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和思想

      无论是诗歌,还是散文,繁丽轻飘与干涩空洞一样,都是硬伤。

      好的语言,是明白、晓畅、新鲜饱满而有生命力,是能够对抗岁月悠长而与岁月共长的。

    你去读唐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样的句子,不仍然像刚刚写出来,还带着淋漓的元气么?

诗歌的艺术性和思想性,并不矛盾,虽然一个诉诸形象,一个诉诸理性,但是,在诗歌,诗和思,是相得益彰的。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说理虽然直白了一点,也还是有形象的。“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诗的形象和思的理性,就是浑然一体的了。

    林庚说:“我们并不欣赏斧凿痕迹太露的作品,更不赞成为了艺术性的追求而不重视思想性的现象,自然尤其没有必要再重演六朝这一段“绮丽不足珍”的过程……何况高度的思想性只会有利于艺术性而不会不利于艺术性,庚信后期的作品就是实例。”        现代诗更能体现这一点。顾城“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不是艺术性和思想性都俱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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