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08

今天督修的时间比较晚 在机构门口开始读蒋方舟的东京一年 (其实觉得以前自己总是喜欢找一整块时间做事情 但是阅读其实穿插着读也不错)很喜欢这本书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生活的各方面压力让我慢慢不自觉的变得焦虑 焦虑在push我的同时也助长了许多身上的弱点 刚刚在豆瓣上很认真的反省了一通自己 也想了很多解决办法 现在心情不错

>> 生活把创作热情压榨得干瘪枯竭。

>> 意大利拯救了他,把他从成为一个附庸风雅的公务员的命运齿轮上解救了下来。

>>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度过了一段完全真空的生活,没有目标与意义,每天一睁眼就是一大片需要填充的空白。任何一件事都需要把时间拉得很长远,把浓度稀释,才能填充过完一天,所以我必须认真凝视美术馆里每一幅画,认真咀嚼每一口食物,认真地把每一个念想变得绵长。认真也是孤独的结果。我几乎不会日语,大多数时候面对别人都只能微笑点头,无法建立任何情感联系,更无法在人际交往里投入什么热情。说实话,即便会日语也无助于我缓解孤独。东京是一个人情冷漠的城市,用获得芥川奖的作家、搞笑艺人又吉直树在《火花》里形容的:“东京这个地方,聚集着从各个地方而来的人们。从前在乡下时,从漫画和电视剧里看见的东京,虽然灯火繁华,但人总是很冷漠。上京后我才明白了,那并不是冷漠,而是因为身为外来者的大家都心情紧张。外来者进入东京这个城市,一个个都表现出不要被吃掉的紧张状态,终于成了一个集合体。”我在东京的生活仿佛在一种看不见的屏障中,无论是走在拥挤的表参道或涩谷,还是被裹挟在人群中去看花火大会,我始终感到人群是幻觉,我在与自己单独交谈。被迫的认真与被迫的隔离,把我从之前一直在被动加速的跑步机上的生活中解救了下来,重新获得了观察和思考的能力。这几年我很反感的一句话是: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眼前苟且”与“诗和远方”是一对虚假的对立。我在东京一年的生活表面看是“诗和远方”,生活在迷人的异域,鸡毛蒜皮消失了,可东京的生活同样存在着无奈的人性、琐碎的沟通、窘迫的算计与虚伪的寒暄。另外,网络的发达让“远方”的概念消失了,我身在异国,却时刻关注着国内的人与事,为我触手而不可及的苦难感到悲伤。正是这些并不美好的细节,才构成了生活的全部。

>> 不仅仅是出于某种窥私癖,更是因为那仿佛是一种反向的摄影。作品是艺术家生命的结晶和照片,我通过日记和信件,把那凝固一瞬的风景在时空上进行扩展,看到了他们完整的艺术生活。

>> 1786年11月4日,歌德在罗马给自己的母亲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将变成一个新人回来。”重获新生的歌德其实并没有变成一个新人,就像在东京度过的一年并没有把我变成一个新人,我们只是更像自己本来该成为的样子。

2015.12.16 (星期三)

>> 怕听是因为我总以为自己有劝解的义务——至少在口头上“解决”这件事,就像小学写作文时结尾一定要写“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把一切都装进一个光明的尾巴里。

>> 因为喝了点酒,更加开心。因为掌握了新的技能而变得很自信,像第一次放学不用家长接就能回家。人踩着落叶回宿舍,觉得能够这样度过一辈子。并不清贫的独身女学生,真是一种最理想的生活了。

2015.12.18 (星期五)

>> 恰好是中午阳光最好的时候,绿植茂盛汹涌,拾阶而下深不见底,觉得再往下走有个高山寺院也不奇怪。在都市最繁华的地方竟然有这样的处所,真是不可思议。

>> 天开始阴了,心情稍微有点不好,觉得之前饱满的精神状态如同充满气的气球,稍微戳破一个口子就会全部泄气。从咖啡馆的窗户看到里面的人暖和又开心,觉得自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后来找了一家老字号的炸猪排饭,点了个套餐,一个人吃了三碗米饭,还喝了杯酒。看到其他人也全是一个人吃饭,像考试一样中间隔一个座位,很害怕交流的样子,每个人都吃得又快又用功。我一下子就被这场景治愈了,东京是一个没有人打搅,也不必打搅别人,就能够活得很好的城市。从今天开始,我要学会享受不能够以各种形式分享的快乐。

QQ微信加了越来越多无关紧要的人 微博有点嘈杂 接下来在豆瓣记录每一天吧

来一个 五年之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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