一本外人一本看似简单但其实很复杂的书,你读懂了吗?如果你读过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本书到底在讲些什么?我和我身边的很多人聊过局外人这本书啊,发现很多人读完是读完了,但感觉读了个寂寞,说的是你吗?在这里分享一下我对局外人这本书的理解。之所以这本书不太好懂,是因为它是一本哲学小说。读哲学小说,你得去思考背后的哲学问题。那背后的哲学问题是什么呢?在局外人的后记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在我们的社会里,任何一个不在他母亲葬礼上哭泣的人,都有可能会被处以死刑。有同学可能会被这句话误导,以为这本书讲的是社会怎样给个人套上道德的枷锁。但加缪的思想没有那么浅显,与其说局外人探讨的是社会和个人的冲突,不如说是逻辑对现象的审判。有同学可能会说,逻辑对象的审判,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别急,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我们生活的世界有内在逻辑吗?这个问题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答案可能完全不一样啊,我问的更准确一些。从个人观察的角度看,世界有内在逻辑吗?我想这个时候大家的观点可能会统一一点。从个人观的角度看,我们的世界是很无序、很随机的,事件和事件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要体会这一点,打开一天的报纸就够了,哪怕这只是世界上所有事情的不到万分之一,我们也忍不住跳过那些我们无法理解的,和我们生活毫不相关的部分。这种混沌和无序感是所有人都要面对的一种日常。如果说你感受不到的话,仔细再想想,你一定能够在生活里面想起来这种细节。我们大部分人应对这种无序感的方式是什么呢?是寻找关联来说服我们自己,而对于我们无法理解的部分那些随机的、逃避不了的事件,我们可能会通过宣泄情绪来应对。想想我们生活里的极端情绪,是不是大部分都来自于无法理解呢?局外人里的默尔所选择的应对方式是什么呢?是拒绝参与。也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拒绝给事情附加任何的额外意义。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不带情感,也不想去理解。读过书的同学回想一下,默尔索是不是这么一个人,换句话说,在莫尔索这里,世界只有纯粹的现象,就好像我现在打一个响指,我摸下我的头发,我是什么意思呢?我可能什么意思都没有。这只是纯粹发生的现象而已,仅此而已。对默尔索而言,他妈妈去世和一个响指其实没有什么区别,换句话说,他把事件消解成了现象,那如果一个人作为纯粹的现象活着的话,会被社会善意对待吗?这就是局外人的核心问题。


今天妈妈死了,也可能是昨天,我不知道。这是局外人的经典开头。他揭开了第一章的序幕,默尔索的妈妈死了,葬礼在第二天,默尔索请了假,赶车去80公里外的城市奔丧。一路上他昏昏欲睡,等赶到养老院的停尸房,妈妈的棺材已经上了钉子,排在正中间。这是一个简朴的刷满白石灰的房间,除了棺材之外,只有几把椅子。管理员走了进来,和莫尔索搭上了话,他递给了默尔索一杯咖啡,莫尔索给了他一根烟。在这个惨白的房间,他们没有目的的闲聊,灯光照在白色的墙壁上,让人难受。然后莫尔索睡着了,等他醒来,哀悼的人鱼贯而入,大概有十个人。都是妈妈在养老院的朋友,他们无声走进来,坐下的时候甚至连椅子也没有发出声音。他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也不告诉默尔索。人们坐着哀悼,有人哭了,但他们毫无交流。莫尔索又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在北非酷热的空气里,妈妈出病了,摸索和送葬的人一起跟在灵车后面,热浪让他喘不过气,他只向我们描述了葬礼模糊的细节,然后回到家的他昏睡了12个小时。以上就是第一章的内容啊,我觉得这是局外人这本书里面最值得细读的一张,如果你第一次读,可以好好的揣摩一下这一章的语言。仔细体会,这一张几乎是由无色的描写组成的,就像停尸房里惨白的墙壁一样。你想不起来有色彩的故事细节。整个第一章,莫尔索昏昏欲睡,他的知觉似乎也不太可靠,他反复说,我不记得了,我看不见了,我听不见了。你能感受到默尔索是一个生命力并不旺盛的人,在脑子里面构想一下他的形象。这是一个皮肤苍白的人,好像没有什么血性,甚至有点冷血。那个女人一直在哭,我并不认识他,我真希望他别再哭了。可是莫尔索不敢对她说。过了一会儿,大家安静下来了,但默尔索并没有好受。现在这些人的沉默使我难受。我只是时不时地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是他们中的一些老头儿在嘬腮帮子。但是,虽然他很烦躁,莫尔索还是什么都不说。你仔细读会注意到,在摸索的眼里,事情仅仅是纯粹的现象而已。他注意到世界,他感到烦躁。但默尔索从不表达自己想要什么,他没有欲望,在书里他唯一的欲望是性欲,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一定要怎样的感受。其实本质上来讲,他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但莫尔索有很在意别人的看法,这使得它特别困扰于怎么做才对这个问题。莫尔索,并不理解生活多大程度上是生活,取决于我们有多投入到生活里面去,或者说我们有多少一定要怎样的感受,这完全不是一个理性的问题。比方说你感到愤怒,你就是想打别人一拳,并不需要任何的理性,它就是一种不讲理的意志表达,愤怒是表达一种欲望。摸索可能并不懂得这一点,所以它是消极的,生活超脱了他的掌控,他在自己的生活里置身事外,所以是一个局外人。以上就是局外人的第一张,你听懂了吗?只有灵魂,没有肉体,只有理性,没有欲望,摸索就像幽灵一样无色的活着。


