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耕12.11个体与群体

你愿意把爱当成你的终身信仰吗?在这种追问中,让我把思维投向了藏人对冈仁波齐的膜拜和追求。看纪录片《冈仁波齐》,让我感受到藏人对神山冈仁波齐的忠诚,磕长头匍匐长拜不仅仅是流于形式,而是身心灵的五体投地!

如果爱是至高的善,你如何攀爬这座爱的高山,把爱当成你的终身信仰?我们个人如何抵达呢?我们把爱做为彼岸,爱就是人类共同体的共同人格。爱是群体人格,个体要想达到群体人格怎么办?怎么样把爱变成一种信仰?在这个基础上让爱‘以其无用成其有用’。

每个人都愿意把爱作为自己的信仰!如何做?

第一步就是我愿意;第二步要去看一下,一个有限的个体去托付给叫爱的群体性的人格;第三步处理好我们跟群体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处理了一个信仰的问题,让我们个体的人格和群体的人格保持和谐和一致。

要抵达爱的彼岸,把爱作为信仰前提就是要求我们个体精神的独立性。


耻感文化

我们在抵达善、抵达爱的道德路径,我们更多的是通过一种羞耻感,让人觉得羞耻,有羞耻心,之后容易抵达善,这是我们从小接受到的一种耻感文化,到达道德的彼岸方式用的是一种耻感的取向,有羞耻感。耻感文化讲究耻感逻辑,通过别人看自己,因为羞耻,产生向上向善的动力。

比如孩子不上学了,或者孩子学习不好,我们觉得他会是一件很伤面子的事,我们有羞耻感,我们会选择不说、甚至选择不向身边的人求助,因为太令人羞耻了,在别人面前会没有面子,孩子的行为令人蒙羞,那么多亲戚朋友、同事知道了会羞耻,这就是耻感文化,也是我们试图到达彼岸的一条路,我们选择通过让人产生羞耻心去到达彼岸。事实是这样的吗?

我们爱面子胜过爱生命,这种羞耻心能杀人,这种耻感真能帮助人到达彼岸吗?

1、群体的善是至高的善,也就是爱,一种完美无缺的爱至高的善。1

2、让人产生羞耻心抵达群体的善这种集体人格,缺少来自自己的自省力。

3、被人看见的时候就很丢面子,看不见的时候就不容易产生羞耻感,缺少文化自省力,自己来反省自己的行为合不合适,个体想通过羞耻感抵达群体的善就会很难。

举个例子:

1、有的孩子写作业,老师看不见时就抄答案,看见时就会自己写答案。被老师发现批评就会1感到羞耻,但是一旦老师看不见就会又抄答案。这种羞耻感,做不到没人时候的自律。羞耻感让我学会了回避,但是并没有让我修正缺点。依靠外部的力量强制约束才能产生羞耻感。

2:当众点名批评孩子,会不会然给他产生向上、向善的力量呢?

3、家里爸妈指出孩子缺点毛病,会不会让孩子产生改过自新,产生向上、向上的力量呢?实践中他的行为更远离了群体意志,还是跟群体意志更和谐了呢?他是更守纪律了还是更不守纪律了呢?

通过自我反省就是让人产生羞耻、耻辱感去完善自己,很容易流于形式,通过外部的强制让人来行善,不会导致个体产生更强的自我反省能力,导致个体容易产生怎么样应对检查、应对惩罚、应对群体监督,往往很容易走向跟至高善群体意志相悖的道路我们不仅没有反省自己,还产生了对抗性情绪,伤自尊了,不仅没有产生向善、向上完善自己的力量,反而破罐子破摔,反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连活都不活了,为啥?太羞耻了,没脸活了。

耻感文化,是你的缺点毛病被说出来了,你的行为被人看见了会觉得羞耻,没有看见就不一定了。

通过令人蒙羞的方式外在力量强制让人行善,就很难让人有个体精神,让人很难产生自省的能力,反而是我们一直努力的活给别人看,当别人不看的时候就没有动力去完善自己了


罪感文化

与耻感文化相对的,是罪感文化。这种有罪的取向,这种罪感是依靠我们罪恶感在内心的反应来行善,按照你自己心里绝对的道德命令来生活,一旦犯了错,即使别人没有觉察到也会痛苦自责。他起源于基督教,是西方精神的基础,产生的机制就是道德主体的我犯了错、犯了罪而形成的有罪恶感的心理机制,是人自己意识到不圆满、自己的恶性、恶行,怎么能意识到?他是从至高的善、全能的善、去跟上帝比对出来的。

人的本性本来就是有限不完美的,你辜负了上帝,做出了违背上帝的行为,导致你远离了生命本真的状态,怎么办呢?

