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ging garden

我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身旁的陈旧又仅有的玩具。

窗,细小的孔洞里透进来的是微不足道的光。所以屋里总是黑漆漆的,每天如夜。偶尔的从门外进来的光,打我,我总是不自觉的往后退。

“太阳,月亮,星星”他们都是我所向往的东西,但我仅能通过“️红色的圆圈,玩玩的香蕉和五角星符号”来了解他们。

或许是我惧怕那些从屋外进来的那些比我高许多的怪物吧,不过它们与书中的描述不一样——它们没有丑陋的獠牙。

但它们的行为是一样的。每天拿着书中王子的银剑,三人成对,把我制服住,再用那细短剑插到我的手上。

很痛,胸部快裂开了。我每次都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玩具,它们本来是新的吧,但我痛到用自己的獠牙撕咬它们。

它们烂得不可收拾。

它们也是这样的吧,我在难受时将疼痛施压给玩具,而它们则施压给了我。

但是这种痛苦的感情在这痛苦的环境下以痛苦的方式表达,就是如同被拉进了地狱啊。

它们还在屋外絮絮叨叨,但无论它们讨论的结果如何,短剑总是会插入我的胳膊。

一天天如此重复着。

“我,名字,春天,火车,树,一杯水,妈妈,问,桌子……”我所学习的词语,一点点的记住再一点点的忘记。

这几天,它们来的越来越频繁了,直到我开始忘记些什么,它们开始叹着气。但与此同时我也可以出去了,不过只能绑着。

我第一次看到的就是那些比我漂亮的学生聚在一起学习的场景。

但我看了看自己绿色的手臂,我往后退了几步。

说到这里,我遇见了一个女孩,很漂亮也对我很和善的女孩,但是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知道的是她在某一天突然的消失了。

但是,但是,我在外出趁警卫空闲偷看录像资料的时候看见了。

发疯了的我撕碎了她。

也许这也是我现在的原因吧,我还真感谢我这遗忘的病症,这样的我在痛苦之前便可以抛走它们。

但我却唯独忘不了这件事。

不说了,下定决心的我冲出牢笼,杀死了几个守卫,在同时受了几个枪子的情况下,终于把那瓶我窥视已久的高浓度的带着黄色警戒符号的液体像它们之前一样注射在我的手臂上。

本以为疼痛的我丝毫没有知觉。

“原来痛苦到了极致便是安宁啊。”我自言自语到。

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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