接下来,女主角玛丽出现了,他们的关系后来被法庭定义为私情。其实你很难说莫尔索和玛丽之间是一种爱情,因为默尔索似乎只对他有性需求。比方说,我们看看第五章里的一段情节。晚上,玛丽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和他结婚。我说我怎么都行,如果他想的话,我们可以这样做。于是她想知道我爱不爱他。我像上次说过的那样回答他,我觉得这种话毫无意义,不过很有可能我的确不爱她。那为什么要娶我呢?他问我说。我跟他解释说这无关紧要,如果说他想的话,我们可以结婚,再说是他想要和我结婚的,我只是说可以。他说结婚是件严肃的事情,我反驳不是。她沉默了一阵,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然后他说话了。他只是想知道,如果是另外一个女人向我求婚,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就像和她一样,我会不会接受。我说当然。于是他自问,是不是爱我?在这一点上我呢也无从得知。你觉得默尔索和玛丽之间可以成为爱情吗?不管你的结论如何,我们没有必要对默尔索进行道德上的审判啊。我再次提醒一下大家,这是一本哲学小说,莫尔索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世界观如此。如果你只有自由而理性的视角,结婚或者不结婚有什么区别吗?他们只是选择而已。真正的答案其实是想不想,但理性是无法带来欲望的。默尔索的朋友雷蒙就是他彻底的反面。雷蒙脾气火爆,但头脑简单,这个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女人纠缠不清。他找到莫尔索,请他替自己写一封忏悔信,骗女人过来,莫尔索照做了,女人也来了,结果遭到了雷猛的一顿毒打,就惹上了麻烦。很快,雷蒙、赫默尔、索贝两个阿拉伯人盯上了,其中一个就是女人的弟弟。阿拉伯人和他们发生了冲突,他们带着刀划伤了雷蒙跑掉了,但是还没完。另一天下午,莫尔索雷蒙在海边再次碰到这两个阿拉伯人,在冲突一触即发的时候,雷蒙甚至掏出了一把手枪,但双方谁都没有动手,各自离开了现场。回去后,莫尔索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屋,热浪晒得他发晕,他揣着雷蒙的手枪走回了海滩。天气炎热,快要把人烤化了。在海滩边,莫尔索又一次碰上了阿拉伯人,这次只有他一个人。阿拉伯人的脸在腾腾的热气里晃动,太阳晒的默尔索脸颊滚烫。这时,事情开始摇晃起来,大海呼出一口沉闷而炽热的气息,我感觉天门洞开,烈火如雨倾泻而下。我全身紧绷着,手紧紧握住手枪,板机扣动了我摸着光滑的枪柄,猛地一按,就那一刻,一声干巴巴的巨响震耳欲聋,一切都开始了,我甩了甩汗水和阳光。我知道我打破了这一天的平静,打破了海滩上不寻常的宁静,而在这宁静的海滩上,我曾是幸福的。于是,我又对准那句已经了无生气的肉体开了四枪。子弹打进去也看不出什么来,而这四枪就像是我在苦难之门上急促地叩了四下。全书的第一部分结束。请问莫尔索为什么要杀人?原文就在这里啊,大家一定要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不然你会错过一个关键的点。大家注意加缪的描述,有两句话很值得注意,第一句是一切都开始摇晃起来,摇晃这个词,英译本翻译成rell,也就是说像电影胶卷一样在眼前滚动。那第二句值得注意的话是,一切都开始了。这两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把莫尔索这个人和他的行为剥离开了,你仔细体会一下。莫尔索开枪杀人的时候,好像在看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电影一样。他的行为谈不上有什么意图。当然,我们早就知道摩尔所这个人就是没有欲望的,这个人杀人似乎是没有动机的,所以我们应该怎么样理解摩尔所的谋杀呢?首先,我们知道这场谋杀没有完美的动机,我们想想看另一个例子,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脑袋探出去,也许脑子里会想象自己掉下去的场景,有过吗?人在这个时候会感到一种召唤,只是求生的本能阻止了这种可能性。但一个自由的召唤压倒了求生本能的人,可不可能只是想要试探人生的可能性往下跳了呢?这也许是可能的吧。然后他可能会登上自媒体,自媒体也许会发现他前几天刚刚和女朋友分手,然后发推文说男子为情所困,跳下了万丈悬崖。但很明显,这是一种误读,但人是需要这种误读才能接受现实的。那默尔索的谋杀,也许就是这样的一种谋杀。一种站在选择的分岔口上,觉得所有的选择都是平等的,无所谓的,试探可能性的一种行为。当然,他也是茫然无措的,他一共开了四枪。关于为什么要开四枪,后来成为了法庭上控辩双方交锋的一个焦点,但其实这件事情可能就像一个人,第一次装螺丝钉多拧了三圈一样,那么请问我们应该怎样对木耳所处行呢?


