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

——《撒哈拉不哭泣·三毛传》读后感

                                  文/Icy

洋洋洒洒,你书下了文字,记下了一生的风光与沧桑

匆匆忙忙,你收起了行囊,带走了一世的迷惘和渴望

——题记

有人说,三毛是一种情怀,绵长而优雅。

三毛的美好在于她独特壮阔的生活方式,从撒哈拉沙漠的爱情到与荷西的爱情,她满足了我们对自身生活的幻想——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和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种绝对的界定却把三毛排除在外。她不曾关心过什么利弊得失,大自然的恩赐才是她的瑰宝。爱上拾荒也就成了理所应当,在三毛眼里,从来没有什么垃圾,有的只是无法再继续使用的工具和并不完美的艺术品的堆砌。天才与疯子有时仅一步之遥,三毛并非老师心目中的什么天才,所以她一度的被认为是疯子。比如老师让写作文,《我的志愿》,三毛说:我有一天长大了,希望做一个拾破烂的人......被老师喝令停止。

    有人说,三毛是一种自由,盘旋继而飞扬。

她用生命在诠释着极致的爱,对故土的热爱,对父母的眷爱,对恋人的笃爱,对故人的兼爱,还有对自由的偏爱。也因如此,她的生命再也无法用生命来度量,她活的不仅是一种广度,更是一种宽度。一种全面的维度。所以她说:“因为缘分而来的东西,终有缘尽而别的时候。我们并不需为此难过,空空的来,空空的而去,尘世间的一切都不过转眼成空。我们能够留下的,除了爱之外,还有什么呢?而爱的可爱和崇高,也在这种比较之下显出了它无与伦比的永恒。”所以她说:“生命短促,没有时间可以再浪费,一切随心自由才是应该努力去追求的,别人如何想我,便是无足轻重了。我真愿意慢慢化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乡下人,化作泥土,化作大地,因为生命的层层面貌只有这个最贴近我的心。”

    有人说,三毛是一种浪漫,飘渺而又哀伤。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每个人的生死从来都不是自己掌握的,但每一场爱情的陨落可以由人定夺。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恩赐,也许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公平与弥补。三毛与荷西,同天下的眷属一样,都希望十指相扣,走到白头,可他们又与平常人不同,他们反抗平庸,他们渴望着自由,三毛生日那天,荷西送她一只手表,他说:“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不能忘了我,让这只表替你数”九月三十日,三毛接到消息—荷西潜入海底,再也没能浮出水面。当天,三毛就赶回小岛,跪在海边,祈求海神将荷西还与她,她还不想那么轻易地将他交与大海。也许是大海感动与他们的爱情,将荷西的尸体归还与三毛。三毛的后半生,便只空留有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和那只倾注了真爱的手表相伴。“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不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在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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