他的途径不是写检查,而是通过忏悔来救赎,通过真诚的忏悔再次投入上帝的怀抱,意味着你又有资格进入群体的善里,我还配成为更好的人。所以基督里,救赎之旅,是人通往神性的必由之路,罪感的实质就是一种负疚。里面反应的是人认可自身的有限、认可自身的或缺、局限,但又把群体的善作为了终极灯塔来指向自身的行为,把群体的善、爱、一个群体的共同的精神人格做成自己,这是终极灯塔。

人通过内心的忏悔去暴露自己的过错,是你完全自愿的改正自己过错的心灵基础,是对过错发自内心深处的自我惩罚,而不是靠群体强制。从个体的有限的、残缺的善走向一个群体的至高的善,产生这样的动力和力量是自发为主的,不需要别人催促,在灵魂深处就催促他自己前进。


回到生活

骄傲自满,其实是用一个群体的标准强制人行善,压抑了人内心感受,而且事不过三,过程就没有了,要求你写检查,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意识到自己的有限、意识到自己的不完美、发自内心的负疚感、罪恶感,他是被要求的,这样很容易就骄傲,一旦取的点成就就骄傲、沾沾自喜、骄傲自满,是压抑的东西被释放出来了,释放后又不平衡了,再压抑,又取得点成就,又觉得自己一旦成功就觉得自己变成了完美无缺的上帝、变成了爱本身,已经变成了群体之善的代言人了,尾巴翘天上了,一旦失败,又羞耻的爬不起来。

很多当值的领导,在位上时对人幺五幺六,一旦不在职位上时就会感受到羞耻,自觉的就有颓败感。


反思与总结

我们是通过耻感文化依靠外部力量来强制行善,强制孩子来变成一个善良的人,还是通过罪感文化,依靠孩子内心的道德感来达到群体的善,方式不一样、效果不一样

如果真的要在通往爱的路上,要把爱做成你的信仰,得找到抵达信仰的方式,他就是罪感。必须是发自内心的负疚、忏悔,意识到自己是有限的、意识到自己是不完美的,又把群体的善做成一面镜子时时刻刻关照自己,你变得更好了,取得成就了,同时看到自己身上还有好多不完美、不好的东西,这些是来映衬自己的。

我想做个好学生、好父母,这个不用说给别人看,你要告诉的是你自己。

康德讲:你从个体走向群体,从有限的善走向至高的善,每个人有限的善,都不完美、都会不停的经常犯错。基督教文化里是原罪说,从这个文化出来,每个人都有限。

从个体走向群体,通向彼岸的路,无论是个体还是人类史,他的本质就在于伦理自治,自己来治理自己内心的有限性,他是自治的结果,从个体走向群体之路在于自治,你不是活给别人看的,你是活给自己看的,不是别人看见你就有羞耻感,看不见就没有了,别人不是上帝,每个人代表不了爱,他是人类共同体的意志、一种精神人格,他是群体意志的反应。

我们时时刻刻把这个当镜子照一照,不必有羞耻感,人跟人差不多,每个人都有缺点、不足,每个人都是带着原罪来的,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希望变的更好。人如果真的有爱国精神,我们必须从灵魂深处不断向前迈进,让自己成为合格公民。必须从自己灵魂深处走向群体至高的善,这是个体和群体,而不是通过群体对你的约束去完成这样过程,我们必须发自内心,从灵魂深处向善、向好

我们不仅有个体独立的精神人格,我们更有一种不断的从独立的精神人格,走向群体的善、群体的情怀,这是一条路。

我们对自己、孩子、家人,尊重个人精神独立性是大前提,必须通过自省,自己看见自己的不完美,反而能成就真善、真爱、真情怀。在通向爱的路上,我们一直在不断的解构自己、不断重新建构自己。

爱是一座至善的高山,我愿意从心底里流淌出对它的虔诚和忏悔!

如果你想走到高处,就要使用自己的两条腿!不要让别人把你抬到高处;不要坐在别人的背上和头上。--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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