我们来到了书的第二部分,在最开始莫尔索遇到了一位审问法官,我想让大家先跟这位法官换位思考一下,这案子到底应该怎么起诉。显然这很棘手。这个案子既不是仇杀,也不是情杀,不是雷蒙雇凶杀人,也不是为了钱财。凶手和被害人之间可以说是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瓜葛。你是审问官,你怎么写诉状?所以说,法官问默尔索可不可以帮助我理解一下你的行为。那莫尔索就帮助他理解了一下行为。他把自己的行为重复了一遍,雷蒙,海滩,纠纷,太阳,开了五枪,法官问他,你为什么要连开五枪?莫尔索不知道如何回答,法官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莫尔索还是不说话,其实我们知道啊,默尔索真的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法官崩溃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十字架,颤抖着把十字架怼在默尔索的脸上,他大喊大叫,问,你信上帝吗?莫尔索说不,法官彻底失去了理智,大喊说,难道你要让我的生命失去意义吗?然后他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怎么理解法官这种反应呢?他其实是在表达一种恐惧,一种对于纯粹的现象的恐惧。摩尔所并没有撒谎,他严格的诚实的叙述了事情本来的样子而已,只是现实毫无逻辑的样子让人无法接受,甚至感到可怕。除了法官之外,莫尔索还见到了他的律师。律师告诉她,调查人员从养老院那里了解到,摩尔所在妈妈下葬那天表现得麻木不仁。他说,如果你不给一个说法的话,会对你非常不利于。是律师试图赢到莫尔索,问他说,那天你是不是感觉很痛苦?莫尔索感觉难以回答,他说,毫无疑问,我很爱妈妈。但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所有健康的人都或多或少希望过他们所爱的人死去,这还得了。于是非常激动地打断了摩尔所,让他保证自己不在法庭上说这句话。莫尔索和律师的冲突,其实就是事实和权益的冲突。莫尔索是不理解权宜这个概念的,没有欲望的人怎么理解权宜呢?所以律师就问他说,你可不可以说,虽然你看起来很麻木,但其实是在控制自己的本能。莫尔索说不能,因为这不是真的。律师气坏了,当场离开了审问室。过了几天,审判开始了。


法庭对默尔索的审判是建立在无人理解现实的前提之上的。摩尔所为什么杀人,法官不懂,律师不懂,莫尔索本人不懂,读者也不懂。正因如此,我们才说局外人的故事是逻辑对现象的审判。法律需要伸张正义,正义需要一个理由,理由需要逻辑,所有的对话都是在这个大前提下展开的。为了把逻辑强加给现实,控辩双方演绎了不同版本的故事,而交锋的重点不是这桩谋杀案本身的细节,而是默而索妈妈的葬礼。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理解,这个道理并不复杂。在缺乏明显动机的情况下,控方只能把摩尔所理解为一个冷血杀人魔,为了说服陪审团必须证明他毫无道德,那么如果你是辩方,你应该怎么辩护呢?其实你的工作很难做,因为被告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演绎他的故事,他只是冷淡地点头摇头,简短的回答问题,看起来甚至没有什么正常人的情绪。所以在法庭上,律师从头到尾不让莫尔索说话,其实这里很明显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在辩护词里面,律师告诉法庭,莫尔索是一个模范儿子,他竭尽所能赡养自己的母亲,送母亲去养老院呢,是因为养老院可以更好地提供照顾。说到激动的地方,于是脱口而出,没错,我是杀了人。接下来每次提到莫尔索,律师都会用我来代替,好像默尔索是它自己一样。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啊,因为律师辩护的其实不是莫尔索本人,而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相信的法律常识和自己的正常思维。他没有办法替真正的摩尔所辩护,因为真正的默尔索,在一个难以理解的无法言说的维度上面。律师的做法确实起到了保护他的作用,但他也是一种罔顾事实。而控方呢?他们从雷蒙这里下手,证明雷蒙是一个皮条客,他们告诉法庭,莫尔索在母亲死后第二天就干了荒淫无耻的勾当。默尔索的律师跳起来大喊,我们到底是在审判谋杀案,还是审判他埋葬自己的母亲?当然了,他本人辩护的时候也是在证明默尔索多么多么,爱自己的母亲。而控方回答说,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一种深刻的、悲壮的本质的关联。控方的说法替我们点个题啊,局外人的审判不是一个法律审判,而是一个哲学的审判。审判默尔索的不仅仅是法官和控诉人,也包括他自己的律师,也包括读者。如果在第一个部分里面,你作为读者理解了默尔索的世界观,你承认默尔索的行为毫无动机,那么在这个案子上面也就理应保持沉默,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它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可是很明显,哪怕仅仅是我的这个结论也无法让人接受,难道我们要让杀人犯免于受罚吗?所以,局外人揭露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现实和故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故事真的可以准确地反映现实吗?还是说它反映了讲故事的人的信念?这个问题我留给大家自己去思考。但不难看出来,客观现实和可理解的现实是有区别的。让现实变得可理解不是自然而然的,而是要付出代价的。在局外人里,这个代价就是默尔索的刑罚,他被法庭判处斩首示众。

