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更一日,前更尽毁……有人说,日更,无病呻吟?我不懂。
想做好一件事,不花些心思,不动脑子,哪能有成果?
五十天以前,我已经日更一百三十八天。在第一百三十九天,所有积压在心头的琐事思绪迸发而出。那时的日更已是习惯。心思杂乱无序,我偏不愿敷衍了事。那一日,我便只字未出。只因为如此,便断了更。一百三十八天终归于零,心是死一般的沉寂。难过?不舍?好不容易坚持下的唯一喜好归了零……要不然算了吧!可是凭什么呢?我写的都是花了心思动了脑子的。我翻着自己曾写过的文,没有一个错别字,没有觉得比谁好,但也没觉得比所有人差。
我唯一羡慕不来的,是紫青、是橘子。初遇似故人,相遇恨晚。暂别三载,重逢之时,却一抖心思徒留遗憾。重逢之后,恰似故人不散又增情谊。
诗文在他笔下生花,小雏菊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不惧烈阳终于绽放。
我倔强的看完了他所有的文章,每一篇点过赞。他嫌我读的粗略,殊不知,他笔下的大白鹅也曾隔着千里万里逗笑了我。
一别三年,多感慨。重回,也因紫青。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离开了呢?
我知道答案是不会。可心底隐隐不安。那如果万一呢?我该如何?
注册整整四年零四天,而我将它放在心上却不足三百日。那所谓的不足三百日前的四年,从毕业到实习,从实习到试用,从试用到入职,那条学医的道路铺满了荆棘。
那些一人曾受过的苦,落在回忆里沉沉的。一个人曾受过的苦不能忘,懂得珍惜当下就好,为何偏要回忆?我打从心底里抵触去回忆,可……总有人逼着去回忆。委婉拒绝?我这个丫头性子直,怎能学的会。也许正因如此,朋友少的可怜。可朋友,一交即真心。
简叔让我遇到的每个人都温润而善良,他们让我相信这世间依旧美好。我在他们的笔下,看千里之外的山水花草,读我曾最讨厌的历史古事。
欧阳为姓,缚我冰心。
嫣然浅笑,没落三生。
八年前,由出生日期拼凑而成。
我遇到的那个一直拿我当妹妹的欧阳星羽,我也不知那句妹妹,真假各几分。我不曾随便叫过任何一个男孩子为哥哥。
因为他们不晓得,从小到大,我最缺的就是哥哥的保护。我一直都觉得,若儿时曾有哥哥庇护,就不会被人用石头砸了险些昏倒还没人管,被坏人跟踪到家门口看见的却是紧锁的大门……
外公给我取名有“榕”,我不曾问过究竟是何意。我只记得,小学课本里的那棵大榕树,生命力顽强,落地生根。
我不晓得一个人要受多少委屈和磨难才能苦尽甘来。我也不晓得,要受多少这世界上的恶意中伤还能微笑面对,哪怕,那只是初见,哪怕她只是一个老师。若有一天她躺在我的病床上,我多想问一句,您还记不记得拿我的名字来诋毁我这回事?虽然我早已改名……
鹜落霜洲离散秋水隔岸,落拓洒脱与世无关。
他取名鹜落霜洲,我便送他一首《隔岸》。当我每次听到这首《隔岸》,我便想到了他。
这位90后的作者大大,大我六岁,素未谋面,却也曾相谈甚欢。天南海北,俗世间的琐碎零星,皆在其中。
总觉得他似同龄人,殊不知,他早已成家立业。在他那里,三观够正,事情理得也够清晰。不懂的人情世故可以找他问,得不到的答案可以找他分析,前辈的经验总归是有用的。
时间荒腔走板,朱漆绿瓦不在。这座古城匆匆变了颜色。
我还在这座城里,不远不近,初心不改。在长安城西的一隅,在寒气突袭时,我还在简叔那里,书我来时之意,书我半步生花,诉岁月不苦。
日更重启,百天重铸。岁月可期,纵然天空还蒙着一层灰,纵然疫情压着很累,要记得天空原本就是湛蓝色的,那堆洒落心窝的水晶也会悄悄凝聚。
隐隐世间,我与简叔,不离不弃。
岁月沉沉,此处江湖,为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