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徘徊在冬季来临的路上一一


也才才寒露,却在这个北方小城,有些人已经背上了棉袄,罕见的寒流来袭,夹裹着疫情突如其来的攻击。

原是要以掩耳盗铃的方式生活下去的,既然沾上了政z词义,避之,再避之,三舍够不够?

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响应了号召,被要求的规定的动作真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自家的房舍蜗居吧。惯常游手好闲的人,忽然失业了,惟剩下思想在动,若那时那刻的霍金。

身处旋涡之中,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巴普洛夫的反应呢。

雪崩发生了,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也没有一片雪花不受伤。

最不能承受之重的是我的医务工作者兄弟,尤其是护士姐妹们。每天我院一次性抽调工作人员一百多人奔赴疫情一线,接近全院职工的一半!可想而知。留守者随时待命,如我这样的老残者,也要似《空城计》里的门前挥扫帚之用。

好些天了,连轴转,疲劳驾驶,疲于奔命,劳师动众,混在了众志成城,运城加油的口号里,也是不知道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了。


那么,一般的公众,他们的心态呢?

非常时期,对于无法预计的后果,谁个不心烦意乱呢。首当其冲的是生活节奏彻底被打乱,吃饱喝咋,不准出家。无为而治,被软J的状态,只为守住生存的底线。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是此刻的真实再现。习惯放足了,突然要求重新裹足,禁足令之下,跛脚生存,没有不禁若寒蝉的。

调侃就来了:孙L人,居家R禁33年,活了99岁;张学L,居家软J55年,活到101岁。

作长寿比赛,趁火打劫呢。

却心理上一日三秋,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感。但是,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伍。回想一下那年那时那地的武汉市民吧。就知道什么是小巫见大巫,一览众山小了。

抗压,抗压,坚持,坚持。心里沉沉的如灌了铅似的,难抵焦虑却别真的抑郁了。看来好吃好喝并非就是完美的日子。那个年代的:不自由,毋宁死!是为生死存亡,民族独立而呐喊,今天却要为肢体的受困去发声。

这时刻生命无疑是第一位的,坚守、生存才是第一要务。那么,委曲求全吧,服从,再服从,配合,再配合。相信政府,相信未来。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

唧唧复唧唧,继续复继续,那会葛优躺,这会躺平样。

真希望"狼来了,狼来了!"的故事会演变成:狼真的来了,只是变成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可惜,即便是一头羊,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羊也在变异,决非当年简单的:驴不胜怒,蹄之。

我想有个梦!梦里一个鹞子翻身,一个鲤鱼打挺,梦见耕者归其田,工者上其班,学生可复课,市民自悠闲。

那时,太阳照在桑干河上,那时,阳光灿烂的日子失而复得,那时,记得纸船明烛照天烧,那时,葡萄美酒夜光杯,只是切记请勿酒驾!

还是那年的菜根谭,分享一下啦: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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