于是我们来到了全书的最后一章。在莫尔索出行之前,监狱判了一位神父。他负责死刑犯最后的忏悔,可是莫尔索拒绝忏悔,他拒绝相信上帝。神父不相信默尔索是真心的,在屡次说服他无果之后,他也很无奈,只能把一只手放在默尔索的肩上说,我的儿子,我和你同在,但你不能明白,因为你的心被蒙蔽了,我为你祈祷。莫尔索爆发了,他揪住神父长袍的领子,扯着喉咙向他大喊,你不要为我祈祷,你甚至连自己是不是活着都不能确信,因为你活着就如同死了一样。而我看起来是两手空空,但我是确信的,我对一切都是确信的。你所说的上帝,你们选择了生活,你们选中的命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懂,你懂吗?有一天你也要被判处死刑,你也一样,你也会被判刑,只因为在母亲下葬时没有哭泣而处决。这有什么要紧呢?默尔索松开了神父的领子,这是全书中他第一次宣泄自己的愤怒,在这里摸索的世界观终于转化成了一股爆发的意志,神父是象征性的。它代表的宗教是人类对于现实的一种终极叙事,它是人类在无意义的、混乱的现实面前创造的一个权宜的故事。就像默尔索的律师对于默尔索行为的叙事一样,宗教毫无疑问是令人宽慰的、温情的、替人着想的,但它是虚假的。只不过,默尔所攻击的不仅仅是宗教,而是一切的叙事,律师的解释,法官的解释,甚至是读者的不懂装懂。他们都是言不由衷的为了生活方便的叙事,都是神父那种虚假的作茧自缚的确信,是让人活着如同死了一样的东西。我们得承认,这些虚假的叙事也包括世俗意义上的爱情和亲情。在书的结尾,加缪终于向我们揭示了默尔索的真实身份,一位哲学英雄。他像苏格拉底一样,以常人无法承受的代价摧毁了虚伪,拥抱了自己眼中的真理。在书的结尾,加缪写到,好像这场勃然的怒火,清除了精神上的痛苦,也清空了我的希望。面对这样一个充满启示与星斗的夜,我第一次向这个世界的温柔的冷漠敞开了胸怀。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和我如此相像,终究是如此有爱。我觉得我曾是幸福的,现在依然是幸福的。为了让一切有个了结,为了使我不感到那么孤独,我还是希望我被处决的那天有很多人来观看,希望他们对我报以仇恨的叫喊声,全书终。

只有你理解了莫尔索这个人背后蕴含的真正冲突,你才能够体会到这最后一张的震撼。默尔索感觉到了幸福是一种终于戳穿了虚假的幻觉之后认清了现实的幸福,一切都是无情的,一切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从哲学层面上来讲,这也许是在充满慌乱的当代生活里面幸福唯一的可能性。

好了,局外人这本书就先拆到这里,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故事,其实他很像加缪精心编制的一个谎言,他的主题是向世界原本的面貌一样认识世界,但他叙述的方式是那么的平实,那么惨白,所以读者在解读这本书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给他加上一些东西,然后不知不觉扮演了法官和律师的角色。其实你越是想用传统的方式去解读局外人,越是会感受到你的这种为文本填加意义的行为就是像神父一样虚假的确信,只有你真正去除了所有的虚情假意,承认这本书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意义的时候,你才能被这本书震撼到。然后你会体会到为什么我说破除虚伪才是在当代生活里幸福唯一的可能性。——来自我是黄鸭兄的视频,我用文字写了出来,极小幅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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